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軒轅的回府,齊銘陸的臉色越發陰沉。
他最終忍無可忍,威脅道,“你可想清楚了,你確定要和我們整個齊家作對嗎?齊家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別以為你買下了整個酒店就可以為所欲為,只要你得罪了齊家,我有一萬個方法讓你的酒店開不下去,更別提給你妻子辦什么生日聚會了!”
齊銘陸就是赤裸裸的威脅,用整個齊家來壓寧軒轅。
寧軒轅不怒反笑,語氣極其傲然,“是嗎?酒店在我的名下,我要如何就如何。你的生意,我不做不行?齊家還能強買強賣?”
下一秒,寧軒轅話鋒一轉,沉聲道,“更何況,一個齊家就想威脅我?你們還不夠格,齊家的怒火,不配在我面前呈現!”
面對齊銘陸的威脅,寧軒轅毫不示弱,甚至還狠狠地將他引以為傲的資本踩在腳下。
他寧軒轅想要做到的事情,任何人都干涉不了!
況且,他也是很給了齊家面子,只是讓其換一下地點,豐厚的違約金早已承擔了齊家所有的損失,齊家根本就不會吃虧。
所以寧軒轅也算是厚待齊家了,可偏偏現在齊銘陸還來威脅,這是挑釁!
從前的寧軒轅,或許還會忌憚齊家的勢力。可今非昔比,他北海戰神怕過誰?
“混賬!”
齊銘陸被寧軒轅的話激怒,他身為齊家的大少爺,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言語上更事從未吃過虧。
可他將所有的籌碼都擺明,寧軒轅卻還如此不識好歹!
簡直可惡,他的話,根本就是看不起齊家!
要知道,齊家在整個江北市都是數一數二的世家,更是被人敬畏的存在。旁人若聽到齊家二字,只有奉承,根本就不敢有任何違抗,
可偏偏寧軒轅,囂張至極。
此時的齊銘陸也知道,在電話里言語上已經占不了任何上風了,也不足以讓寧軒轅畏懼。他的怒火,也在這一剎那消散無疑,取而代之的是怨毒和陰沉。
“既然寧老板這么不識趣,那本少爺倒是想見識見識您的威風了。明天中午,在廣茗閣我們好好談一談,可以?”
即便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淡一些,但其中的陰毒寧軒轅早已察覺。
說是見面,不過就是一場鴻門宴罷了。
他不過是想用齊家來威懾自己罷了,他的目的已經擺在明面上。
齊銘陸的臉上露出一絲陰毒,整個人自信無比。他就不相信,當面給寧軒轅壓力,這個無名小子還能嘴硬下去。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寧軒轅坦然接收齊銘陸的邀約,他從未怕過任何一個企圖挑釁他威嚴的人。
身為北海之神,舉國無雙。
哪怕是面對千軍萬馬,他都從未皺過一次眉頭。區區一個齊家,他豈會畏懼?
他的初衷不過是想為林念溪辦一場盛大的生日宴會,況且,現在酒店在他的名下,自然日程表是由他安排的,甚至還為了補償齊家賠付了雙倍違約金,于公于私,他都沒有任何錯處。
若是他不去,齊家必會糾纏不休,倒不如明日就解決好。
“好,寧老板果然爽快!那就約在明日中午,廣茗閣不見不散。”說完,齊銘陸便徑直掛斷了電話,脖上的青筋代表著他此刻的怒火。
......
第二天中午,廣茗閣。
廣茗閣是江北市的高檔茶樓,由齊家控股。
布局便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古色古香。一條小溪通流閣間,假山和綠植設計的十分巧妙,配合著溪流中的錦鯉,讓人心曠神怡。
這里位于江北市城區,繁華之帶。可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卻有足夠寬闊的地帶,足以證明齊家的實力。
最重要的是,每個隔間之中,都陳設著無數的古董擺件。字畫,瓷瓶,價值連城。
低調的布局加上奢華的屋內擺件,形成一種奇妙的碰撞,反而更具吸引力。這樣的茶樓,只為江北市的上流階級提供。
......
齊銘陸早早的等在包廂之中,他西裝革履,氣宇軒昂。
不管是服裝的材質還是他的配飾,都極具奢華。即便他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但身上的氣勢,卻讓人難以忽視。
在他的身后,正立著一個大塊頭的黑衣墨鏡男人,肌肉橫生,渾身充滿了戾氣。
這人便是齊銘陸的貼身保鏢,名為強鴻杰。實力非同小可,乃是江北的格斗冠軍,超人的身體素質和過人的格斗實力,足以讓眾人畏懼。
即便還沒有到約定的時間,但齊銘陸早已做了完全的準備。
若是寧軒轅識趣當場求饒,他便小懲大誡放過他。
若是寧軒轅還是冥頑不靈,他不介意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畢竟,身后站著的可是整個江北的格斗冠軍,誰能與之匹敵?他之所以肯花費大價錢將強鴻杰收下,便是看上了他絕無僅有的戰斗能力。
日常情況下,他是絕不會動用自己的底牌的。
可今日非同小可,既然寧軒轅如此囂張,他必得讓他哭著求饒!
他悠閑至極,斜躺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等待寧軒轅過來。
此時,強鴻杰眉頭微微皺起,目光落在門口的車輛上,“大少爺,那輛長龍車的車牌怎么會是金色的?現在連車牌都弄得這么花里胡哨了嗎?”
那輛長龍車剛剛停下,可玻璃卻是貼的嚴嚴實實,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是,這樣便宜的車輛竟然會停在廣茗閣門口?這倒是挺稀奇的。
畢竟,停車場所停的車輛,最便宜的也要三百多萬,這輛車比起來就相形見絀了。
雖然這輛車平淡無奇,但它的車牌卻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散發著金光。
聽到強鴻杰的話,齊銘陸立刻坐起身來,神情嚴肅的看向那輛車。強鴻杰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嗎?這可是金色牌照!新月國最尊貴的存在!
可是,這樣的車輛,為何會停在廣茗閣門外?
“大少爺,怎么了?”見齊銘陸如此緊張,強鴻杰問道。
只是,此刻的齊銘陸已經顧不得其他了,他心中忐忑無比,臉上的震驚更是顯露無疑,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你可知道,這金色的車牌,象征著什么?”話語之中,帶著濃濃的向往。
僅僅是一個車牌,便說明了車上人的地位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