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消息一個一個過來,等到的只有失望,隱世一流家族內(nèi),沒有,一流家族內(nèi)也沒有,至于曹家那一株,凌天宇不用去拿,他也是有尊嚴(yán)的。
他現(xiàn)在所有的希望都在白涼山老者身上,既然答應(yīng)了,一定會找的,曹家那株藥材遲早也是他的,他不會去拿,老者會去拿吧。
他看曹家很不爽的,太狂了,讓老者收拾吧,相信老者出面,曹家不給也得給,否則絕對吃不了兜著走,他相信,老者答應(yīng)了盡力尋找,那肯定是盡力尋找,不會有錯。
凌天宇的手機(jī)可不敢關(guān)機(jī),就是怕有人打過來后接不到,他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等,隱世一流家族和一流家族是不抱希望了。
“走吧天宇,處理完了。”八點(diǎn)整,段嫣然起身伸了伸懶腰,順便扭動了一下腰,她除了中間去過衛(wèi)生間,就只有吃午飯的時候離開過位置,其它時間都是在處理公司的事情,一個人掌管這么大的公司,那也是很累的。
凌天宇起身站了起來,接過她手中的包包,一起離開了辦公室,上了電梯,直奔一樓而去。
段嫣然挽著他的胳膊,眼睛內(nèi)滿滿的幸福,她最好的時光就是和凌天宇單獨(dú)在一起,只是現(xiàn)在越來越難了,甚至是很難,他最近忙的要命,動不動就不在家,找他都找不到。
二人并肩離開了公司,開車往依山莊趕過去。
“天宇,這枚夜明珠太亮了,這么貴的東西,萬一丟了多不好。”段嫣然看著自己包包內(nèi)的那枚夜明珠,又是喜歡,又是惆悵道,萬一哪天能丟了,那真要肉疼了。
“放在包里別動就行了。”凌天宇看了一眼那顆明亮無比的夜明珠笑了笑回了一句。
段嫣然把玩著,最后放回了包包內(nèi)。
“喂。”剛出了市區(qū),手機(jī)響起,凌天宇接通,是他嫂子打來的。
“天宇,你哥在的時候,給你收拾的那個包你看了沒有?”蘇若曦一手拿著手機(jī),一手收拾著凌天宇的臥室,看著柜子內(nèi)放著的一個包包道,她看著還是原封不動,根本沒有動過。
那包上的拉鏈位置還在原來的位置,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沒有動。
“沒有,我一直沒看。”凌天宇想起來自己嫂子之前給過的一個包,他一直不敢打開,那里面全部是放的他的東西,怕打開后,看到會忍不住的流淚。
“你回來后,打開看看,老是放著也是放著。”蘇若曦叮囑了自己弟弟一聲道。
“我知道了。”凌天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不看再說,他不敢面對,隨后掛了手機(jī)。
一旁的段嫣然也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也沒有說什么,法拉利緩緩的進(jìn)入了莊園內(nèi)。
依山莊還是依山莊,沒有任何事情。
凌天宇繼續(xù)等著電話,晚飯后在臥室內(nèi)依然如此。
他有足夠的耐心等,可嫣然的發(fā)作不見得有耐心,越不發(fā)作就越容易出事,說明再次發(fā)作后,情況會更糟糕。
嫣然身上的鳳血凰魂肯定是刻意為之的,也是刻意選定的她,這些事情,是誰做的,又有什么目的,他一概不知,或許等他解決了后,可能會知道。
凌天宇現(xiàn)在多少有些忙不過來頭,看著床上放著的那個包,知道是他嫂子放在那里的,讓他打開看看。
看到那個包,凌天宇有些不敢過去了,雙腿仿佛灌了鉛一樣,很沉重,從沙發(fā)處到床旁邊,不過五六步的距離,對于他來說,根本不是事情,很快的,可惜,凌天宇卻覺得這距離有千里,不!是萬里遠(yuǎn)。
“呼!”
終于,凌天宇還是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起身一步步走了過去,伸過去的手都有些顫抖,那包很輕,卻有著千斤重。
“嗤啦!”
雙頭拉鏈緩緩的拉開,凌天宇看著包內(nèi)放著的東西。
里面有他之前用的聽音樂的,還有好多之前偷偷攢錢買的賽車,也是風(fēng)靡一時的,還有好多玩壞舍不得扔的悠悠球,更有陀螺,還有一副象棋,尤其是那象棋,當(dāng)初最喜歡的還是下象棋。
“嗡——嗡——”
凌天宇拿起來那輛依然嶄新的賽車,他當(dāng)時還記得,五塊一輛,特意買的,最后一個輪胎掉了,包內(nèi)還放著新電池,開了開關(guān),馬達(dá)聲依舊是那個馬達(dá)聲,沒有變化。
他知道,這輛車能夠放到現(xiàn)在,也是他哥放起來的,這些新電池也肯定是。
這些玩具,他玩過后,都會擦干凈,極其愛惜的。
看著那音樂播放機(jī),凌天宇用充電器充上電,還能打開,里面還有之前熟悉的音樂,都是八年前熟悉風(fēng)靡一時的音樂。
這里面的東西承載了他的童年,一個都沒有少,他哥一一收起來的,也是真有心。
凌天宇雙眼噙淚,忍不住的擦了擦淚水,繼續(xù)將包內(nèi)的東西一一拿出來,還有小時候玩的丟沙包都在里面。
“這是什么?!”將所有東西拿出來后,包的底部還有一樣?xùn)|西,一樣從沒有見過的東西,他敢說自己沒有見過。
“這什么東西?”凌天宇拿了起來,是一個類似于牛皮紙包裹的東西,摸了摸,不大,長有五六厘米,寬也就兩三厘米,像一個短板。
“竟然看不透?!”凌天宇想要看透里面裝的什么,卻發(fā)現(xiàn)根本看不透,仿佛有一層無形中的力量阻擋一樣,這讓凌天宇十足好奇起來,他哥放進(jìn)去的東西是什么。
凌天宇翻著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打開的地方,最后取來匕首,他摸著里面放著一樣?xùn)|西,忙輕輕的劃開。
“咔嚓!”
那知道,匕首剛劃了一下,硬生生的將匕首給劃斷了,而且刀刃上都凹了,這讓凌天宇很是驚訝,這到底是什么東西,竟然這么硬。
凌天宇不死心,最后用體內(nèi)的靈力凝聚成一把匕首,再次劃。
“轟!”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xiàn),靈力成刃的匕首直接被震散,絲毫沒有事情,凌天宇嚇住了,這東西這么硬么?
他哥從哪兒拿過來的東西啊?這東西他敢說,他沒有見過,就是八年前,到記事這段時間,他也不記得家里有這樣的東西啊。
普通鋒利的匕首劃不開,只能說很硬,這靈力成刃的匕首也不管用,就說不過去了,兩把匕首不是一樣級別的存在啊。
“怪了!”凌天宇拿著那東西,在桌上拍了拍,發(fā)現(xiàn)像硬板那么硬,拍的桌子都能發(fā)出來聲音。
凌天宇將東西全部放回了包內(nèi),珍而重之的放好,將柜子緩緩的關(guān)上,看看那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最后又試了試,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不管用,劃不開。
只好將其扔在了桌上,先去換藥去,把身上的紗布換下來再說,還有剛剛長好的肉,也得小心護(hù)理著,他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嫣然身上的體表溫度高的可怕。
紗布上還有血,凌天宇一一拆下來,速度不敢快,隨意的扔在了桌上,擦著傷口,重新用紗布包扎。
一番折騰,凌天宇收拾了收拾桌上帶血的紗布,重新坐在了沙發(fā)上。
“嗡!”
哪知道,一直打不開的那東西,突然震動了起來,甚至漂浮了起來。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