“我呸,我看你就是故意來的,就是想沾一沾光,想借白家和柳家的名頭干點什么事出來吧?還是說,你想從中分一杯羹?”
“畢竟像你這樣的廢物,之前靠著女人生活都有臉面,現在就更別提來蹭柳家和白家的事情了。是不是你家那個已經嫌棄你了,不給你飯吃,所以你才會來這里蹭吃蹭喝?”
“肯定是這樣的!這個廢物就是個害人精,咱們寧家落魄到今天這個地步,皆是因為這小子的緣故,F在好不容易看著白家和柳家有合作了,這小子又想來插一腳,顯然就是沒安好心!
“像他這種,居心不良的廢物東西,不用和他廢話,把他趕出去!”
......
眾人皆滿目敵意,如餓狼一般的看著寧軒轅,甚至有人想讓白嘉倫直接將寧軒轅給趕出去。
眾人的敵意,寧軒轅的不以為意,讓柳天愛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眼見著寧軒轅成為眾矢之的,她才忍不住開了口,“二哥,我真的想不明白,你為什么現在會變成這樣!我真的,對你太失望了!”
“之前的事情難道還沒給你敲響警鐘嗎?有了之前的事情在先,你居然沒有半點悔改之意,現在居然還變本加厲,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要是二舅舅知道你現在變成這樣,只怕是會死不瞑目的!你到現在還不能將自己的事情處理好,你有什么臉面去祭拜他?”
柳天愛對寧軒轅失望至極,又被周圍的人煽風點火,眼神之中盡是失望和憤怒。
很顯然,她的態度比之前更加堅決和冷淡。
寧軒轅原本不以為意,在座的人所有人都可以指責他,他都可以當做耳旁風。但柳天愛的話的確讓他心中觸動,他的眼神都變得極其傷感起來。
他從沒想過,那個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叫自己哥哥的小女孩,現在居然誤會自己至此。
她對自己,再不像從前那般信任了。
“天愛,我是好心而已。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一定要弄清楚事實。”
他深嘆了口氣,說道。
畢竟天愛是寧楚兒的女兒,也是自己真心疼愛過的妹妹,寧軒轅絕不會看著柳天愛就這么走入圈套之中,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的家族,陷入水深火熱。
但他言盡于此,若是他們還不領情,寧軒轅也沒有別的辦法。
“好心?你這是好心?你分明就是眼看著白家和柳家之間的合作,所以想要來故意破壞。我從來沒想過,你居然會變得這么惡心!”
“你要是真掌握了什么證據,那就直接拿出來啊,證明你說的話是事實!”
白嘉倫再也忍不住,陰森森的開了口。
既然寧軒轅已經撕破了臉,他也沒有必要在這里惺惺作態。畢竟,寧軒轅現在態度如此惡劣,直指他們白家而來,若他還那般溫文爾雅,豈不是讓旁人看不起?
他身為白家的獨子,也是白家的下一任繼承人,自然有一定的話語權的。如今這樣的情況,要是讓寧軒轅就這么好端端的走了,這口氣他心中自然咽不下。
現在事情到了這樣的局面,他也不介意讓寧軒轅這個廢物顏面掃地,以解他心頭之氣。
“他哪有什么證據,分明就是在胡編亂扯罷了!他就是見不慣白家和柳家的合作,所以才在這里亂咬人,想要給白少抹黑!”
“這種人,實在是可惡至極,必須要讓他知道知道厲害!不然的話,留著這人也是禍害,指不定還要從中作梗呢!”
寧子謙的眼神落在寧家眾人的身上,示意他們開口附和。
“寧軒轅,一人做事一人當。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今天既然當著所有人的面開口編排白家,要是拿不出個證據來,今天你休想就這么好端端的離開了!”
“以前就是因為對你太過寬容,所以你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臉!”
“今天若是不給個合理的說法,你別想安全走出這個酒店!”
見眾人皆這般咄咄逼人,寧軒轅面色不改,也不欲與這些人爭辯。
所以,他眼神冷冷掃視過眾人,隨后便轉身離開,留下了一句話。
“既然你們執迷不悟,我也沒有別的可說的了。”
“我說的,究竟是編造還是事實,你們大可以睜著眼睛看著!”
畢竟,這群人沒有一個人相信他,即便是柳天愛,也對他深惡痛絕。他就算是再說下去,只怕也不能讓他們相信,反而引來的會是更多的指責和嘲諷。
即便是再和他們爭辯下去,也沒有什么結果。
丟下這句話之后,寧軒轅便從眾人跟前直接離開,進入到酒店之中。
那些人原本還想說什么,卻見寧軒轅的身影已經邁入酒店,即便是一肚子火氣,便也都咽了下去,只橫橫的看了寧軒轅一眼。
寧軒轅走后,場上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些,只是大家面上的神情依然不是很開心。柳平江在安撫了眾人幾句之后,他們便離開了。
寧軒轅的出現,讓眾人都心情不愉快。但既然那個不識趣的小子走了,他們也有自己的正經事要處理。
剪彩儀式就要開始了,就算是寧軒轅的出現再讓他們不滿,也要將事情進行下去。
白嘉倫的眼神落在寧軒轅的背影上,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白嘉倫的眼神也盡是冰冷。
見眾人一同離開,白嘉倫伸手招呼了一個警衛過來,在他耳邊輕聲道:
“你去給我查查,這個廢物現在去了哪里,我要他的具體位置!
“這個廢物,屢次和本少爺過不去,實在是留不得了!”
“是!”
......
白家和柳家的剪彩儀式,規模極其宏大。白澤集團在江北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企業,在江北市屹立多年,更何況它的控股家族是白家,所以,這一場剪彩儀式可以稱作為萬眾矚目,吸引了許多人。
無論是柳家人還是寧家人,皆被這場面所震驚。
他們此刻想起寧軒轅那無厘頭的話,皆覺得他是瘋了。
“寧軒轅這小子一定是魔怔了,現在的白家算是江北頂尖的家族了,和他們合作乃是天大的運氣,怎么說是引火燒身?”
“就是,不過是一個剪彩儀式,規模都這般宏大,怎么看也不像是外強中干的樣子,我看這小子就是在眼紅我們,所以才在胡說八道。”
“就是,這場面,足以比得上咱們寧家最強盛的時候了。要是白家要倒了,在江北還有哪個家族能立足?”
“這小子還真是不要臉!居然這樣的謊話都說得出來哄騙我們。還好我們沒有相信,不然的話,還真是虧了白少爺的一片苦心!
......
沒有人相信寧軒轅剛才所說的話,他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江北市的各大企業,稍微有點名氣的,都為這一場剪彩儀式送上了花籃。
就連柳平江的臉上都帶著興奮的神情,眼中盡是驕傲。
要知道,他對柳天愛的婚姻極其滿意,畢竟白嘉倫對她又好,還能為柳家帶來這樣大的利益。這對柳氏集團來說,那可是一個一步登天的機會。有這么多人能過來恭喜,確實是令人自豪。
白嘉倫被眾人簇擁在中間,頭顱高高揚起,飄飄然的很。
在這一場慶功宴,眾人皆微醺。
就連白嘉倫都有點頂不住這群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不一會就去了一趟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