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星剛剛說完,臉上猛地被甩上了一巴掌。
白皙的面頰上迅速紅了一大片。
“盛晚星!我們現在應該解決的事情是你媽媽的病!”
盛爸爸激動不已。
從小到大,盛晚星就連被罵都是少數,而這一次,卻直接被打了一巴掌。
愣了許久,看著面前的男人,盛晚星隱住眼底的那一絲失望,沉默地收回視線,離開了房間。
而打出那一巴掌之后,盛爸爸幾乎是已經后悔了。
秋日的天氣喜怒無常,上一秒還是晴空萬里,下一秒卻突然下起了大雨,盛晚星剛剛走出去便被淋了個濕透,連忙找了一個屋檐躲雨。
不知道,陸慎行那邊……怎么樣了……
盛晚星看著面前連綿的大雨,突然想起好久之前的場景。
那時候本來幸福和睦的一家人,卻突然破碎成了這個樣子。
盛晚星靜靜閉上眼,一陣突然響起來的鈴聲打斷了她,她連忙拿出手機,看見上面的來電顯示之后,幾乎是立刻接通了電話。
“你好,醫生!”
“你好,盛小姐。你的母親如今情況很嚴重,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麻煩你現在就來一趟醫院。”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聽見媽媽的情況嚴重,盛晚星幾乎是立刻就打車狂奔去了醫院。
到了地方,她便被醫生叫到了辦公室里去。
“情況是這樣的,本來你的媽媽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剛才情緒又突然爆發了……所以,你們做一下心理準備。”
“為什么?”盛晚星猛地站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的醫生:“到底是什么情況?還是說……醫生今天有沒有人過來病房找我媽媽?”
“是有一個,不過是個男孩。”
男孩?
果然是宋陽嗎?
該死,她明明都讓陸慎行攔住宋陽了,為什么還會這樣?
盛晚星整個人幾乎都要虛脫了一般,這幾天的疲憊顯然是到達了極點,然而她卻沒有時間休息。
她必須要去找宋陽,問清楚宋陽到底想要干什么。
既然宋陽在那個餐廳吃飯,那么就證明了宋陽很有可能還會去那個餐廳吃飯,于是盛晚星就選擇了那個餐廳里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等到了晚上時,那個男人終于出現在餐廳的門口,但是盛晚星卻發現自己估算錯誤了。
走進來并不是陸慎行一個人,而是陸慎行和宋陽。
男子依然是帶著帽子,和宋陽面對面坐下,宋陽的臉色看起來很差。
盛晚星移到了離他們近的位置。
“哥……是因為姐姐離開了你,所以你才會生氣嗎?”宋陽的聲音帶著疲憊。
本以為他們兩個的聊天內容會是自己的媽媽,沒想到他們居然是在說自己。
陸慎行靠著椅背,臉上看不出來有什么表情。
“我覺得,或許姐姐時候有苦衷的呢?”
“……”
最后,宋陽說:“你放過姐姐吧。”
盛晚星說手指尖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
餐廳里并不安靜,可是她卻十分清楚的聽見了陸慎行的下一句話,仿佛是從地獄里面傳出來的漆黑的聲音:“不,我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絕對不會放過她。”
她的體溫似乎在降低,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仿佛被冰凍。
當初陸慎行說自己要離開時,盛晚星真的以為陸慎行放過了自己仍在聽見男人的這句話之后,盛晚星才突然感覺自己當初的想法居然那么可笑。
陸慎行的占有欲,居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
盛晚星心里忍不住翻騰起了一陣的害怕。
在陸慎行面前,她只不過是一只小蝦米而已。
如果陸慎行不愿意放過她,那她又該怎么去跟陸慎行爭奪呢。
“哥……”宋陽似乎是很想說什么,但是卻在陸慎行冰冷的目光中收回自己要說的話。
晚上,媽媽的情況依然很嚴重,沒有蘇醒的跡象。
盛晚星從病房里走出來的時候,一身的疲憊。
正好,盛爸爸從外面走進來。
兩個人四目相對,盛晚星率先移開了目光。
盛爸爸看著她臉上的那一片紅潤,剛準備開口說話,但是盛晚星率先開口說道:“媽媽情況很不好。”
“……晚星。”
盛晚星垂下眼簾:“如果再受一次刺激的話,那么很有可能,媽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盛爸爸的眼眶微紅。
盛晚星沒有繼續說下去,腳步有些跌跌撞撞的走向了樓梯口,離開醫院的時候,外面還在下雨。
她打車,最后,回到了陸家。
……
博森集團。
總裁辦公室。
直到十一點,男人依然坐在辦公桌后面工作。
宋文生忍不住恭敬提醒道:“總裁,要下班了。”
之前總裁基本在九點就準時下班,但是這段時間卻下班的越來越晚了,甚至連續好幾次都沒有下班回家,直接在休息室里面休息。
身為助理,他自然是很清楚是為什么,或者是因為家里沒有某個人的存在,回不回去自然也沒有多大的差別了。
“你下去吧。”他淡漠道。
他對人一向是冷淡的,唯獨除了那個人。
陸慎行起身穿上外套,回到家里,并不知道還有個巨大的驚喜在等著自己。
“少爺,用餐嗎?”
“不用。”他直接走上樓。
打開臥室門,陸慎行剛邁步,身子猛地被抱住,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湊了上來,嘴唇上驀地一熱。
就算是淡定如陸慎行,此刻也有些愣住了。
女人的吻很滿意技巧,在他的唇上不安分地動著,小小的舌頭試圖伸進去。
陸慎行的小腹立刻傳來了一股異樣的溫度,手指一下子摟住了女人的腰,便重重地纏綿上去,火舌勾住她柔軟的小舌頭,吻的炙熱。
盛晚星被吻的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了,手指卻不安分的在解開他的襯衫,一顆兩顆,等吻完后他的襯衫也被解開大半,性感得要命。
陸慎行的唇擦過她精致的下頜,落在她的脖子上細細地吻著,聲音沙啞迷人:“今天怎么了?”
她不說話,只是用手解開襯衫最后一顆扣子,脫下他的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