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這話大家都是聽到了的,你休想賴賬!
林蓮滿心歡喜,根本沒想到在情急之下寧軒轅居然能將他們的心聲說出來。
既然他已經把話撂在這里,她們的目的就達到了,根本就不用再攔著他。所以,一行人直接給寧軒轅讓出一條道來。
誰也不認為,寧軒轅能有本事找到林念溪。
漢庭酒店,位于北城,股東乃是金家。這也是金輝貿易旗下最豪華的一座酒店。
得知了酒店的底細,寧軒轅便能斷定,這件事絕對與金家脫不了干系。原本他還在想,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剛綁架林念溪,但此刻和金家掛鉤,寧軒轅的臉色極其難看。
別的他都不擔心,他唯獨擔心林念溪是否安全。
所以,他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快速的趕往漢庭酒店。
原本需要一個小時車程的距離,寧軒轅不過花了半個小時就到了,他此刻站在漢庭酒店的大堂之中,面色陰沉。
伍凱早就已經安排了人手在這里,所以寧軒轅進入酒店并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現在念溪在哪里?”
“龍主,目前已經確定的是,夫人的確是被金世安的人綁架的,現在就在這酒店里!
話音落下,寧軒轅渾身的怒氣盡數釋放,在一瞬間炸裂開來。
“找到金世安人了嗎?”
“金世安有一間特殊的總統套房,夫人應該也在其中。但這里是金家旗下的產業,金世安派人將夫人綁架,顯然已經下了重重圈套,上面有許多人把守。屬下也是剛到,不敢貿然行動,還請大人下令,是否現在就要攻?”
伍凱請示著寧軒轅。
“不必,我的妻子,我一人救!你們都留在這里,將這里都給我守死了!一只蒼蠅也不允許飛出去!綁架念溪的人,更是要重重處罰!”
“你只需要把守好四周就行,任何人,不得離開!”
說完這話,寧軒轅便立刻朝著電梯走去。他的眼神越發冰冷,渾身都帶著一股寒氣。
知道了林念溪到底在哪里,其余的幫手他都不需要。若是人多了,反而會打草驚蛇,手忙腳亂。旁的不說,就怕林念溪會陷入到危機中。
所以,他一人去救!
“是!”
感受到寧軒轅語氣中的殺氣,伍凱回答道。
金家,果然是將龍主徹底惹怒了。
金家的百年威勢,只怕也要到頭了。從今天起,江北市,再無金家。
他立刻吩咐人將酒店的外圍統統圍住,每一處地方都安插了人手。路口更是用大型的公車堵住,不允許任何人出入。
巡捕皆身著武裝,將每個入口都堵得水泄不通。
不僅如此,一輛直升機此刻更是盤旋在上空,最終降落。
乘坐直升機的人乃是任國賢,他緩緩從直升機上下來,面色極其凝重。
周圍的人見到這樣的陣勢,也是驚駭不已。更是有嗅覺靈敏的記者直接拿出了照相機在蹲守,期盼著能拍到點什么。
寧軒轅直接上了酒店的頂層,雖說他并沒有問過金世安的總統套房在何處,但按照一般酒店的規格,總統套房皆是頂樓兩層。
既然這件事是金世安親口下令,林念溪必定就在金家的地盤。
所以,他能夠肯定,他心心念念尋找的妻子,此刻就在這漢庭酒店之中。
電梯門剛一打開,寧軒轅面前就出現了兩個兇神惡煞的保鏢,他們伸出手,直接將寧軒轅攔在門外。
“干什么的?你不知道這里被包了嗎?哪來的回哪去,今天不招待客!”
他們虎視眈眈的看著寧軒轅,意思很明確,有他們二人在這里,寧軒轅休想踏進一步。
“包了?包下的,可是你們的股東?”
寧軒轅語氣森森然,話音落下,根本就不等他們回答,直接一拳襲出,朝著二人的命門而去。
這兩個保鏢看起來極其威武,卻不想寧軒轅這一拳下來,他們的鼻子都被打歪了,臉上的血和淚橫飛,忍不住的哀嚎起來。
“啊啊!”
他們還想起身,卻覺得腦袋一片眩暈。寧軒轅這一拳,打的他們眼冒金星,根本就站不起來。
這二人的慘樣并沒有讓寧軒轅同情,他步步往前,一腳踏在其中一人的胸膛上,語氣冷峻,“傾城國際的林總,可是你們抓來的?”
“我沒有那么多耐心和你們廢話,你們有三秒鐘的時間回答我,要是不說,那就死!”
他不想和這兩個小嘍啰廢話,當務之急,是要確定林念溪所在的位置。
林念溪被綁架已經過去了快兩個小時,他不得不擔心林念溪的安危。
那地上的兩個人原本腦袋一片空白,但在聽到寧軒轅的話時,整個人都清醒過來,只覺得有無數只螞蟻在他們身上攀爬一般,讓他們頭皮發麻。這種死亡的氣息,他們從未見過。
他們一點都不懷疑寧軒轅說的話,這樣的氣勢,足以印證,只要他們不說,寧軒轅就會當場結果他們。
所有的忠心,所有的傲氣都在剎那間消散無疑,只留下想活命的希望。
“在2101,在2101......”
有一個人嚇得幾乎快要尿褲子,在寧軒轅眼神的凝視下,最終忍不住全盤托出。
他話音落下,便感覺到胸口傳來的力道頓時消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寧軒轅就已經快步朝著2101的方向走去。
......
此時,2101總統套房中。
林念溪終于蘇醒,頭痛欲裂。在看到眼前陌生的環境時,她整個人驟然清醒。回想起剛才被綁架的那一幕,她心中就帶著畏懼和不安。
她手腳都被束縛著,即便她想要自救,都打不開繩索。
她環顧著四周,心中的不安感愈演愈烈,卻根本不知道這里究竟是哪里。
忽而,自她的背后傳來一道陰冷的聲音,“林總,不用白費功夫了。這里是我金家的地盤,你以為,你能逃得掉?”
“你怎么就這么不聽話呢?我一次又一次的給你機會,你卻偏偏敬酒不吃吃罰酒,死守著那塊地不給。怎么,之前那么硬氣,不過才短短幾個小時,你就害怕了?”
林念溪費力的轉頭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一名身穿休閑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她的身后,眼神冰冷,神情猙獰。在看到林念溪那張臉后,男子的眼中更是帶了些貪婪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