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桑榆再反應(yīng)過來時,人已被他放平在了床上。
胸前的衣服被他揉得亂七八糟,靠近衣領(lǐng)的扣子已經(jīng)被他解了,敞著微微有些涼,而祁漠赤著上身,匍匐在了她身上,還在她頸間深淺不一地親他們即將發(fā)生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
但是祁漠停不了。
喬桑榆竟然也不想停。
他們遲早要發(fā)生的,不是么?原本還想找一個花前月下,浪漫非凡的機(jī)會,然后讓一切水到渠成但是現(xiàn)在,感覺也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啊!
正思量著,背后的那顆暗扣被他扯開,她上身的遮蔽物完全被他扒了下來,胡亂地丟在一邊。
房間里很安靜,他們能聽到彼此粗重的呼吸。
祁漠要低下頭去親,喬桑榆不由捂臉,雙頰漲紅到了極致:“你把燈調(diào)暗一點吧。”
“恩。”他的聲音同樣喑啞,爬到一側(cè)去關(guān)了壁燈,然后俯身,真的親了上來。
“啊!”
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刺激,讓喬桑榆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嘴里發(fā)出陣陣難捱的低吟。
“想叫也沒關(guān)系。”祁漠輕聲哄她,手掌拍了拍她的小臉,“舒服就叫出來。”
舒服就叫出來?
他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你嗯呃”她想罵他,但是一張口,卻因為他埋在胸前的動作發(fā)出一聲低吟。
“我什么?”祁漠戲謔。
她頓覺尷尬得漲紅了臉,為了避免祁漠嘲笑,她只能盡量裝冷靜掩飾,可開口問的第一個問題,便讓她自己悔得想咬斷自己的舌頭:“你用套嗎?”她怎么好像比他更不要臉!
“第一次不用了吧?”
***
喬桑榆的臉燒了一下。
她的腦中浮現(xiàn)的,是她喝斷片的“第一次”。那次早上她醒來,的確在‘床’頭柜上發(fā)現(xiàn)已開封,卻未使用的套。所以祁漠這么說的意思,就是他那次果然沒有用套?而她的第一次也就這么稀里糊涂沒了
“那”喬桑榆抓著祁漠的胳膊,執(zhí)地?fù)踔蛔屗^續(xù)親,“那這次呢?”
她所以為的第一次,早已是過去。
祁漠卻被問得懵了一下。
他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她的意思,只是看到她堅決的目光,微微挑了挑眉試探:“你要用?”
他對戴不戴層套這種事,倒是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不過既然她都這么說了祁漠很配合地?fù)沃病嫫饋恚缴砝_‘床’頭柜,從里面尋找“緊急用品”。這算是每個酒店的標(biāo)準(zhǔn)配備,五星級酒店更甚一籌,除了‘花’‘花’綠綠的“套裝”,連各種的水、油都一應(yīng)俱全。
看到他拿了“緊急筐”出來,喬桑榆窘紅了臉,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天哪!
她都在跟祁漠討論什么啊?
可是耳邊已聽到窸窸窣窣的,似他在拆塑料包的聲音,喬桑榆難堪得無以復(fù)加,情急之下,直接抬腳去踹他:“不是”她剛剛問的話,不是這個意思啊!
一腳正中。
她的腳尖正中他的手肘,祁漠沒有拿穩(wěn),剛剛從塑料包里拆出來的東西,輕輕地一顫掉下去,正好落在她的小‘腿’上冰冰涼涼的觸覺,讓喬桑榆即使捂著眼睛,也能感覺到那是什么!
她瞬間想要跳腳。
“啊!祁漠你怎么能”說話的同時,喬桑榆抬‘腿’,以更重的力度朝他踢過去。
只是這次沒那么順利——
她的腳才踢到一半,腳便被祁漠握住,她不僅沒有踹到他,反而給了他契機(jī),讓他握著往外一拉,便分開了她的雙‘腿’。而他傾身過來,正好跪坐在了她的‘腿’之間,將她的兩條‘腿’順勢環(huán)在自己腰際。
更貼近,更旖旎的一個動作。
“你到底要不要?”他噙著笑,淡淡而出,聲音中帶著明顯的蠱‘惑’,故意放緩了語調(diào)逗她,“我是去再拆一個?還是”
“別拆了!”她哪好意思催他拆“那個”!
而祁漠“恩”了一聲,理所當(dāng)然地接了她的話:“那就不戴了。”一副很聽話,聽過她意見的模樣,其實他趴在她身上,維持著這個占有前的姿態(tài),本來就沒有打算動過
“啊?”
喬桑榆繞不過他,瞬間被他帶到了坑里。
而他在說話的同時,手已從她的腰際探入,試圖去扯她身下的遮蔽。剛碰到她的‘褲’子,她口袋中的手機(jī)便響了起來,兩人的動作皆是一僵,喬桑榆的眼底恢復(fù)清明,而祁漠很明顯地蹙了蹙眉。
誰打的電話,這么不是時候?
是小井。
屏幕上翻出來電姓名,祁漠看了一眼,便把她歸位“閑雜人等”,拿了她的手機(jī)就像仍下‘床’。喬桑榆擋著沒允許。
“是小井的電話!”她執(zhí)意把手機(jī)奪回來,大腦中的冷靜在一點點回籠,“我都忘了!我今天和小井約好的!”約好了今晚睡在小井家的。
小井打電話來催了?
“不管她。”他都箭在弦上了,哪有功夫管這種小事,當(dāng)下又要奪她的手機(jī)關(guān)機(jī)。
“不行!”喬桑榆的理智還在身上,看到小井的電話莫名歉疚,“她的鑰匙還在我這里呢!我和她約好了住她家,而且保證比她早到的說不定她會被關(guān)在外面。”
她想按下接聽鍵,祁漠卻鉗住了她的手腕,再度往旁邊一拉,和她先談好——
“二十秒,解決她?”他的嗓音溫柔,目光卻幽邃得像狼,“然后我們繼續(xù)。”
“先讓開!”她總不能躺在祁漠身下接電話吧?
趁著他面‘色’松動的時候,喬桑榆直接用力一把推開,赧然地丟下一句“想得美”,然后拿著手機(jī),快速跑去了浴室
亮著橘‘色’燈光的房間。
房間中的光線很暗,空氣中只有男‘女’紊‘亂’的呼吸、急促的低喘、以及身體撞擊的聲音。
“果然是嫩!”男人在一下又一下,規(guī)律的節(jié)拍中低吼,抬手又是在‘女’子的雪肌上狠拍了一下,享受地評價,“‘女’明星果然是保養(yǎng)得夠好!!”
coco忍著沖撞的疼痛,笑嘻嘻地陪著繼續(xù)。
她是站立弓腰,盡量配合著對方,讓對方能入得更深,做得更盡興。她這個姿勢很累,對方額頭滲出了一層汗,她卻全身都被汗水浸濕,頭發(fā)都濕答答地搭在背上
可是她只能忍。
她更努力更妖嬈地擺動著自己的纖腰,努力去討好這個只有數(shù)面之緣的男人。只因為他是雙生3的投資方,手里握著大量的投資資金,到時候?qū)ρ輪T的選角,有最終的決定權(quán)。
只要能拿到角‘色’,做什么她都甘愿!
“恩最后不要”男人的速度在加快,coco低哼著,想讓他別‘弄’在里面,可還沒說完,便突然噤了聲。
已經(jīng)晚了。
男人哼了哼,才‘抽’身而出,拉直她的身體,又纏綿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寶貝兒,一會兒陪我下去喝兩杯,我有幾個朋友也想認(rèn)識你。”
coco的身形一僵。
她牽強(qiáng)地笑笑,終究是放棄了穿上衣服外套離開的想法,轉(zhuǎn)而拿起沙發(fā)上那件幾乎完全透明的紗衣:“我先洗個澡。今天晚上有點累你那些朋友如果愿意的話,直接到這里來喝一杯?我馬上就能洗完。”
“想什么呢?寶貝兒,我怎么舍得把你分享給別人?”男人嗤笑,擁著她到窗口,直接扭轉(zhuǎn)了百葉窗,“是正經(jīng)朋友。另外,化妝師都叫來了,順便幫你重新化個妝”
“啊!”
她只身一件紗衣,什么都擋不住,窗簾這么一打開,她渾身暴‘露’無遺。coco不由尖叫一聲,連忙抱住自己,試圖去把百葉窗轉(zhuǎn)回來,但是在聽到他的下半句,以及站在樓下中庭的人時,她不由停住了
“你怎么把她帶過來了?”coco快速地轉(zhuǎn)回頭,臉上略過一絲惶恐。
竟然是小井!
這和他們原來的計劃不符啊!
不說說了,讓他帶幾個人,偷偷把小井打一頓的嗎?干嘛把她‘弄’這邊來?這樣小井就會看到她,知道是她派人干的了!
“正好騙過來這個,何不利用利用?”男人朗笑,滿臉自信,“再說,一會兒就會拉出去揍一頓,肯定會把她打到乖巧,你怕什么?”
說完,不等coco叫住,他已轉(zhuǎn)身先走了出去
喬桑榆接完了小井的電話。
小井說,今天又附帶接了個活,說是給個大人物的‘女’朋友補(bǔ)妝,等了很長時間那個‘女’的還沒出現(xiàn),估計今天會搞到很晚她讓喬桑榆別等先睡吧,她打算到時候附近找個酒店睡覺。
太累了,不想奔‘波’。
喬桑榆便沒有解釋,她也不睡她家這個事實。在電話中匆匆?guī)拙洌【f忙,便結(jié)束了通話。
然后,她放下手機(jī),正好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
頭發(fā)很‘亂’,身上的衣服‘亂’七八糟,皮膚紅紅的她要這個狀態(tài)和祁漠繼續(xù)嗎?
不行!
她不好意思。
“叩叩!”偏偏是祁漠又在外面敲‘門’。
喬桑榆沒有辦法,情急之下朝著她喊:“我我還要洗個澡!”
***
她緊張,于是不由自主,盡力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