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無憂和沈晟出了會館,兩人徒步來到會館外的一個公園。
閑散的走著,莫無憂問道:“你晚上不是有事嗎?怎么突然過來了?”
沈晟一本正經(jīng)回道:“我夜觀天象掐指一算,算出你今晚必有麻煩,作為一個盡職盡責(zé)的男朋友,我義無反顧的就來救場來了。”
莫無憂笑著拍了他一下:“去你的,就會胡說八道,趕快從實招來。”
沈晟依舊是一本正經(jīng):“信不信由你,千真萬確,難道你不知道我有特異功能嗎?”
莫無憂被他這模樣逗趣,她配合的問道:“你有什么特異功能?”
沈晟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放出了自己的魚餌:“我有透視眼,能看出你今晚穿的什么。”
莫無憂白了他一眼:“這個誰都能看到好吧,這算什么特異功能?!”
沈晟慢悠悠的道出:“我說的是里面。”
莫無憂立馬做了一個護胸的動作,防備的看著他。
沈晟鄙視的看了她一眼:“這樣是擋不住我的透視眼的。”
莫無憂才不相信他的話,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一點也不透,裹得還是很嚴(yán)實的,壓根看不到里面,然后放心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臂,不相信的道:“你說說看。”
沈晟聞言嘴角輕輕彎了一下,魚兒已經(jīng)上鉤了。
他拉著莫無憂坐到了公園的長椅上,細(xì)心的為她拂去上面的灰塵。然后才道:“如果我說對了,你要做一件事。”
每當(dāng)沈晟說出這種話,莫無憂都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現(xiàn)在她還欠著他一個條件沒還呢。
看他如此自信,她不禁泛起嘀咕:難道這次他真的能說對?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莫無憂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謹(jǐn)慎起見,她還是問道:“做什么事?”
沈晟指指自己的雙腿:“主動坐上來,親我一下。”
莫無憂無語的看著他:“你可真不辜負(fù)男人本色這句話,我不答應(yīng)。”
沈晟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看來你心里還是覺得我能答對。”
莫無憂搖搖頭:“切,怎么可能?”
沈晟挑挑眉:“不可能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哦……原來是不敢啊。”
莫無憂深深的意識到自己被鄙視了。
隨即想想自己的勝算還是挺大的,再說了,大不了親一下,有什么,又不是沒親過。
腦子一熱,答道:“好,我答應(yīng)了,你說吧。”
沈晟唇角一勾,湊近莫無憂的耳邊:“你今天穿的,上下都是白色的,而且是蕾絲花邊的。”
他說完勝券自我的看著莫無憂的反映。
莫無憂臉上瞬間一陣爆紅,嘴巴張得大大的,可愛至極。
她指著他問道:“說,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晟好笑的抓住她指著自己的手:“早就說過了,我有透視眼,這下相信了吧?”
“鬼才相信你。”
莫無憂苦著臉,心里罵沈晟奸詐,此時真是后悔,莫無憂!你這個笨蛋,怎么記不住教訓(xùn)呢?!
她相不相信他是不是透視眼,沈晟不在乎,他現(xiàn)在在乎的是另一件事。
拍拍自己的腿,愜意的道:“開始吧。”
莫無憂一臉苦逼樣,中間還夾著淡淡的紅暈,磨磨蹭蹭最終還是坐到了沈晟的腿上。
看著觸手可及的他,她小聲的說道:“這里是公園,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丟臉啊。”
語氣中盡是嬌羞。
還沒開始,沈晟就被她這模樣給迷得差點控制不住先吻了她。
他聲音頓時變得低沉沙啞:“不用擔(dān)心,這里沒路燈,天這么黑,很少有人經(jīng)過,有人經(jīng)過也看不見。”
莫無憂環(huán)顧一下四周,確實靜無人煙,伸手不見五指,她瞪了他一眼:“其實這個地方是你早就選好的吧?”
沈晟笑了一下并未作答,雙手一攤,一副任君予取予奪的樣子,還無恥的說道:“老婆大人請享用。”
莫無憂被他這樣子給徹底打敗了,秉持著速戰(zhàn)速決,早死早超生的心理,她吻向了他的薄唇。
本想著速戰(zhàn)速決,但是對方哪容她這么快離去,瞬間按住了她的頭,阻擋了她的退路,主導(dǎo)權(quán)立馬被他給奪走了。
一番糾纏,莫無憂只覺得過去了有半個世紀(jì),她才有機會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還沒等她喘過氣呢,呼吸又一次被奪去了。
如此反反復(fù)復(fù),最后莫無憂都沒脾氣了。
等一切歸于平靜。
莫無憂有氣無力的指責(zé)道:“你違規(guī)了。”
沈晟顯然不以為然,還倒打一耙:“身為一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我覺得我簡直有些太遵守規(guī)章制度了。”
好吧,她什么都不說了。
莫無憂從沈晟腿上離開,剛站起來,雙腿一軟又跌回了他的腿上。
沈晟看她這樣,耐人尋味的說了一句:“體力欠缺,看來還需要勤加練習(xí)。”
都這樣了還練?莫無憂對他的無恥真的是無話可說了,她現(xiàn)在這樣都是拜誰所賜啊?!
懶得搭理他的莫無憂,這次站起來倒是穩(wěn)多了。
一刻都不想待在這里,深怕夜深人靜他再做出什么,她直接道:“走吧。”
沈晟知她臉皮薄,輕輕一笑:“好。”
在莫無憂轉(zhuǎn)身之際,沈晟摸了摸背后的傷,剛才這丫頭緊張的一直抓著他的后背,他疼得只好更用力的吻她,呵呵,真是一種甜蜜的懲罰。
此時他不禁想到了一句話,痛并快樂著,他的真實寫照。
看看前面已經(jīng)走出幾步的莫無憂,他趕緊起身向她走去,深夜天黑,他可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車上,沈晟的手機傳出嘀嘀嘀的短信聲。
趁著等紅燈的空檔,他拿起翻看,是戚立輝發(fā)來的。
“表哥,忘了提醒你,你可千萬不要告訴表嫂是我通知你來的,她那么彪悍,我可不敢惹她。”
沈晟嘴角一勾,著實不喜歡彪悍這個詞語:這么晚才反應(yīng)過來,你覺得現(xiàn)在說還有用嗎?
沒過兩秒嘀嘀嘀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哭,不是吧,你把我給賣了?
沈晟沒再回過去,留給了戚立輝無限的遐想空間,敢說他老婆彪悍,他豈能輕饒?!
而戚立輝在那邊左等右等,始終等不來回信,內(nèi)心焦慮的不行不行的,備受著煎熬。
沈晟把莫無憂送回公寓,他自己就回沈宅了。
剛回到沈宅沒多久,又接到了戚立輝的短信:表哥,你到底賣沒賣我?
沈晟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只回了兩個字:你猜。
結(jié)果導(dǎo)致戚立輝一晚上都沒睡好。
而莫無憂呢,回到公寓后,對情侶裝突然有了靈感,就馬不停蹄的在工作間忙活起來。
深夜,洗過澡之后,來到床邊,正準(zhǔn)備躺下,看到了床上的一張紙條。
她拿起一看,是沈晟的筆記:我把你洗手間的內(nèi)衣收了,放在了柜子里,提醒你一句,內(nèi)衣掛在洗手間晾不好,我們家有陽臺,歡迎晾曬。
莫無憂看完之后,氣的把紙條揉成了一團,然后趕快跑去打開了柜子,果然看到了放在里面的內(nèi)衣,里面還有幾套干凈的。
此時她終于知道了,他為什么知道自己今天穿的什么款式了。
這話還要從前幾天說起,前幾天她買了新內(nèi)衣,拿回來在洗手間洗的時候,正趕上他來找她借洗頭膏,結(jié)果就被他看到了。
估計他當(dāng)時就記住了款式,所以今天看到柜子里沒有這套,就知道她穿在身上了。
奸詐啊,太奸詐了!
真是氣死她了,還說什么歡迎在陽臺晾曬,陽臺就在他的房間,他這是什么意思,是想天天看她的內(nèi)衣嗎?!
莫無憂拿出手機,嘟著嘴氣惱的給沈晟發(fā)過去一條短信:奸詐小人大色狼,哼!以后再也不上你的當(dāng)了!
另一端的沈晟看著手里的手機,嘴角不自覺的牽起了一抹笑,看來這丫頭是看到他留得字條了。
他仿佛能想到她現(xiàn)在生氣的樣子,一定是嘟著嘴,瞪著眼,板著小臉,可愛至極。
不過以后不上他的當(dāng)?無憂,你確定你真的能做到嗎?沈晟好笑的搖搖頭,這個問題真的有待商榷!
此時,蹬蹬瞪的想起了敲門聲。
沈晟收了臉上的笑容:“進來。”
韓慕蕊端著一杯咖啡走進:“看到你房間的燈還亮著,就知道你還沒睡。”
“有事?”
韓慕蕊輕輕一笑:“看你問的,沒事我們就不能聊聊了?”
沈晟沒有任何情緒變化,平靜的回道:“當(dāng)然。”
韓慕蕊找了個地方坐下,悵然若失道:“義叔叔的病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應(yīng)該不會耽誤明天的忌日,紫文姐住的比較遠,我們明天要不要去接她?”
沈晟低著頭處理工作,淡淡的回道:“我去接她,你陪我爸就好。”
“我陪你一起去吧,明天紫文姐肯定很傷心,我去還能稍微安慰她一下,至于義叔叔,他跟大伯他們一起去就行了。”
韓慕蕊說完期待的看著他。
沈晟想了想答應(yīng)了:“可以。”
韓慕蕊心里一喜,忽然又問道:“明天你會帶莫小姐一起去嗎?”
說完后緊緊地盯著他,不想錯過他的一絲表情。
但是沈晟一直都是面無表情,顯然她看不出什么,他淡淡的回道:“不會。”
韓慕蕊雖然猜不透他想什么,但是聽到他的回答,還是忍不住一陣得意,這么重要的家事她可以參加,而莫無憂卻不可以,這無疑讓她的心里暗爽無比。
但是她怎么會表現(xiàn)出來,她也淡淡的回道:“哦,那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早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