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當然知道,她當年做過什么難道易兒心里不清楚,那些罪都是皇室所不忍的!”
“立刻休了她!”
皇后提及白玲瓏時,語氣略微激動。
“所以,皇后就處處針對本王的王妃,她做過什么本王很清楚,用不著皇后提醒,比起所不忍,還不及皇后當年所做過的萬分之一。”
白玲瓏所在的處置,離雅閣并不遠,很容易便能聽見兩人在說些什么,當聽到皇后的話時心里了然。
舊事重提,白玲瓏心像被抓了般難受得很,怪不得皇后一出來便不問事情經過就如此武斷原來是這件事。
雅閣內,皇后面色蒼白顯然被夜洵易氣得不輕,易兒從來不會為任何事情頂撞于她,可如今卻為了一個女人拿那件事來威脅她!
出神間,一只大手搭在她背上,抬眼便是夜洵易俊美的容顏。
“你都聽見了。”夜洵易語氣溫和,像是在安慰她一般,眸里的愧疚感更深。
“王爺現在還懷疑我嗎?”這一句話,白玲瓏之前一直不敢問,可她還是心存著那么一丁點希望,不為別的,就為了一句真相。
夜洵易將白玲瓏緊緊擁入懷中,柔聲道:“傻瓏兒,是本王錯了。”
夜洵易一句錯了,足以將白玲瓏感動,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竟然會和她說他錯了。
有這么一句便夠了,兩人相視一笑,沒有言語的交流,一個眼神兩人便能心神領會。
皇宮內,來往的宮女出出入入,白玲瓏有些不好意思,掙脫了夜洵易,滿是嚴肅的道:“王爺,注意形象。”
夜洵易像是被白玲瓏逗樂一般,“瓏兒說得對。”
兩人很快回了王府內,雖說易王府的后園沒有皇宮的御花園來得寬敞,可各有千秋,在白玲瓏看來皇宮不過是個牢籠罷了,她自己都還在王府這個小牢籠里出不去,可不想沒事去皇宮晃悠。
白玲瓏長長的打了個哈欠,這幾天也不知道是怎么,補品沒少吃,可這精神總是打不起來,老想著睡覺。
“青竹去端點吃的進來。”白玲瓏回了住所,直接躺在床上,一刻也不想動。
“小姐想什么口味,青竹去讓廚房做。”
白玲瓏想了一下,“酸的吧。”
白玲瓏一說完,青竹便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重復了一句,“小姐,你確定要吃酸的。”
她是跟著小姐一起長大的,知道白玲瓏從小最怕吃的東西便是酸的,怎么今天卻一反常態。
白玲瓏撇撇嘴,對著青竹比了個快去的姿勢,見著白玲瓏催促,青竹沒辦法只好去廚房。
青竹很快便端進來一盤酸梅,猶豫道:“小姐,你真吃。”
到現在青竹還是不敢相信,白玲瓏拿起盤中的一個梅子放入口中,一副享受的模樣,也順手給了青竹一個。
青竹見白玲瓏吃得享受的樣子,將信將疑的舔了一口,頓時感覺牙都酸掉了,立即吐出那顆梅子。
可白玲瓏卻仍在往嘴里送,“小姐,不酸嗎?”
“這個很酸嗎?”瞧著青竹那樣子,她怎么一點也感受不出來。
青竹真的很懷疑,是不是她味覺有問題,“小姐,你先吃著我去把廚房里的湯給熱熱。”
“好。”
青竹離開之后,一個身影閃入屋內,無聲無息,直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白玲瓏才發現她的蹤跡。
換作平常她一定能感覺到動靜,可她竟然一點也沒發覺,進來的要不是依米,要是別人……
依米閃身進來,將佩劍放在桌面上,目光落在白玲瓏手中的梅子上。
“易王妃日子過得悠閑的很。”
“哪有,別易王妃,易王妃叫著,多生疏。”白玲瓏眼眸一彎,將那盤梅子推了上前。
依米也不推辭,拿起一個梅子嘗了一口,便扔了出去,“很甜?”
這話不止依米問過,就是青竹也同樣是這種表情,有些傻眼。
依米看了眼梅子,又把目光投到白玲瓏身上,遲疑道:“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噗……”
一顆梅子差點卡在喉嚨里出不來,在依米猛的拍了拍她輩,才將它弄出來。
白玲瓏臉色很不好,一口便否決依米的懷疑,“她怎么可能懷孕,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白玲瓏否決的很肯定,可心里還是擔憂的很。
“真的沒有?”能吃得下這么酸的梅子,肯定不正常,依米還是不相信。
“你現在還想離開易王府嗎?”作為朋友,依米就事論事,只是不想讓白玲瓏做出后悔的事。
白玲瓏迷茫,深吸一口氣,點頭道:“想。”
依米一眼便看穿了白玲瓏眼中閃過的掙扎,“真的想嗎?”在王府保護白玲瓏的同時,她看得出易王爺對白玲瓏的感情,一直以為只有白玲瓏看不出罷了。
經依米這么一說,她也感覺自己最近身體的情況,心里有些擔憂。
“這個易王府似乎不怎么太平?”
“你是不是又惹到誰了?”
刺殺的事情過了不久,又來一次墜崖,這個白玲瓏真以為她自己每次都有那么多的運氣來對付這些。
“我能惹到誰,現在她是我不犯人,人偏要犯我,她也很無奈啊。”白玲瓏說得輕松,依米攤開手,“既然如此,我更有責任留在這里保護你了。”
白玲瓏聽到當然是再樂意不過,可高興之后,依米熟悉的動作再次向她的金子伸來。
“我走了,不管是不是懷孕一定要找個大夫看。”依米心滿意足的拿到錢,便離開屋內,白玲瓏唇角微勾,這個依米比起和她初認識的時候,似乎多了人情味,不再那么冷冰冰了。
“小姐快把這碗湯給喝了。”從廚房回來的青竹,不知又從哪里弄來一碗,可白玲瓏一聞到這種味道,就有點惡心。
“端出去,快。”白玲瓏難受得很,彎下腰想讓自己感受一些,將房內的窗戶全部打了開來。
等味道差不多都散盡之后,白玲瓏才覺得好受了一些,臉色因為難受蒼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