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jié)∫猬F(xiàn)在是怒氣滿滿,他盯著賢王,賢王卻是連連后退。他自知自己根本就打不過夜?jié)∫猱斎徊粫ニ退溃撬梢哉讨约喝硕鄬⒁節(jié)∫饨o團團圍住,讓他插翅難逃。
夜?jié)∫卓吹剿@個樣子并不覺得害怕,反而是覺得有些可笑。一個堂堂的王爺居然會被嚇成這個樣子,那他讓周圍的人都怎么看?
將軍也覺得他這樣做根本就不合適,連忙走到他身后攔住他。“王爺您這是做什么?您這樣大家也會覺得緊張的。”
“只要本王不出事就行了,而且你們這么多人還怕什么。本王就在后面看著你們,只要是有人把他給殺了,本王通通都有重賞。”他到現(xiàn)在還把希望都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那些人雖然想要賞金,但也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是夜?jié)∫椎膶κ郑跃椭荒芸粗t王。“王爺您若是不在前面,大家的士氣也會不好的。”將軍又開口,這是他最后的一個請求了。
對賢王他們已經(jīng)是夠失望,所以也希望他可以滿足一下他們這個愿望。如果他真的邁出了這一步,興許他們還可以對他有些信心,可以改變看法。
然而這都是他們想多了,賢王根本就不會做這件事,賢王只是慢慢的后退著。“你跟本王說這么多干什么?還不快點去,你們多一點人就多一點勝算,本王就在宮里等著你們。”
他就只負責把這些人給叫出來,然后別的事就都沒有自己的事了,他只要等著別人成功就行。
前幾天他對這自己是那樣的態(tài)度,現(xiàn)在卻好像要他們?nèi)樗麤_鋒陷陣去賣命,將軍怎么說都不會同意,只見他抬手,那些人便都看向了將軍。
“去吧。”賢王開口很有信心。
將軍冷冷的看著他,隨后開口。“王爺,我們已經(jīng)給過您機會了。您若是做不到,那也就不要怪我們了。”
“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你想對本王做什么?”賢王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連忙就呼出一聲口哨,讓那些暗衛(wèi)攔在自己面前。
“看好他,不要讓他跟著本王。”賢王覺得不踏實,讓那些人攔住將軍后,自己就快步回到了宮里,夜?jié)∫字笔抢淅涞目粗膊]有追上去。
他們所有人準備了這么久的東西,如今卻是一點用都沒有,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可笑。但是這也算是一件好事,畢竟沒有傷及無辜。而且那些人原本都已經(jīng)歸屬了自己,就算是打仗也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得不償失。
將軍嘆口氣,又最后一眼看了那個宮門。然后才慢慢的走到了夜?jié)∫酌媲啊!巴鯛敗N覀円捕伎辞宄恕K揪筒皇侵傅奈覀冃湃蔚娜耍砸磺羞就只靠王爺您了。”
他們是從遼國出來的人,自然是不受賢王的調(diào)遣的。但是原本的那些人還是堅持以賢王為中心,所以他們想要突破宮門也是一個難題。
這種小事夜?jié)∫走不放在心上,總共能有多少人,他們只需要一些時間罷了。
賢王回宮后就得知,原來那個人也已經(jīng)背叛了自己,他是非常生氣的。“這些狗奴才,就知道靠著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用,就只會臨陣倒戈而已,本王又不是不能成功了。”
他還不清楚夜?jié)∫资掷锏降子卸嗌偃耍赃可以說這樣的話。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就讓人再出去,想要誰能找到周帆的下落。
那些被他派出去的人卻是一個一個的都消失了,并沒有回來。賢王自己也終于是坐不住,他只能每日都上城門去查看,也并沒有任何的消息。
依米還在給白玲瓏找藥。最后一味藥雖是很普通,卻一直都找不到,這讓她有些著急。
“我告訴你就算著急也沒用,白玲瓏這個賤人她本來就該死。你們這些人就算是在費盡心思,也不可能把她給救回來了。上天都看不下去了哈哈哈。”白嫣然看著她著急,自己心里反而是高興。
她和白玲瓏斗了這么久,雖然一直都沒有成功。但是現(xiàn)在看她變得這樣痛苦,她當然是高興了。
依米聽了她的話,轉(zhuǎn)身就狠狠的看著她。“如果王妃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讓你承受比她還要痛苦千百倍的東西。”
白嫣然被她給嚇到,不敢開口,只能是狠狠的盯著她。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說到就做到,你的身份嚇不住我,而且我也沒有那樣的慈悲心腸,還要想著將你給感化,我若是不高興了,在你的身上劃幾刀也是很有可能的。“依米看著她就猶如看著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樣。
她曾經(jīng)是怎樣對白玲瓏的,她也會把那個痛苦都加到她的身上,可惜她沒有孩子,要不然也能承受一下那種錐心的痛。
白嫣然愣住了,她有些不明白依米干什么對自己有這么大的不滿。“要說我和白玲瓏有矛盾,和你可是無怨無仇,你不要想著傷害我。”
“哈哈,你說這句話不覺得可笑嗎?什么叫不要想著傷害你。白玲瓏就是我的姐姐,你怎樣對她的,我也會怎樣對你,所以你現(xiàn)在最好就給我老實一點。”依米開口,她現(xiàn)在根本就不想聽到白嫣然說話。
如果沒有她從中攪和的話,王爺王妃早就幸福的過起了小日子,哪里還有受到現(xiàn)在這樣的危險呢。
白嫣然也知道自己處境危險,所以就不敢開口。她只能期盼依米找不到藥,這樣也可以拖延一些時間,等到白玲瓏真的毒發(fā)身亡。
幾日過去,白玲瓏毒發(fā)的次數(shù)已經(jīng)是越來越多,而且已經(jīng)到了身體快要承受不住的地步。她只能一次一次的抓緊床單,然后痛暈過去,夜?jié)∫自谝慌砸彩菬o計可施。
“無心神醫(yī),這當真就沒有一點辦法了?”白玲瓏的痛苦讓他心疼,恨不能去一起承受。
夜?jié)∫自儐柹砼缘臒o心神醫(yī)。看他每次都欲言又止,他總覺得他是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