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柳眉就對店長來了一頓猛如虎的操作。
看的旁邊的邢長峰瞠目結舌。
“你把他打成這樣,我們回去怎么交差啊……”
沈風對氣喘吁吁地柳眉說道:“邢隊長說的沒錯,你換位思考一下,要是讓你的話,怎么跟上邊說!”
柳眉掐著腰一愣:“你們不是朋友嗎?這種事情難道非要我點破是不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懂得!”
包括邢長峰帶來的幾個人,大家都是沉默不語。
隨后,柳眉嘆了口氣說:“你們把香煙里的東西拿回去化驗一下就知道了,如果真的像我猜測的那樣,他被打成這副模樣,真的是一點也不奇怪。”
“啥東西啊?”邢長峰半信半疑地拿起香煙,在鼻子旁邊聞了聞說,“很普通的香煙而已,里面難道還有寶貝不成?”
說著,他把香煙掰成了兩半,里面竟然露出一個小膠囊,里面是一些粉末:“這東西是……”
沈風剛要開口解釋,卻直接被柳眉打斷:“里面具體是什么我們也是不知道,你還是拿回去化驗一下好一點。”
邢長峰的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把這里查封。”
“別別!”沈風趕緊勸道,“邢隊長,你們可以把這里的所有東西拿走,可真的不至于查封。一來對人家培訓機構不好,二來我還要上課呢,耽誤不起啊!”
邢長峰為難地點點頭說:“那好吧,不過你們不能放松警惕,我們懷疑他們的后邊還會有人,一定要注意安全。”
說著,邢長峰帶著一伙人離開了教室。
沈風松了口氣說:“總算是把學習地點給穩住了,不過剛才你為什么不讓我直接說出來啊!”
柳眉白了沈風一眼笑道:“想想自己的身份,你又不是什么權威機構,就算你說的很準確,但也不能證明什么。”
“其實這就跟考試做題是一樣的,不要總是你覺得,而是大家覺得,或者說是答案具體是怎樣的。”
這話說的沈風醍醐灌頂,頻頻點頭說:“早知道,就直接讓你去當老師了,關在云醫派真是瞎了你這個人才啊!”
“你到底是誰啊?我在云醫派的事情,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柳眉對沈風越來越感興趣了。
不但醫術天賦異稟,而且還知道自己很多秘密。
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沈風淡淡搖頭:“天機不可泄露,說了你也不懂。總之,如果你愿意,就認我做哥哥吧!”
說完,他笑著點上一根煙,看向柳眉的眼神變得溫柔許多。
“哥哥?”柳眉嗤之以鼻,“死一邊去,誰愿意跟你做兄妹啊,想想就讓人覺得惡心。”
“我也沒求著你啊!”沈風的柔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就憑你這句話,律師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了。”
柳眉神情呆滯了數秒,直接撲到了沈風懷里:“哥哥,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啊!”
“我勒個去……”沈風汗顏,將柳眉推到了一邊,“墻都不扶,我就服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這么精明的一個人,怎么會惹上官司呢?”
柳眉慚愧地低下頭說:“我在高原省胡家,給他們的小兒子做家教的時候,拿了人家一點東西。”
高原省胡家,沈風心里永遠都過不去的一道坎,他抽著煙瞇起眼睛問道:“你拿人家啥了?”
“價值800多萬的宋代哥窯八方杯。”
沈風點點頭:“嗯,很好。”
說完,直接轉身推門離開。
一邊走一邊嘟囔著:“我腦子肯定是壞了,哪來的好心去同情這樣的人啊!”
柳眉緊步跟上:“哥,你不要我了嗎?我這么做是有原因的。”
沈風擺擺手說:“請把你的原因爛到肚子里,千萬別跟我說,我最近胃不好,惡心的厲害。”
柳眉站在原地,氣得直跺腳,最后還是又追了上去,聲音壓低了很多說:“我對那杯子不感興趣,主要是里面有一張可以穿梭時空的藏寶圖。”
這次輪到沈風呆住,心里琢磨著,那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月光寶盒嘛!
整天做夢打雷,搞得自己生不如死,原來開啟時空穿梭的鑰匙,在這里等著自己呢!
“我記得前邊有家炸雞店,特別好吃。”
現在正好是下午吃飯的時間,沈風決定有的放矢的慢慢來,只要把柳眉哄好了,杯子的問題,那根本不叫問題了。
柳眉摸著咕咕叫的肚子,一度懷疑沈風是不是自己身體里的蛔蟲,怎么啥事都拿捏的那么準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格魅力?
兩人坐在炸雞店里,沈風幾乎傾家蕩產地要了一份最豪華的套餐。
柳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這樣會不會太破費了。”
“沒有沒有,你能這么誠懇地教我學習課程,這點心意還是要有的。”沈風狠狠咬著牙,指著菜單上70元一份的套餐,可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微笑。
一段豐盛的炸雞端了上來,柳眉居然又恬不知恥地要了兩瓶啤酒。
沈風使勁捏著口袋里的錢,以后的這段時間,自己看來真的得靠乞討為生了。
不過吃了幾口之后,窩囊的感覺一掃而光,地道的味道襲遍全身,引起極度舒適。
兩口啤酒下肚,柳眉的整張臉已經有些紅暈,甚至透著一抹粉色,她托著下巴看向沈風問道:“你說,我一個女孩子家,漂泊在外容易嗎?”
“還得受你們這些人的欺負,老天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沈風的臉抽搐了一下,心想,你覺得老天不公平,那因為你還沒有真正的認識老子。
那才叫真正的不公平呢!
“沒有什么難關是過不去的,你千萬不要把注意力放到這些沒用的事情上,要好好考慮一下自身的原因。”沈風說的有板有眼,給人感覺像自己有多么成功似的。
可就在這時,距離炸雞店不遠的通天培訓,立刻被幾輛白藍相間的單位車輛給圍了起來。
這次領頭的不再是邢長峰,而是一個看起來級別更高的人。
沈風拍著大腿說道:“壞了,咱們的教室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