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晟霆聽到江婉白進房后,翻了翻手中關于江氏集團的資料,眉頭不禁微微皺起。這小姑娘想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顯然是癡心妄想了。然后又有幾分得意的笑了笑,心想還是得依靠自己。
想到這,他突然來了點捉弄江婉白的興致,他轉著輪椅,來到了主臥室,敲了敲門。江婉白聽到敲門聲,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快開門,我有事和你談,和江氏有關。”
江婉白一聽,趕忙下床把門打開。殊不知她那寬松的睡袍稱托出她面容的精致。戰晟霆見到這樣的江婉白,一陣邪火中燒。
他見門打開后,立馬將輪椅移到了床邊,一臉壞笑的看著江婉白。
江婉白硬著頭皮走近床邊,看到戰晟霆,手里的一堆資料,唇角揚起一抹笑容,心里竊喜道,爸爸有救了。忽明忽暗的燈光下,似有暗涌流過。
突然,戰晟霆放下資料,一臉邪笑的說道:“怎么,還不替為夫寬衣解帶。”
江婉頓了一下,反應過來他說了什么,白臉上頓時泛起紅暈,只是不認輸的說道:“戰少莫要強迫自己。”江婉白只是想嘲諷一下戰晟霆在方面不行,只是突然記起這兩次自己的遭遇。
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低下頭,表情苦澀,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人活剝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自己又是個弱女子,這后果不堪設想啊。
“完蛋了完蛋了。”
自己干嘛要去招惹這個魔王,這可是剛拿槍對著自己哥哥的主啊。一念至此,江婉白就更加在心里鄙視自己的愚蠢了。
果不其然,當聽到挑釁后,戰晟霆揚了揚眉頭,一把將江婉白拉過來,緊張過度的江婉白當時腦子就懵了。
“不許叫!”江婉白還未出聲,戰晟霆低沉的聲音從上方響起,語調是那么的威嚴,眉宇間呈現出駭人的肅冷,不容江婉白置喙。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擁有一副她所見過的出色的長相,英氣的雙眼,堅挺的鼻梁,唇薄如刀,堅毅有形的下巴。房間內燈光的明與暗,映襯出一張輪廓俊美的面孔,看他的樣貌和氣質確實有大將風范。只是雙眼閃爍的如獵豹般危險的光芒以及身上濃烈的寒意,不禁讓人心生膽寒。
他的手,迅速的撕開了她的上衣,露出她雪白的肌膚和玲瓏的曲線,江婉白一驚,正當她有所反應時,戰晟霆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他作勢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下一秒,就堵住了女人的唇。眼睛突然就撞進那一雙黑潭般的幽瞳中,雙唇像觸電似的酥麻,腦子閃過片刻的迷離和暈眩。
幾乎是下意識的掙扎,直到握住她的手的力量突然加重。江婉白一時驚嚇得不敢再動。“女人,是你自己惹火上身的,怪不得我。”男人突然沉聲道,江婉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的意思。
江婉白驚的低叫了一聲,終于反應過來男人剛才的意思,臉色一下子就漲紅了起來。
那個眼神是那么的無助,像極了一只蜷縮著的小貓,警惕的打量這個世界一般。戰晟霆內心被激起了一番憐愛。
他突然放開了手,慢慢的撐起身了,冷冷的問道:“為什么不反抗。”
江婉白不停的喘息著,急忙用手去遮擋自己露出的肌膚,她苦笑著,她也想反抗,哪知道這男人這么有力氣,明明是個殘廢。
戰晟霆當然不知道她的想法,看著床上的江婉白,他心里好一陣糾結,真想活吞了這只小白兔,可惜又怕她在接受這么多事情后,心里抵觸。
江婉白死里逃生,心中暗暗發誓再也不招惹這位主了,這可是把自己往坑里推啊,而且還死的不能再死了那種。
只是剛才發生的讓她心跳的厲害,雖然已經24歲了,可自己從小就被家里嚴格要求。而剛才,那個禽獸就這么壓倒了自己,還…還親了自己。自己的初吻就這么沒了!
江婉白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剛才就不該亂說話的,她在心里一個勁埋怨自己。她可不該得罪戰晟霆,自己一家未來可指望這位了。
戰晟霆看著面色一會紅一會白的江婉白,邪魅一笑,開口說道:“夫人,可想為夫再伺候伺候?”
江婉白哪敢再開口,只見一只大手就這么伸了過來,江婉白不知何意,抬頭看了一眼,然后就見到某人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
她立馬將頭低了下去,嘟囔道:“禽獸”。還好最后戰晟霆只是把江氏的資料留下了,而自己回到客房去休息了。不然某些人真的是被生吃抹盡了。
清晨,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正在昏昏欲睡的江婉白,把手機貼在自己的耳邊,“喂,哪位。”
“我是風厲行。”電話那頭傳來的語氣是那么的得意。
江婉白皺了皺眉,拿著電話,怒道:“你還有臉打電話給我。”
“千萬別著急掛哦,我找你是要和你談你爸的事,十點,人民飯店見,記得不要告訴別人。”
電話嘟的一聲就掛斷了,而江婉白拿著手機,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