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升...
老祖飛升了?!
明長老道:“你們剛才可見到了那道白光?”
“看到了。”金鵬陽連忙道,“我以為是我眼花,沒想到諸位也都看見了。”
“白光?”
一眾長老若有所思,為何會出現(xiàn)神秘白光?
而且東皇老祖明明就在這山峰之中,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消失,連他貼身的戰(zhàn)袍也留下了。
想來想去,除了老祖飛升,他們真的想不出其他原因,即使他們也不知道何謂“飛升”。
白光即飛升?
這是一眾長老此時唯一的認知。
強如老祖,怎么可能說沒就沒了,除了飛升。
但是....有沒有這么巧...
正當(dāng)金鵬宗面臨滅宗之際,老祖走了?
此時,一旁的金鵬宇雙手用力的搖晃著陽長老,有些嘶啞的大聲問道:“陽長老,老祖他去哪了!說!”
一眾長老無奈嘆氣。
他們怎么會知道老祖去哪了,他們又沒有飛升過。
但據(jù)說,成為妖仙后便不受天地限制,會去往其他他們所不認識的界域。
“也許老祖再也不會回來了。”一眾長老有些垂頭喪氣,雙目無神。
“不可能,不可能!”金鵬宇有些嘶吼的沉聲道,“老祖豈會丟下金鵬宗,置我鵬宗于不顧!”
“冷靜點,少宗主!”陽長老連忙勸道,“老祖既然已經(jīng)不理世事,那我們現(xiàn)在得開始籌劃后路了。”
明長老恨恨道:“不錯。如今宗里各大勢力分崩離析,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調(diào)節(jié)的余地,哪怕是已經(jīng)大禍臨頭。”
陽長老一臉憂慮:“宗里各大勢力已有反心,金鵬宗已經(jīng)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沒有老祖在,救不了。不提前布好后路,我們這一撥人危矣。”
說這話時,陽長老瞟了一眼明長老,明長老心領(lǐng)神會,露出了一絲讓人察覺不到的狠厲。
金鵬宇身子有些軟趴趴,直接坐到了地上,一臉的黯然。
要怪就怪他父親金鵬霸死的太早了,生前也沒好好將這盤子交給他,導(dǎo)致如今金鵬宗這一局面,著實可恨。
“少宗主,回去吧。”陽長老站在其旁,冷眼道。
....
山峰外。
方浪負手騰于云端,東皇老祖已經(jīng)被其一掌削了,這妖界東荒又少了一個敵人,甚好。
不過他還是很在意剛才道眼掃不到東皇老祖的事,依舊有些想不明白。
“走吧,回去。”方浪淡然道。
“走?”千羽有些好奇道,“師尊,那這東皇老祖怎么辦?他不是還沒出關(guān)?”
方浪笑了笑:“這只小妖,剛才已經(jīng)被為師一掌轟死。”
“.....”千羽美眸睜大,嘴唇微微張大,一臉的震驚。
這這么的。
轟死了?!
...
方圓數(shù)千里內(nèi)的所有妖宗皆感到一頭霧水。
他們不懂發(fā)生了何事,剛才那股強大到駭人的妖氣怎么突然間消失了?
這是怎么回事?
...
妖界南荒,一萬里叢林之中。
一位一頭白發(fā)的大妖正盤坐于一處山巔之上。
這名大妖臉龐干凈,皮膚緊致,看起來似一名青年,除了那一頭白發(fā)外,其余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位修煉了上萬年的強者。
山巔之上,石谷之中,只見其微微睜開眼睛,嘴里念叨道:“天尊,沒想到你又回來了,當(dāng)年沒殺了你,讓你逃了,可真是遺憾。若是當(dāng)年殺了你,本座早在三百年前證道成妖仙。”
說完,這名男妖嘴角露出一抹興奮之色,周身妖氣微動,驚的周遭萬獸立時逃遁遠離。
....
翌日。
江雪城城府之中。
方浪安坐于書房看書。
城東的傳送大陣已經(jīng)落成,他本尊也去了一趟原始山脈,那里一切井然有序,人族正緊鑼密鼓,熱火朝天的開始建造新部落以及開墾藥園。
在確認了這傳送大陣沒有絲毫差錯后,他這才返回了江雪城。
往后,有江雪城這處傳送大陣在,原始山脈可定。
很快他也將開始批量煉制四品仙丹。
如今比較大的問題是他本尊實力被削弱了,因為分身太多。
天山有一尊他分身坐鎮(zhèn),禁地有一尊,原始山脈一尊,還有一尊往返于人族仙界和妖界之間,專門負責(zé)流通貿(mào)易。
這就去掉了四成的靈力。
以至于他本尊只剩六成實力。
這六成實力里,他又得分一尊參悟劍道法則,分一尊日夜參悟五行法器里的五行法則。
這又去了兩成,本尊只剩四成戰(zhàn)力,感覺有點分身乏術(shù)。
不過好就好在各大分身的天道系統(tǒng)是共用的。
有卡牌在,每一尊分身等于擁有絕強的實力,這讓方浪倒也不擔(dān)心他們的安危。
雖然方浪并不想成為工具人,但有牌用,真的很舒服,不可自拔。
書房外。
軒轅誠走進了庭院。
“師尊,千機殿白澤瑾在大廳侯著。”
“知道了。”方浪緩緩合上厚重的書,道,“你帶白澤瑾一人過來吧,為師有事與他單獨談?wù)劇!?br>
“是。師尊。”軒轅誠道。
城府大廳之中。
一襲白衣的白澤瑾帶著一男一女立于廳上。
白澤瑾面相白凈,身上透著一股儒氣,站在那里隱約會讓人感覺其并非妖界的妖,反倒像是人族的儒雅之士,顯得與這妖界粗鄙的妖們格格不入。
在其兩旁一男一女,男的名喚白澤聰,少女名喚白澤彤。
二者站于白澤瑾身后,臉色則有些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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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族里出來后,跟隨白澤瑾也有些年頭,還從不曾見到他們閣主如此對待過任何一妖。
實在讓他們感到很是費解,瑾皇大人可是他白澤一族堂堂長老,實力之強就算那孔皇和霸皇都不及。
為何屈尊降貴主動跑來這蛟龍城府,難道不該是讓他們?nèi)デC殿嗎。
白澤瑾回頭看了兩人一眼,并沒有說話,而是依舊保持淡定的姿態(tài)。
很快,軒轅誠走進了大廳。
“白閣主,浪尊請你到書房一敘。”
“嗯。”白澤瑾微微點頭,隨即對身旁兩位道,“你們兩個在這里等著。”
“是,閣主。”
軒轅誠道:“我引你過去。”
“不必了,我知道書房在何處。”白澤瑾淡然一笑,身形未動,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大廳之中只剩軒轅誠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白澤聰和白澤彤二人冷眼看著軒轅誠,他們本就對蛟龍一族沒什么好感,在他們眼里這蛟龍族霸道,眼高于頂,從未將他們白澤一族放在眼里過。
這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之中就可以看出。
浪尊就罷了,眼前這個叫軒轅誠的小子也是傲慢的很,稱呼瑾大人時竟然不用敬語。
真想抓他過來,痛扁一頓。
“看什么看,難道本皇長的這么俊嗎。”軒轅誠感受到他們的敵意,不由調(diào)侃道。
“我呸。”白澤彤毫不客氣的道,“你們蛟龍不僅自大狂妄,連臉皮都如此之厚,實在令人作嘔。”
“你個丫頭片子。”軒轅誠有些被惹怒,眼前這少女竟然如此口無遮攔,說話跟帶刀子似的,實在欠揍。
少女緊了緊手中的劍身,側(cè)目道:“怎么,難道你想動手。”
軒轅誠冷哼了一聲,這才重新審視眼前這位少女。
這位少女咋一看,外貌不過二十出頭,長得挺清秀水靈,雙眸閃動著一股純真之氣,一身勁裝透著矯捷,英姿颯爽,形象還不錯,只不過...太平了。
白澤彤見軒轅誠掃了一眼她的胸部,臉一紅,頓時勃然大怒,直接拔劍道:“你個登徒浪子,今天我要殺了你。”
“妹妹,不可大動干戈。”一旁白澤聰按住白澤彤道,“瑾大人吩咐過,不可造次,這小子交給為兄。”
白澤彤白皙的臉上氣的有些通紅,長長的睫毛有些抖動,胸脯起伏,道:“要不是閣主有吩咐,你今日便會死在本姑娘劍下!”
“好大的口氣,就憑你。”軒轅誠沒有理會她,而是背對著他們二人。
這個背對眾生的姿勢,師尊經(jīng)常用,軒轅誠每次看到都會感覺師尊深不可測,此刻背對兩妖,他自我感覺十分有高人風(fēng)范。
此時,白澤聰并無惱怒,而是笑了笑道:“白某不才,修煉百年才妖皇巔峰境界,今日愿意以手中一劍與你切磋一二。”
軒轅誠一愣一驚,妖皇...巔峰...
好家伙,修煉百年就妖皇巔峰了!
簡直是妖孽啊這人。
妖皇巔峰等同于人族劫神境大圓滿,而軒轅誠現(xiàn)在不過金神境巔峰修為,差了一個大境界啊。
怎么比。
臥槽。
會被秒的。
軒轅誠一臉震驚的同時,一臉的慶幸,還好背對著他們,否則讓他們看到他這副驚訝的神色,豈不是露餡了。
白澤聰見其沒說話,不由緊了緊眉頭,隨即笑道:“怎么,你不愿意賜教?還是怕打不過,折了你蛟龍族的顏面。
如果不愿意賜教,那就跟舍妹磕頭道歉,今日你無禮之事就算了。”
聽到這話,軒轅誠深呼一口氣,一回頭,剛才的驚訝神色一掃而盡,代替的是一臉的云淡風(fēng)輕之色。
“笑話,你想要切磋,本皇求之不得,只不過這里是城府,大家都是巔峰強者,一旦交手這城府恐怕會被夷為平地。”
白澤聰?shù)Φ?“比劍意也可。”
軒轅誠笑笑點頭,比“意”好,很好,這才叫切磋嘛。
軒轅誠隨手一揮,一只銀閃閃的長槍隨之喚出,入手。
“本皇不善使劍,今日用槍意破你劍意。”
“請。”
白澤聰大笑,直接提劍走出大廳,來到大廳外頭的偌大空地之上。
等下留他一口氣即可,替妹妹出了這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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