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純伊得意的離開,但心細如塵的她終究忽略了一樣,忽略了宮恪對她幾乎瘋魔的感情。渾然不知她剛剛展露的表現一點不差的全通過隱秘的高端攝像頭輸送到宮恪面前。
“可即使我承認我被嬌慣的適應不了普通人的生活又如何,我有自己的“皇宮”股份,有自己的投資,自己的工作室,有自己建立的人脈,即使金錢上脫離雅里諾森家族我依舊奢華。”
這句心里話讓宮恪深思復雜,她一直知道自己可以培養她的依賴性,而她也不動聲色的承接著,一邊享受著他毫無隱藏的愛,一邊利用他的感情一點點培養自己的勢力。的確,當初的“皇宮”股份是他主動給她的,當初她的投資,工作室他只當是她無聊時玩票,她交朋友他很少干涉,忽略了她交的沒有各個身份不一般,可這些和在一起那,她的確適合女王一詞,她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漸漸獨立,而他就像一個傻瓜一樣被她玩弄的團團轉。宮恪此時心中沒有被她戲弄利用這么多年的怨憤,挫敗,惶恐已經將他包圍的透不過氣來。還有一絲慶幸,她早有了獨立的本領,卻始終留在他身邊,是否也如她所說她承認依賴著他,已經離不開他 。
“king,QC傳來消息還有兩個月時間想把小姐放到VLP病房,環境干凈輕松,也很利于小姐發揮她的交際能力。”
“隨便”復雜的情緒將縈繞,讓他的大腦分不出空間去想其他,也不知也正是這一時的疏忽險些讓他悔恨終身,驚恐發狂。
同樣宮恪看到的視頻,不久通過家族渠道被比洛格看見,比洛格向來知道那個“姑姑”沒有那么簡單,卻還是被這“姑姑”將近十年完美偽裝的腹黑和心機折服,在感嘆自己那位父親可憐的同時也在感嘆,不愧為生他的人。
比洛格酷似宮恪的五官慢慢展開冷笑“看來,封存多年的好戲即將上演了。”
“蘇雅的廢棄還算值得,QC傳來消息夫人已經進了高級病房,接下來的就看余博亞的了。”忠誠的家仆低眸掩藏自己的驚恐,大少爺其實比king更可怕,只怕king渾然不知背后這一切都有大少爺的影子。他才十歲,就能躲在父親后邊興風作浪,雅里諾森家族的基因都逆天了嗎。
比洛格環顧四周,空曠的城堡豪華貴氣,可千年如一日的冰冷,冷笑更深“不痛不通,父親舍不得的事情我來。”
比洛格從小被丟到家族中接受繼承人教育,為了鍛煉他的能力,宮恪從小一點點的給他放權,他也一步步地走到如今。宮恪做任何事都辛狠果決,唯獨在宮純伊的事情上一直裹步不前,他父親不能做的,他來。他的思想里想要的就要自己奪走,不擇手段是他父親交給他,顯然他青出于藍更勝于藍。他想要的,宮恪不給,那他就自己奪過來。如今看來他也不全隨了宮恪,至少骨子里的無情,敏感腹黑這些惡劣性更像他的母親。
對這一切渾然不知的宮純伊也正式從急診室抽身,帶著眾人羨艷的目光登上高層,成為了一名高級病房的護理護士。一個入院不到兩個月的實習護士從普通病房叫急診室又到高級病房,這么快的變更速度不說有鬼才怪,眾人看宮純伊的眼神都變了。但顯然宮純伊已經習慣了這種羨艷外加考量的目光,坦然自若的收拾行李上樓。
然而當她看見自己分到的病人時有些皺眉,這個余博亞每次出現都帶著一絲神秘,甚至宮恪對他很是介意。可既然他惹怒了宮恪為什么宮恪還把他放在她身邊。
“嗨,我們又見面了。”余博亞坐在床上拿著平板打游戲,看見宮純伊進來伸出手熟稔打招呼“這算是我們第三次見面了,是緣分嗎。”
“第三次?”宮純伊只記得第一次見面好像他在開演唱會,那天鬧得很不愉快。
余博亞并沒有因為她的忘記尷尬,清澈干凈的聲音幫她回憶“第一次是我在開演唱會竄入了一個盛氣凌人的大小姐,第二次我去便利店遇到了一個貪吃吃壞肚子的小護士,聽說她本來第二天要到急診室上班的,結果提前幾個小時以病人的名義早到了,第三次我需要一個專人護士結果來了一個熟人。”
這么一說,宮純伊還真覺得有些對不起他了,聳聳肩主動和他熟稔:“原來那天抱我去急診室的人就是你啊,謝謝了。聽說他出了車禍,這么樣了。”
“難道你沒看我的病歷嗎?上一次傷口扯開了還挺嚴重的。”余博亞故意捂著傷口夸張的喊,讓人覺得是很容易接近的暖男。
“對外的病例我看了,對內病例我看還需要時間觀察。”不管他什么目的,宮純伊現在被困在這里她也樂意奉陪。既然他率先示好,她也樂意順桿子向上爬,畢竟和雇主打好關系只有好處。故而,她語氣故意帶著一絲調侃。
查房之后,宮純伊笑著推開房門,走出關上門的瞬間臉色的笑容瞬間消失。宮純伊迷惑了,若說宮恪對她所在的醫院沒有掌控住她都不相信。
不得不說比洛格這一手玩的很好,暗中幫余博亞躲過宮恪的掌控移到這里,有設計宮純伊被安排進這家醫院,即使宮恪知道兩人見面也完了,不敢輕舉妄動引起宮純伊的懷疑。
的確剛拿到宮純伊最近情報的宮恪看到余博亞三個字瞬間的暴怒“他怎么會在哪了,怎么會和純伊見面,啊~”
“king”負責傳遞消息的下屬戰戰兢兢的垂下頭,不敢有一絲隱秘“我們查到是比洛格少爺在監控余博亞的人里動了手腳,還有QC的另一個投資人的背后也是少爺。”雅里諾森家族的人絕不會背叛家族,可他們疏忽了家族內部矛盾。
宮恪藍眸幽深,忍著火氣撥通比洛格的私人電話,比洛格好似等著他一樣,電話響了一聲便被接起來,這使宮恪眼底的風暴更加猛烈,對待除了宮純伊之外的人他一向無情,包括他的兒子,壓低的聲音徹骨銘心:“你到底要做是什么。”
比洛格的聲音輕諷透著歡愉:“我的父親,難道你不好奇她知道一切后的選擇嗎。”
“你根本不該活著。”這一刻宮恪對比洛格的情緒達到負面極致,他可以容忍他曾經百般不尊重他,但他決不能容忍他插手他與宮純伊任何事情。霸道地掛斷電話宮恪立刻吩咐“將比洛格所有權利收回,將他送入家族修煉場進修。”
他能給予他一切,也能收回這一切,他才是雅里諾森家族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