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許飛渡怒吼一聲,往趙華芝身邊跑去,小心翼翼的將趙華芝扶起。此刻的趙華芝滿臉紅腫,就連露出來的那一截手臂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完全沒有了人形。
原本趙華芝就過慣了闊太太的生活,那天被寧軒轅打的時候就一肚子氣,現(xiàn)在伍凱下手如此狠毒,她怎么承受得起。
許飛渡滿眼的陰沉,他萬萬沒想到,寧軒轅竟然敢如此大膽。這可是他的地盤,是許家!寧軒轅都敢動手,而且,一點情面都不留,一來就下了死手。
在場這么多的保鏢盯著,自己的老婆被人打得沒人形,他的面子要往哪里擱。
好一會,趙華芝才漸漸清醒過來。臉上的疼痛表明剛才的一切都不是夢,她滿眼的恨意,想要上去將寧軒轅那張臉給撕碎!
她是許飛渡的老婆,居然被人這般羞辱,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他們在江北市要怎么立足!
如果剛才,寧軒轅求饒,她興許只會折辱一會便放過他,畢竟,讓林家來當(dāng)狗總比林家消失要好。
可是,現(xiàn)在寧軒轅的手下做了這等事情,今天寧軒轅就休想活著離開!
“王八蛋,今天老娘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趙華芝忍著劇痛說出口,她能夠感覺到隱隱從口中傳來的血腥味,將寧軒轅恨透了。
“老公!這群人無法無天,竟然敢欺負(fù)到家門口來了,今天一定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她對著許飛渡喊道。
許家本就位于別墅區(qū),現(xiàn)在寧軒轅和他的保鏢一起前來,充其量不過就兩個人罷了。入了他們許家,還敢如此跋扈,就別想活著離開。
即便是今天這二人就死在了這里,許家也是有辦法將自己摘的干干凈凈的。
許飛渡的臉色陰沉的不像話,這個姓寧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他的極限,擺明了就是不把他許飛渡放在眼里,忍不得!
他猛然一拍桌子,喊道,“姓寧的,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嗎!我許飛渡的地盤,豈容你來放肆!”
“就算是你有再大的能耐,只要你在江北市,你都得叫我許飛渡一聲爺爺!不服氣就給我憋好了!”
“原本我是想要林家覆滅,讓你來當(dāng)條狗求饒,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你今天休想活著走出這個別墅!”
許飛渡原本就不是那般良善之人,被寧軒轅一再挑戰(zhàn)底線,此刻已經(jīng)是忍無可忍。
現(xiàn)在寧軒轅還敢在他的地盤撒野,他就讓寧軒轅看看,為何他僅僅來江北市兩個月,就能來江北市的眾多翹楚俯首稱臣!
感覺到許飛渡的怒意,周圍的保鏢都躍躍欲試,只要許飛渡一聲令下,他們就立刻撲上去給寧軒轅一點顏色瞧瞧。
而許飛渡的怒火落到寧軒轅的眼中,顯得格外可笑。一個江北市的地頭蛇,就敢在他真龍面前囂張?可笑至極!
“一個小小的許家,我還從沒放在眼里過。要你許家亡,不過是我彈指之間的事情。”他淡然說道,眼中盡是不屑。
這樣的態(tài)度無疑更加激怒了許飛渡,他在江北市這么多年,還從沒見過敢這樣猖狂的人。一個靠著林家的小白臉,有什么資格在他面前猖獗!
“混蛋!”
“一個窩囊廢,竟敢看不起許家!”
“家主,這樣的人就別和他廢話,讓我們給他點顏色瞧瞧!”
......
周遭的保鏢聽到寧軒轅的話,都覺得無法忍受。一個一窮二白的小子,都敢蔑視許家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是好事,可你也要看看,自己得罪的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保鏢頭子站在許飛渡身邊,惡狠狠的盯著寧軒轅。
許家現(xiàn)在是江北市最尊貴的家族,即便是市長來了,都得卑躬屈膝。他在許家當(dāng)保鏢,都能被人尊敬,而寧軒轅這樣一個無名之輩,竟然再三挑釁,簡直是找死。
保鏢們不斷地朝著寧軒轅和伍凱逼近,將二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只等許飛渡開口。
剛才趙華芝在他們面前受傷,如果許飛渡追究下來,就是他們的責(zé)任。現(xiàn)在有機(jī)會將功贖罪,自然都格外賣命。
按照許飛渡的性子,許家是絕不會留著無用之人。
在整個江北市,離開了許家,他們再也沒有旁的選擇!
任憑對方如何跳腳,寧軒轅始終站在原地,神色未改分毫。即便這些人現(xiàn)在大放厥詞,一會也只有跪地求饒的份。
寧軒轅一雙如同黑夜般的眸子看向許飛渡,眼神之中不帶任何生氣,宛如在看著一個私人一般。
寧軒轅越是淡定,許飛渡心中的惱怒便越深,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樣一個小子究竟為何敢如此猖狂。
“混蛋,你知不知道,得罪了我,就是和整個江北市的上流社會作對,不管是誰,都保不住你!你可想好這一切的后果了?”許飛渡很是不滿寧軒轅的態(tài)度,他一定要讓寧軒轅服軟,徹徹底底的在他許飛渡面前當(dāng)一條狗!
這樣的話許飛渡一字一句說出,每個字都帶著濃濃的警告和殺意。
雖然在江北市,他并不是無所敵手,但是,收拾一個小小的寧軒轅還是沒問題的。寧軒轅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他的死亡開了個加速器罷了。
聞言,寧軒轅不怒反笑,說道,“得罪你又如何?后果?在這個江北市,唯我獨(dú)尊,我寧軒轅從不怕誰!”
這樣驚世駭俗的話,從寧軒轅的嘴里說出,顯得如此淡定。
許飛渡暗暗一怔,剛才寧軒轅說話的同時,身上所散發(fā)出的那種氣勢,的確是讓人震驚。只是,他早就提前查過寧軒轅的底細(xì),此人分明就是林家的一條狗,現(xiàn)在不過是虛張聲勢,就以為他許飛渡會怕了嗎?
“小子,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即便是我許飛渡,也不敢說整個江北市唯我獨(dú)尊這樣的話,至于你,你真以為,我許飛渡是一個只會談生意而沒有腦子的人?”
許飛渡冷笑一聲。在江北市敢稱王稱霸的人,數(shù)著手指頭都能數(shù)的出來,絕不會是面前這個口出狂言的小子。
就算是自己的身份,遇到真正的大佬,仍然是要點頭哈腰的。而寧軒轅依仗的是什么?林家?林家現(xiàn)在自身難保,何以給寧軒轅底氣這般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