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一切似乎是個小插曲似的,所有的人都不再提及,盛夏在顧懷臣的招呼下,也圍坐在了桌前,顧懷臣被簇擁在中間,開始許愿接下來吹蠟燭。
當蛋糕上插著的蠟燭全數熄滅,所有人八卦著顧懷臣,詢問著,“許了什么愿望?”
“說說看,萬一我們大家能幫到你?”
“是啊是啊。”
接二連三的催促聲,顧懷臣什么都沒答,轉頭看著盛夏,那流露出來的眼神實為真情,叫盛夏小臉一紅,顧懷臣這樣熱切的眼神,讓她心慌極了。
“啊!”
盛夏不知被誰猛地一推,她整個身子跟顧懷臣碰撞在了一起,小臉埋沒在男人的胸膛,她趕忙的推開身前的男人,突地站起身。
霎時間,包廂里寂靜無比,還夾帶著些許的冷意,她疑惑的抬頭,猛地跟顧懷臣的目光碰撞上去,他的眼神清冷,寡涼,薄唇淡淡勾起一抹弧度,宛若不可侵犯的王者。
“大哥。”顧年時邊朝著盛夏走來,邊開口,掃視了一眼包廂里的情形,“原來大哥在過生日。”
“嗯,你也知道生日那天我們要跟老爺子一起過,所以提前了。”顧懷臣解釋著。
盛夏能感覺出顧年時的怒意,可是他在憤怒個什么勁兒?他又怎么會來了這兒?特意過來找她的?心底的疑惑越來越多,忽然,有力的猿臂一撈,她的腰肢跟著一緊,人也落入了顧年時的懷中。
“大哥,我找盛夏有些事情,就不打擾各位的興致了。”顧年時禮貌的口吻帶著些許的冷淡,腰間的猿臂用力,帶著盛夏的身子離開。
盛夏就這么隨著男人出了包廂,一路被他強制性的進入電梯里,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些害怕這樣的顧年時,她稍稍的掙扎了番,男人圈攬的更緊了,“顧年時,你放開我。”
仰頭,對視上那冷若寒潭的眼神,盛夏心里也一股氣,現在他來這里干什么?看著她跟顧懷臣在一起,吃醋了?有什么資格?他都有未婚妻了,還不容許她跟別的男人親近了?
那張俊臉直逼而來,將她的逼迫在電梯的角落里,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顎,帶著王者的氣息凝視著她,“誰準許你來這種地方的!”
在顧年時看見她埋沒在顧懷臣的懷里,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崩塌。
盛夏只覺得四肢冰涼,但被他質問著,心底十足的不爽,“顧總有什么資格質問我?我去哪里難道還要向你匯報?”
“唔!”
撕裂的疼自盛夏唇上襲來,男人不顧她的反抗侵入她唇內,狠狠的掠奪著。
盛夏快要喘息不過來,他也發狠的懲罰著她,沒有要放過的意思,她小手不住的拍打著男人的肩頭,直至,電梯門打開,一個天旋地轉,她人被他抱起。
她大口喘了幾口氣,“顧年時,你瘋了,你放我下來!”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恐慌至極。
她被狠狠的一甩,整個人甩到了副駕駛上,男人將座椅往后一調,車門關上的瞬間啊,整個人也都欺壓了過來。
“撕拉——”
她身上一涼,聽見皮帶扣解開的聲音,她臉色一變,來不及起身,下處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盛夏,你只能是我的女人!”顧年時猩紅著眼眸,狠狠的占有著她。
盛夏痛得咬緊牙關,淚水橫流,男人仿若未看見般,仍舊在她的身上縱橫馳騁,她心底屈辱極了,小手抓緊男人寬碩的脊背,伴隨著痛楚,一次次的勾劃著顧年時的后背。
這樣子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至她痛得已經麻木不堪,意識漸漸消沉下去……
臥室內——
浴室里,溫熱的水漫延過身子,盛夏悠悠的轉醒,眼前的人影漸漸的轉變為清晰,她一個激靈,推開了男人,虛軟無力的身子倒了下去,男人搶先抓住了她的手臂。
“滾。”她動一動都牽扯全身的痛楚,嘴唇打顫著望著男人,“滾出去——”
用盡全力,她朝顧年時吼著。
顧年時扯下一邊掛著的浴巾,將她的身子打撈起來,浴巾恰巧遮住了她身上的青青紫紫,剛才在車里他確實沒有控制好力道,只顧著發泄了。
“別、碰、我。”她一字一句道。
顧年時絲毫沒聽她的,抱著她出去,將她放到床上,扯過一旁的薄被蓋在她身上。
“因為我去參加了顧懷臣的生日,你就生氣,呵,你有什么資格去生氣,最沒有資格生氣的是你!口口聲聲說著喜歡我,卻有了未婚妻,顧年時,耍人很好玩兒是嗎?”
她將心底的壓抑,全數朝著他叫囂了出來,搞得顧年時一頭霧水。
“你說什么?未婚妻,我哪里有未婚妻?”跟盛黎安的訂婚,他早就取消掉了,這件事情她也是知情的。
盛夏看著顧年時裝模作樣,眼底噙著滿滿的笑意,怎么會有這么表里不一的男人,她算是瞎了眼,竟然還對他生出一絲絲的好感,“顧年時,你到底還想要裝到什么時候?曲小溪都已經告訴我了,她是你的未婚妻,你那天在餐廳里送她昂貴的禮物,又是送跑車,還每個月給生活費,你當別人是傻子是不是!”
“她告訴你她是我未婚妻?”顧年時重復這句話,眉頭越擰越緊,忽地,他周身散發出憤怒,不過這次不是對盛夏,“她不是!”顧年時只能這般解釋。
盛夏儼然已經不相信他了,她艱難的翻了個身,身上的疼痛也跟著蔓延到每一根神經。
床猛地塌陷下去,眼前再次出現了顧年時,盛夏死死的咬住下唇,顧年時不忍她這樣,手指輕輕伸過去,想要將她的貝齒跟下唇錯開,卻被盛夏躲避開去。
顧年時也不再動彈,生怕嚇到了她,他眼底帶著濃濃的愧疚,看著她受傷的小臉,眉頭深擰,哪里還有在車上發狂到毫無理智的樣子。
“你吃醋了是不是,因為我有‘未婚妻’這種事情,你吃醋,生氣了對不對。”后知后覺的顧年時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似的,像個小孩子似的,沖著盛夏發問著。
盛夏被窩里的小手緊緊的攥著薄被,霧氣瞬間繚繞了她的眼眶,內里更是屈辱萬分,她唇角嗤笑一聲,“是,我吃醋你就這么開心?有了未婚妻的男人還三心二意,你嘴上說說的喜歡,也不過如此。”
她一下子將心底積壓的難受全數噴薄了出來,譏誚道,“所以,你現在滿意了?顧年時,從今以后,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瓜葛!”
顧年時在得到她心底的答案后,欣喜若狂,側躺在她身旁的瞬間,將她摟個滿懷,下巴輕輕的摩擦著她的發心,帶著無盡的寵溺。
“夏夏……我愛你。”說罷,他迅速的封住了她的唇。
這一次,帶著極盡的溫柔跟呵護,待感受到她臉上熱熱的時候,他突然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