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盛晚星起來神情懨懨的,連吃早餐都沒有什么胃口。
大概是昨天晚上太累,也大概是因為今天休息,她不去上班,陸慎行去上班沒在家里陪她;又或者是因為要一整天跟陸老爺子待在一起,她怕陸老爺子又提生孩子,讓她去看醫(yī)生。
她也不是不想去看醫(yī)生,就只是因為之前她也都看過了,醫(yī)生說她很難再懷孕,再看醫(yī)生也不過是會說相同的話,她也都打算好了主持人盛典過去后就做試管嬰兒。
想著這些,盛晚星準備好了就這么跟陸老爺子說。
旁邊過來收拾碗筷的李嫂,看到盛晚星心情不好的樣子,就開口跟盛晚星說著,“夫人,您是因為懷不上孩子所以心情不好嗎?”
“嗯。”也算是吧,盛晚星就應(yīng)了聲。
李嫂神神秘秘的壓低了聲音,跟盛晚星說著,“夫人,這種事情您大可不必擔(dān)心。要是您實在懷不上孩子,可以找代理孕母。”
聽到李嫂說這話,盛晚星震驚的快要掉了下巴,耳邊仍舊聽到李嫂在說著。“反正,先生也不想讓您去試管嬰兒受苦,找代理孕母最為合適不過了。”
“您要是想要找代理孕母,我可以幫您找,找窮鄉(xiāng)僻壤的女孩子過來,保證生完孩子,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您是找的代理孕母,更不會被那女孩子找上門來,保證您沒有任何的后顧之憂。”
聽著李嫂把話說完,盛晚星過了好半響才從震驚從回神。
盛晚星看著李嫂冷聲說著,“李嫂,這種事情,以后我不想再聽到你說一個字。”
代理孕母的這個主意也不知道李嫂是怎么想出來的,如果孩子不是從自己肚子里生出來的,那還是她的孩子嗎?簡直不能接受這種奇葩的想法。
李嫂看到盛晚星不高興了,但還是苦口婆心的勸著,“夫人,我這也是為您考慮呀。現(xiàn)在這些年輕人,越來越多的豪門太太、明星之類的,怕生孩子影響身材,都是這么干的。”
“夠了!我說了我不想聽到你說一個字!”盛晚星冷聲呵斥了李嫂醫(yī)生,轉(zhuǎn)身離開。
在公司里上著班的陸慎行,他是早上吃早餐時,已經(jīng)把話跟陸老爺子很清楚的說過了,他今天來公司,除了要忙工作,還有就是處理盛晚星昨天的事。
宋特助敲門而入,“總裁,查清楚了,昨天是高又琪您曾經(jīng)的高秘書,她去找了夫人。”
“高又琪?”陸慎行薄唇吐出這個名字,語氣是深感意外。
陸慎行思忖片刻又掀動薄唇說著,“查查她在哪家公司上班,把她給開除了,以后不要讓她出現(xiàn)在本市。”
“好的,總裁。”宋特助應(yīng)聲。
宋特助出了門去處理這事。
高又琪在公司里,她的上司叫她過去給了她通知,“高秘書,我們公司現(xiàn)在不能用你了,博森過來傳話,讓把你開除,你是怎么得罪了博森的陸總的?”
昨天她還躲著故意不讓陸慎行看到,看來還是被陸慎行知道了。
“你真的要把我開除?”高又琪冷眼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中年老男人連忙笑著,臉上因為笑容形成了厚厚的褶子,他賠笑的輕哄著高又琪,“寶貝兒,你也是知道我這公司小,哪里能敢得罪博森呢?我送你出國旅游一段時間,等過段時間,我再接你回來。”
高又琪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她現(xiàn)在的老板,她當(dāng)初被博森開除,以她的能力有很多企業(yè)都爭搶著要她,但是她最后選擇了現(xiàn)在的這家公司,就只有五十多人的小公司。
當(dāng)初她是想著憑她的能力,再加上她之前存了點錢,她可以能讓這家公司變成她的。
可沒有想到,賠了夫人又折兵,她被這姓王的老男人給灌醉了睡了。
王總伸手去抱著高又琪,“寶貝兒,你正好身體也不好,借著這段時間出去休息一段時間,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體。”
高又琪也沒有說話。
只是伸手扯開了王總的手,她只覺得這老男人惡心。
因為被睡了,她不甘心更想要把這公司給弄到手,不然對不起她這個損失。可是沒想到前兩天檢查出她懷孕了,她不想留下這個孩子,這王總的老婆又找到了她,拖拽她頭發(fā)打她時,撞到了她的肚子,孩子沒了。
她去了醫(yī)院剛巧就看到了陸老爺子去醫(yī)院里找醫(yī)生給盛晚星看病,找了二十多位醫(yī)生在那開合。她養(yǎng)好了身體就去找了盛晚星。
她現(xiàn)在過的這么不幸,越是看盛晚星和陸慎行過的幸福,她就越是不甘心,所以昨天才會去找了盛晚星。
本來也就只是想給盛晚星添個堵罷了,沒想到陸慎行查到了她的公司,讓把她給開除。
這個世上,她自認為沒有比她更了解陸慎行的,這一點高又琪還是有把握的,畢竟她給陸慎行當(dāng)了那么多年的秘書,她每天都細心的觀察他的喜好。
曾經(jīng)她那么喜歡陸慎行。
現(xiàn)在高又琪依然很喜歡陸慎行,只是她很清楚她不可能跟陸慎行在一起,所以早已經(jīng)放棄了。
“那我先回去了。”高又琪收了收思緒,抬起眼瞼看向王總回了這話。
高又琪離開了公司,就去了魅色夜場,她現(xiàn)在過的這么不幸,所以見不得陸慎行和盛晚星現(xiàn)在過的這么幸福,她要到魅色酒吧,找找看。憑她對陸慎行的了解,他不可能容忍害死了他的孩子的盛瀾嬌被判刑在牢房里待著。
她帶著她顧來的人,兩個男人,她給了他們看了盛瀾嬌的照片,讓他們到里面去找人。
她是有頭腦的人,可以給他們留下點麻煩,報復(fù)一下他們,再離開。
在外面等了很久,高又琪在門口等到了他們回來。
凌晨,夜場的負責(zé)人給了韓宸打電話。
韓宸接到了電話因為煩躁,直接對著電話那端說著,“有什么吊事都不要煩我!你們看著自己處理。”
“喂,你說這么大聲,把我都給吵醒了,你有沒有點公德心?”宋玉致睜開眼睛坐在床上,對著韓宸的房間方向喊。
他們這兩套房子是打通的,宋玉致能清楚的聽到韓宸的說話聲。
韓宸最近在生宋玉致的悶氣,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搭理宋玉致了,但是晚上還是會過來這邊睡覺,他覺得他是得了什么病,一天不見到宋玉致就想的發(fā)慌,所以他就只能過來這里住。
聽到宋玉致說他沒公德心,韓宸揚聲回她,“總比某人沒有良心要強!”
“我怎么沒有良心了?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病?”宋玉致被吵醒,起床氣有些大,對韓宸是沒有一點好態(tài)度。
她回完這話過后,沒到一分鐘,就感覺到她身上被人壓了。
她睜開眼睛,看到韓宸就在她身上。
韓宸發(fā)狠,眼底冒火的看著她,“我看你就是欠操!幾天沒收拾你了,你特么的就越發(fā)的來勁,敢嫌棄我,說我有病!”
看到韓宸這個這樣,宋玉致心里咯噔一下,預(yù)感不好,她抬手想要把她推下床,卻被他快一步按住手。
現(xiàn)在她后悔了,她還以為韓宸改變了,不想著做那種事了。她就不該回來住。
還有這被打通的墻壁,直接打通了她的臥室,她就應(yīng)該趕緊找人過來修。總之,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了,她反抗不做是不可能的。
她也不是反感這種事情,而是怕韓宸發(fā)狠,一會會弄疼她。
“你說,這幾天我都沒搭理你,你是看不出來我生氣嗎?”韓宸扯開她身上的被子,跟她說這話。
這話是他心里來氣所以才想問的。
這個時候哪怕是宋玉致服點軟說看出來了,問他一句是因為什么生氣的,韓宸的火氣都能消下去,可是他卻聽到宋玉致的回答是,“好好的你生什么氣?你生氣又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沒良心的!我今天非得把你教訓(xùn)的長記性。”韓宸下嘴,就是如暴風(fēng)雨一樣的吻她,強烈?guī)е鴳土P的意味。
與其說是吻,到不如說是咬。
宋玉致哪里愿意給她咬,她又沒有受虐傾向,她腳上用力,韓宸為了按她腿,就只能停下。
然后過了幾招,宋玉致就和韓宸雙雙跌在了地上,宋玉致還是處于下風(fēng)。
她想過了,她應(yīng)該去報個班,繼續(xù)學(xué)習(xí)點散打或者是什么功夫之類的,必須得能打贏韓宸,不能每次都被他制服,掙扎到精疲力盡后,還是會被他睡。
今天的情況又是一樣,宋玉致處于下風(fēng)后,手還被韓宸用她的內(nèi)衣給綁起來了,她氣的破口大罵,“你是變態(tài)嗎?!韓宸你放開我!趕緊松開我,不然我讓你不能人道廢了你!”
“你長本事了?你能打得過我再說。”韓宸說這話,抬手又在她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宋玉致:“……”這種舉動,真是太羞恥了,她又不是小孩子,他竟然打她屁、股!
于是惱羞成怒的宋玉致,嘴也不閑著了,勾起脖子湊到韓宸的面前,狠狠的咬著他的下顎。他們每次在床上,就是殊死搏斗,早晚有一天得有一個人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