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孩子沒有了呢,爹爹您會怎么樣?會不會恨死自己?
白嫣然不甘心的回到自己得嫣然閣又侍女一顆種子。“繼續種,加快速度。”這種花一天就可以長大開花,她剛開始是想要給趙姨娘一點時間的。
現在看來,還是她太善良了。
在花種下去的當晚趙姨娘就已經有了反應,她痛的在床上不停地打滾出冷汗。
“這是怎么回事,不是還沒有足月怎么會疼得這么厲害。”白翰問著大夫,他對自己的這個孩子緊張的不行。“有什么辦法可以緩解,快點把藥準備好。”
白翰等著大夫,大夫跪下不停地磕頭。“將軍,我們都盡力了,但是已經回天乏力,這個孩子保不住了。”
大床上都是趙姨娘的血跡,就這個出血量能不能夠保住大人都很難講。
白翰死心了,讓大夫們去醫治趙姨娘。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已經六個月,就這么沒有了,還是一個已經成型了得男胎。
侍女去將孩子得尸體給埋了起來,白翰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想聽了。
他讓人去給自己準備酒菜,他要一醉解千愁。“你們都去給我調查清楚,看到底是誰敢對我的兒子下手。”他不相信這就是一個意外。
趙姨娘現在已經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了,還能接觸到什么東西。
暗衛們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調查清楚的就離開,留下白翰一個人獨自的喝著悶酒。就算是白嫣然來了他也沒有發覺,不知不覺的還流下就眼淚。
“爹,女兒陪您一起喝。”白嫣然拿起酒杯和白翰相碰然后一飲而盡。“女兒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這可能會讓爹您非常的傷心。”
白嫣然斟酌著用詞小心翼翼的看著白翰的臉色,看他許久不回應又試探得叫了一聲。“爹您難道就不想知道趙姨娘小產的真相嗎。”
聞言白翰立馬睜開了眼睛,打蛇打七寸。白嫣然這一次抓的很好。
“你說。”白翰又是一杯酒下肚,聲音冷的可怕。
白嫣然給他倒上。“是易王,一定是易王做的。爹您也知道白玲瓏那個賤人當時懷孕,易王不想她生下來就給她下毒最后孩子胎死腹中,這一次也是一樣的套路用來對付爹您的孩子。”
她開口,把自己做的事情嫁禍到了夜潯易得頭上。“他覺得我知道的太多就將我軟禁了起來,還想要殺了我,那一次要不是您和娘及時的趕到,女兒可能就沒有了。”
白嫣然開始落淚,就是要讓白翰相信自己說的話。
只有讓他恨夜潯易和白玲瓏,他才會同意和夜子辰合作。那個孩子過早的離去,都是因為白翰的不配合,是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
可是他現在并不知道,他被白嫣然騙了然后活在了自己的仇恨中。
白翰捏碎了手中的杯子,鮮血順著他的手掌留下來。“易王,白玲瓏,本將軍一定讓你們付出代價來。”他都沒有懷疑白嫣然話里的漏洞。
她怎么會知道那么多的,知道了又為什么不去阻止。
白嫣然看事情成功也就不再多說什么,只是陪著白翰一杯接著一杯得喝酒。然后送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去,而她則去了趙姨娘處。
哪里往日總是人來人往戒備森嚴,而且燈火輝煌。而現在,死氣沉沉都看不到什么人。
趙姨娘面無血色的躺在床上看著床鋪上方,對所有的聲音都聽不到也不看別的地方。
許久后,一滴淚從她的眼角滑下來。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痛哭出聲。“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抓住床幔似要把她們給撕碎。
白嫣然過去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景象,她看著莫名的舒心。
“趙姨娘,這種感覺怎么樣,身子是不是輕松多了。”白嫣然走進去面漏嘲諷。“你得引以為傲的兒子呢?沒有了,聽說已經成型了,爹的第一個孩子啊。”
她盡情的說著風涼話,反正所有人都已經被自己給打發出去了。
當初還想要靠著孩子來壓自己一頭,真是癡心妄想,以為她白嫣然是什么好欺負的人嗎。
“你出去。”趙姨娘氣若游絲,指著房門得方向。她已經足夠難過,不想別人再來刺激自己了。尤其是白嫣然這個賤人!
賤人!
白嫣然冷笑著。“我可是為了關心趙姨娘你才過來的,你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來吧,告訴我你的心情,我可以給你排解排解。”
她坐在趙姨娘身旁強硬的拉住她的手。“手怎么這么涼,趙姨娘您可要好好的保護自己的身體啊,要不然怎么給我爹生兒子呢,您說對不對?”
拉著趙姨娘的手按到她自己得小腹上。“就是這里,你兒子的家。”
她大笑著用力,趙姨娘疼得幾乎要暈過去。直到她將自己的手收回來。“我早告訴過你不要得罪我你偏偏不聽,現在知道自己得下場了吧。別以為有個孩子就了不起,我才起我爹最寵愛的女兒。”
不管她說什么,趙姨娘都是像一條死魚一樣的躺著一動不動。這讓白嫣然非常的不舒服,這讓她做的事情還有什么意思呢。
“知道你的孩子是怎么沒有的嗎,你知道兇手是誰嗎。”白嫣然又摸摸她的肚子一副可惜的語氣。
趙姨娘果然睜開眼。“是誰,你告訴我是誰。”她激動的抓住了白嫣然的手,迫切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我告訴我爹是易王,因為白玲瓏那個賤人的孩子也是這么沒有的。”白嫣然開口,她想起了以前,白玲瓏這是這樣的生不如死吧。
“易王,怎么會,我和他從未有過交集。”她喃喃自語不相信。
她也沒有得罪過白玲瓏,這就更沒有理由和。
白嫣然噗嗤一笑。“趙姨娘你這么聰明,怪不得可以把我爹迷的團團轉。是啊,王爺和你可是沒有什么瓜葛怎么會大老遠得來這里害你的孩子呢。”
她告訴白翰的是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