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落當初設計這個店的時候,就特意在外面設計了一個大舞臺,當然還有一些現代的樂器,比如這里的琵琶,她特意讓人改成了理他,當然這里是做不成鋼琴的,因為沒有電源。
至于什么土豆可發電的這個方法,她不敢隨意亂試,所以就生產了架子鼓,還有風琴等等,反正比較方便,樂質比較好的,她都制作了一些。當然,這些項目只在晚上發行。
白天的時候,他們只做養生,通過她的設計圖,她們制作除了好幾臺機器,生產精油這些真的很方便,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爽膚水和香水,幾乎從未缺過貨。
然而化妝的那些東西,卻因為花千落不在,而暫停生產,目前擁有化妝工具的人,只有宮里的幾位身價高的娘娘……
因為花傾城的死纏爛打,北冥絕只好坐下,陪他一起看,原本他以為,這節目頂多都是一些雜耍玩意,可當舞臺升起,一群男孩,女孩均從空中翩然落下……
女孩手抓著絲綢,不停的在空中翻跟頭,還有一個女孩,竟在一根幾乎看不到的鋼絲上跳舞?仿若一只翩然若飛的精靈……
男孩則在無奈中央,像疊羅漢一樣,不停的往上,就在所有的男孩都疊起來是,在空中翻跟頭的女孩,竟猛的丟掉絲綢,向他們躍去。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那個女孩定會摔落之際,其中一個男孩猛的前傾抓住了女孩的手,用力朝綢緞方一拋,女孩一個完美的空中翻身,便抓住了綢緞。
而一直在鋼絲上跳舞的女孩猛的輕輕一躍,正好被翻身的女孩抓住,而疊羅漢的男孩,早已經散開,那個跳舞的女孩被翻身女孩甩出,幾個男孩紛紛舉起手,把她接住,一個翻身躍到臺前,整個節目便已落幕。
而這期間的配樂,更是扣人心弦,讓人久久不能忘懷。
“冥絕兄,這節目是不是很精彩啊!”花傾城拍著他的肩膀問道。
“的確是別出心裁!”北冥絕還不吝嗇的稱贊道。
“那是,這可是落落那丫頭的店,自然是與眾不同了!”一提起花千落,花傾城整個人都眉飛色舞的。
就連北冥絕看了,都不免有些嫉妒,“落落?你和她何時這般熟了?”
“我們一直都很熟?你,不知道?”花傾城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如果不是我跟她的關系,她才不會救你呢!”
“……”她不會救他?難道她就這么厭煩自己么?北冥絕眉頭緊皺,嘴角勾起一抹苦澀。
“誒誒,冥絕兄,我,我開,開玩笑啦,你,你別傷心,別傷心哈!”花傾城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花千落的名字竟這么具有殺傷力?
他就這么開了個玩笑,北冥絕竟然這么傷感?!
“如果不是你,她真的不會救我?”北冥絕什么都好,就是有點愛鉆牛角尖。
“呃?這個,那個……”
“說實話!”就在花傾城還在猶豫要怎么說時,北冥絕卻突然開口說道。
“你讓我說的哈,不能怪我!”花傾城收起往日的嬉皮笑臉,一本正經的看著他,“你想啊,你每次見了她,不是損她,就是貶她,她想給你治病,就見鬼了!你……誒?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去哪?”
“喂……”任他在后面叫了半天,北冥絕自依然沒有停頓片刻……
“不對勁,真的不服勁!”按照他對北冥絕的了解,聽到自己這么說,他應該會很開心呀!畢竟,他不是討厭落落么?怎么,會,不高興呢?
花千落塞了一顆花生豆,便追了出去,“北冥絕,你等等我,等等我!”
奈何,北冥絕走路帶風,任他怎么追,卻始終無法跟上他的腳步,只好用輕功,才落到他前面。
“北冥絕,我說你怎么了?這好好的節目看著,怎么說生氣,就生氣了呢?”
“我,平日對她,態度真的有那么差?”北冥絕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他的眉頭突突的跳了兩下,心里竟有種不好的預感,“你怎么,突然會問這個?”
“回答我!”他語氣里竟蘊含著絲絲怒氣。
花傾城雖心有疑問,可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他的問題,“你對她的態度,確實很差!不過,你怎么想起問這個了?”
這家伙自從過敏事件過后,總覺得有些不正常,尤其是他對花千落多了一絲關注。
“她,好像就是當年的那個小仙女!”她們二人向來無話不談,這次他依然沒有選擇隱瞞。
“不,不可能吧!”花傾城震驚的看著他,如果是別人,他可以放心的,并且認真得去搶,可為什么,偏偏是他?
可,他剛剛說的是,“好像?”這么說,也有可能不是?那是不是說明,他還有機會呢?
“我記得小仙女身上的氣味,那日,我在她身上聞到了!”
“或許,或許是你腦袋糊涂,記錯了呢!”花傾城嘴角微微抽了抽,強自鎮定道,“再說,你的小仙女當年那么小,長這么大,身上的氣味怎么可能會不變呢?”
“我也希望,不是她!”這真是北冥絕心里的想法,花千落若真是當年的小仙女,那他給她留下這么糟糕的印象,她還會喜歡他么?
“肯定不會是她的,對不對!呵,呵呵……”花傾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可他的感覺告訴他,花千落很有可能就是當年那個小仙女。
如果,她真的是的話,那他該怎么辦?放棄么?可自己的心允許么?原本,他以為,自己的好兄弟和她永遠不可能會有糾纏,而自己喜歡她,還可以和那個男人斗一斗,爭一爭。
可是現在呢?他真的不敢確定,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忍不住,去跟自己的好兄弟搶女人……
“傾城,你,喜歡她吧!”
就在他思緒萬千時,北冥絕卻突然開口問道,他嘴張了張,隨即嘴邊泛起一抹苦澀,“我多想說,不是,可我的心,不允許,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