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戰晟霆回到市中心的時候,已經沒有了陳束染的消息。他派的人和藍煥的派的人都跟丟了對方。
戰晟霆立刻讓人開始再次搜查一遍W市。
而陳束染帶著剛剛攔路的女人走到江婉白的病房里,看著她警告道:“希望你不要騙我。不然后果你承擔不起!
女人聽了無所謂的聳聳肩,“自然,我說了能治療就一定可以。她很快就能醒過來。”
陳束染站在一旁監視著她的舉動,“你需要一些什么?”
“不需要了,這里都有。”女人看著他笑笑,容顏帶著一絲嫵媚。
陳束染看到她的笑只覺得有些礙眼,移開視線看著床上的江婉白,心里有些發酸。
女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床上的女人,不在意的笑了笑,拿起一旁放著的電擊儀器朝著江婉白身上放去。
陳束染眉頭緊皺,開口說道:“你會不會用?她要是出了一點事兒我要你給她陪葬!”
女人回頭看了他一眼,風情萬種的朝著他說道:“別開口打斷我喲,萬一我手一抖,她真的不小心出事兒了這可和我沒關系!
陳束染本來極其不愿意相信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可是想到江婉白這樣一直昏睡著,Harvey根本沒想出辦法讓她醒過來,就連治療都沒辦法,他還不如死馬當活馬醫。
女人拿著的電擊儀器一碰到江婉白,陳束染就看到江婉白全身微震,手指竟然動了動。
如此反復幾下,女人在陳束染一直的密切注視下停止了動作,“好了,成功了。她明早或許就醒過來了,你好好休息一晚吧。”
女人放下儀器,從包里拿出濕紙巾仔細的把手一根根擦干凈,似乎有潔癖。
陳束染大步走上前,看了看江婉白,摸了摸她的臉,一臉疑惑的問道:“這樣就完了?你確定她明天會醒過來了?”
女人丟掉手中的濕紙巾,點點頭肯定道:“自然。我還沒有失過手,放心好了!”
她伸出手搭在陳束染肩膀上,湊近他身邊,語氣曖昧的說道。
陳束染厭惡的往旁邊走了一步,避開她的動作。
女人絲毫不介意,走到病房里的沙發上坐下,“我今天就在這里休息一晚上了。放心我不會打擾到她的!
說完徑直躺了下去,不給陳束染反駁的時間。
這一晚陳束染等得有些煎熬,戰晟霆也根本沒睡,派人去找江婉白。
臨近天亮的時候才收到一個好消息,說是陳束染請來給江婉白下心理暗示的那個醫生找到了。
戰晟霆從謝疏朗那里確定之后去見了那人。
白醫生,心理學博士,曾在國外擔任高級心理學專家,有著豐富的經驗。
這一段文字只要是想要調查的人都能查到的,戰晟霆查到的是她是一名高級催眠師,她本人卻是無國籍人士,不受用于任何一個國家。
戰晟霆來到她開的心里診所外,收好資料大步走了進去。
“先生您好?請問您是來咨詢還是治療的?”前臺的小姐很是客氣的問道。
江笙開口回道:“我們來找白醫生,她在嗎?”
前臺小姐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先生。白醫生這幾天都沒來上班,今天我們也不知道她到底來不來。”
她的話一說完,戰晟霆就朝著里面走去,那前臺一看頓時急了,大喊著“不能進去,不能進去”想要來攔住戰晟霆,可是江笙在她面前攔著,怎么可能讓她攔住戰晟霆。
戰晟霆頭也不回的一間間看過去,直到停在了一間房門前。他伸出手來敲了敲門,里面傳來一聲:“進來。”
而前臺小姐被江笙攔著警告她不要出聲。派人在這兒看著她之后去找戰晟霆了。
戰晟霆推開房門率先走了進去,緊跟著趕來的江笙也跟著他走了進去。
“你們是?”一個中年女人抬頭看見戰晟霆他兩走進來站起來問道。
江笙看了一眼戰晟霆,心道:剛剛那人不是說她好幾天沒來上班了嗎?這是什么?難道是鬼?
戰晟霆笑著坐下,“你就是白醫生?”
白醫生一聽他這話,心里一個咯噔,瞬間想到了什么,連忙擺手拒絕道:“我不是,你們認錯了。白醫生她很多天都沒來上班了。”
戰晟霆還沒開口說話,江笙反倒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那你衣服上的照片和名字怎么回事兒?難不成還有個和你一模一樣的白醫生?”
那白醫生一愣,有些遮掩的把衣服用手遮住,想要走出去。可是江笙怎么可能讓她離開,硬是堵住房門。
“你們這是干什么?”白醫生停下來,回頭看著戰晟霆惱怒的問道。
終于,戰晟霆站了起來,走上前,“不干什么。我們呢今天來就是想了解一件事兒,好希望白醫生能把實際情況告訴我們,那我們肯定就什么也不做!
江笙早知道自己老大若是和別人講起道理來口才一點都不差,沒想到威脅人也很光明正大。
白醫生臉色有一瞬間的慘白,她僵著身子說道:“你們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問我!”
看她這幅樣子肯定就是有問題,戰晟霆給江笙使了一個眼色,江笙會意的問道:“你是不是前段時間被人請去給一個二十多歲長得極美的女人下了心理暗示?”
他的話一問出口,白醫生頓時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她強忍住心顫搖搖頭,“沒有。”
“當時是不是去了一座山上,那里只有一座像是城堡的別墅?”
江笙按照戰晟霆的吩咐繼續問道。
白醫生搖搖頭,沉默不語。
“那男人是不是讓你故意給女人下心理暗示的?”
接連幾個問題白醫生都沒回答,戰晟霆自然知道她有問題。
“你難道想被我送進監獄?就算你是無國籍人士,我想我恐怕還是能做到的,畢竟你失蹤了沒有人會知道!
戰晟霆的話讓她忍不住渾身一顫,有些恐懼的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