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徐庶以及賈詡三人人手一個,拿著軍機營最新產物瓷器,潔白無瑕的瓷面,栩栩如生的圖片,都讓徐庶以及賈詡愛不釋手。
“宛城商家們背信棄義,現在我們需要新的商家代言人,而這瓷器就是某為吸引他們所精心準備的。徐庶”
徐庶放下手中的瓷器抱拳喊道“臣在”
“不管你那什么方法,某也讓這些瓷品一個月之內,傳遍整個十三州”張繡吩咐道。
“諾”
“賈詡”
“下官在”
“某不想宛城商家們的事情在重現一次,天眼負責調查新的商家代表人”楚雄雙眸之中爆發一抹陰冷的光芒。
“諾”
“除了這些瓷器,交州特產的各種香料以及細文葛布,象牙、明珠、翡翠……等珍品,還有交州特產水果香蕉、龍眼、椰子……等,都在招商范圍內,招商的方式以拍賣形式進行”
“拍賣形式?還請主公細講”徐庶有點疑惑道。
“假如瓷器一年產出數量為五萬,以二萬五、一萬五、一萬的瓷器數量分別拍賣,價高者得,這樣可防止一家獨大,也可賣個好價錢,補充庫營”張繡解釋道。
“諾,下官明白了”
在商議一陣后,張繡以及賈詡準備返回,而徐庶選擇留下來,尋問匠人們一些瓷器知識。
馬車之上,張繡對著賈詡道“此次魏國來犯,天眼有功也有過。文和,你又何必前幾日,當著眾人的面前,自愿受罰”
“主公,天眼職權盛大,自若某不以身作則,難以服眾。何況主公出征前將大權交由徐庶大人手中,但卻有天眼成員仗著身份,出言不遜,那名天眼成員已被某當著眾斬首”賈詡大義凜然道。
“文和,天眼的確需要加強訓練,但隨著地盤的增多,某需要更多的天眼成員,替某打探消息”張繡的目光微微瞇起道。
“主公好像有點不放心交州的士燮”賈詡聞言,雙眼之中一抹幽幽的冷芒。
“士燮他們四兄弟久居交州,說一句是交州的土皇帝也不為過,現在他們雖然臣服于我,但不過是因形勢所迫,如果他們之中出現有野心之人,勢必是一大威害。不過如今我們三面環敵,不適合對士燮動手”
“主公,某知道應該怎么做”
“文和做事,某一向放心”張繡放聲笑道。
……
張繡看著自家的大門,心中感慨萬千,他已二三個月沒回家,除了一方面是為了自己的野心外,另一方面不過是想更好守護自己的家人。
蔡夫人等三位嬌妻得知張繡歸來,就帶著張繡的兒子張泉一直在門內等侯。
張泉一看到自己老爹回來了,跌跌撞撞,咬字不清,奶聲奶氣道“爹……跌……”
張繡一把抱起兒子張泉,轉了一小圈,又舉上落下。
蔡夫人嬌斥一聲道“夫君好歹也是荊州之主,這讓外人看到多有失尊嚴,還是快快進屋!”
張繡舉張泉坐上自己肩膀上,大笑道“兒子,走,回家”
“家……駕……”張泉興高采烈道。
張繡回到家中輪翻享受三位嬌妻的按摩,兒子張泉被婢女帶到院中玩耍,張繡的目光投向呂玲綺的肚子上,有些疑惑道“夫人,怎么沒見你的肚子見長!”
呂玲綺風情萬種的白了一個媚眼,道“夫君,這才五個多月,加上我今天穿的比較寬松衣服,自然看不太明顯,你這都快當二個孩子的爹了,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張繡讓呂玲綺坐在自己腿上,彎腰將頭輕輕靠在她肚子上,道“來讓我聽聽,是男是女”
“夫君又愛說笑了,連華佗大夫都沒法光依靠聽,來判斷是男是女”
張繡抬起頭來,振振有詞道“夫人,這就是你的不懂,師傅膝下無子女,當然沒我有經驗”
三名嬌妻被張繡的胡言亂語逗的,笑逐顏開,如若華佗在此,心中一定受到一萬點傷害。
呂玲綺小心翼翼問道“夫君,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張繡毫不猶豫道“男孩女孩都喜歡,男的為我們張家開枝散葉,女的是爹爹的小棉襖”
“夫君,這天下只剩你和江東孫權尚未稱帝,如今交州臣服,又喜奪漢中,何不借此機會,一舉稱帝”蔡夫人尋問道。
“某本打算討伐劉備后稱帝,可如今我軍死傷殘重,庫營為了支付戰后事務已經十分緊張。而稱帝又需一大筆開銷,稱帝之事還是暫放后面”張繡嘆口氣道。
蔡夫人用秀指輕輕戳了一下張繡額頭,笑道“夫君糊涂了,稱帝一事非同尋常,不是兩三日就能完成,何況夫君若要稱帝,荊州世家們必定慷慨解囊,以求往后能得到夫君的支持”
張繡聽完蔡夫人的話,豁然開朗,他拉走蔡夫人的小手,感激道“夫人真是某的賢內助”
蔡夫人發現張繡一雙手不安份,正慢慢想登上她的高峰,羞澀道“夫君,這是在大堂之中”
“!”
張繡一個公主抱抱起蔡夫人,大聲笑道“這里不方便,那就換個地方”
走以前還不忘拉上杜夫人,如若不是怕傷到呂玲綺的肚中胎兒,張繡一定會來個一龍三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