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瓏也是聽著笑了一下,最后才正經(jīng)了臉色。“這也不能怪他,他心中既然家家有國,自然就容不下別的東西。但是本妃可以幫幫他。”她似乎是喜歡上了替人牽線搭橋的這種感覺,看著青竹就有滿滿的自豪感。
青竹也想到了自己,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就臉紅了。白玲瓏看著她有些失笑。“行了,你也不用在這里看著我了。你去忙你的去就行,本妃想睡一會兒。”
她倒不是真的有多累,她只是想要自己一個人安靜一會兒。青竹也明白她的意思,沒有多停留就帶著所有人一起出去。
那個毒藥其實已經(jīng)吃了很久了,白玲瓏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中毒有多深。那個解藥她也不確定到底對自己有沒有用,但是還好她終于有了一個活下去的欲望。
賢王對于他們這個宅子里的事情都知道一清二楚,知道依米已經(jīng)出宮后連忙就讓人去攔住了她。“那個宅子里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通通的帶到本王這里來。”這是他給那些受命的暗衛(wèi)們的死命令。
那些人本來就是聽從于他,就算是他不說,也會拼盡全力的去將人給留住。但是當(dāng)他們看到依米后,都有些猶豫了。
“教主怎么會是您?”暗衛(wèi)們都認得依米的臉。
依米有些凄慘的一笑。“你們也終于有出息了。但是咱們效忠的是不同的主子,所以今天也就只能決一死戰(zhàn)了。若是我他輸了,你們就把我的尸體帶回去,說是你們輸了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以前也是一個教的教主,這些人都是她的手下。到了后來他為了保護白玲瓏,就將這個教給解散,教里的人也就都分散開了。
沒想到再見面,居然是這樣了。
“你死我活。”暗衛(wèi)又重復(fù)了一次才看向了依米。
依米也是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她有自信這些人絕對攔不住自己。如果把這些人殺了她也不忍心,所以就只能使用軟骨散了。
那些人看著依米也在慢慢的靠近她,卻是沒有動手。在依米的震驚之中,所有人都將手中的武器給放下。
“教主,屬下此生就只認您。”他們齊刷刷的跪在地上,依米的眼睛卻是濕潤了。
她沒想過要他們的性命,他們也是如此。
“罷了,你們就隨我一同去吧。”依米開口,那些人自然是愿意的,連忙起身靠近了依米。
他們只愿意聽依米的話,愿意為她辦事。
賢王等了一夜都沒有等到那些人的消息不免有些奇怪,再派人出去打聽就有了結(jié)果。“區(qū)區(qū)一個女人而已,至于這樣念念不忘的嗎。”
他沒看出依米有什么好的地方可以讓那些人背叛自己而誓死效忠。
“算了,不過幾十人而已也沒有什么用。你們快些練兵,等候本王的命令。”賢王不在乎的揮揮手,他還不至于因為損失一點的兵力就開始慌張。
將軍看到他這樣心簡直是要涼透了,這樣的人不懂得珍惜士兵,怎么能是一個好的將軍。
賢王自己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還是對什么事都不上心的樣子。一雙桃花眼瞇著,似乎是在考慮什么。
“她出去,有什么目的。”賢王開口,他竟然忘記了這個問題。
將軍搖頭。“不知道,我們在哪里的眼線全部都被清除了。”
所以現(xiàn)在想要知道一點消息都是難如登天。
賢王又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要你們到底有什么用。辦什么事情都不行,都是不知道來回答本王。”
聽到他又這么說自己,將軍也有些不高興。“王爺,我等都是行軍打仗的人,難道還要去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嗎?”
“不過都是一群下人而已,有什么比別人尊貴的?本王讓你們做的事,不管是什么事都要做好,不然本王當(dāng)真是對你們沒有什么希望了。”賢王冷笑,眼前的這個人好像有些看不清楚自己的地位。
將軍在遼國也是一個受人敬重的人,還沒有受過這樣的氣。面對他的挑釁,也不知如何反駁,只能紅著臉不再開口。
賢王看他像是一只斗敗的公雞一樣,自己也就趾高氣昂了起來,片刻后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說那天遇到了兩個人是他們指引你來這里的,是什么人?可還記得相貌。”
他這段時間的記性好像一直都不太好,好多事情都是很久之后才想起來的。
將軍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問了這個問題,但還是認真的回想,然后才開口。“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看起來,倒是有些面生。”
“一男一女。”賢王開口,片刻心中就有了答案。“那應(yīng)該就是周帆和白嫣然兩個人了。”
“你現(xiàn)在就帶人去你那時來的地方,把兩個人給搜尋出來。”賢王開口。“這是本王給你的命令,你一定要把它給辦到。”
他已經(jīng)不想解釋那么多,將軍也無奈只好就帶著人去辦。然而到了那里,卻是什么蹤跡都沒有了。
深山老林,雜草叢生。
“將軍,咱們難道就要一直做這樣的事情嗎?咱們可都是來行軍打仗的呀,怎么干起了尋常侍衛(wèi)的營生。有些人早就對賢王不滿意,趁著這個機會也就發(fā)發(fā)牢騷。
聽他們這么說,將軍也是無奈的嘆口氣。“唉,我也沒有想到是這樣。早知如此我就不帶著你們過來了,沒想到到了這里之后仗還沒有打,咱們都要受氣給受死了。”
這種奇恥大辱,還是賢王給他們的。
所有人都只能一起唉聲嘆氣,但是并沒有找到人,他們也不敢回去,只能繼續(xù)的往前走著。
“這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他們來之前是滿懷期待滿心歡喜的,但是現(xiàn)在都只是失望而已。
這一次派出去的是他們遼國的人,賢王當(dāng)然不會再不放心。他只要靜靜的等待著結(jié)果就行,然而他當(dāng)晚還是做了一個夢,那個夢讓他有了特別不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