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相信這個女人會是沈汀的未婚妻,看她那模樣,頂多十六,七歲的樣子,沈汀那樣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人,只怕不會對這樣一個未成年的丫頭感興趣。
接受著胡燕那肆無忌憚的目光,蘇果果有些驚訝,隨即變得驚慌失措了起來。
“那個,那個,你好!”蘇果果起身沖胡燕禮貌性的哈腰。
大概是看出蘇果果和常人的不一樣,胡燕眉頭微挑,邁開步伐靠近,居高臨下,盛氣凌人的看著她。
“我告訴你,我一點都不好,如果你告訴我,你和聞人汀是什么關(guān)系,我興許會好點呢!”
話語里,帶著誘哄的味道。
蘇果果抿唇,呆呆的看著胡燕,對她口中的話,不由的茫然。
她跟大叔的關(guān)系!
她跟大叔有關(guān)系嗎?
胡燕深吸了口氣,面露不爽。
“你不要跟我裝糊涂,你跟聞人汀的關(guān)系,你不會不知道吧!”
話語里,夾帶著一絲冷意。
“關(guān)系!你想要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大可以來問我。”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胡燕身后響起,胡燕猛然嚇了一跳,回頭,入眼的是聞人汀面無表情,神情冰冷的模樣。
“沈……沈汀。”
原本盛氣凌人的面容上染上一絲不自然。
“你能出現(xiàn)在這里,著實讓我意外。”
淡淡吐完這一句,聞人汀面無表情的從胡燕身邊擦過,來到蘇果果跟前,把盛滿水果糕點的盤子往蘇果果跟前一遞……
“餓了的話,就多吃點吧,少了那邊還有。”習(xí)慣性揉著蘇果果柔順的小腦袋,聞人汀溫聲細語的說道。
這樣溫馨的舉動,在胡燕眼中,卻是那么的刺眼。
冷冷的掃了眼,胡燕才沉默著轉(zhuǎn)身離開。
只是剛走開沒幾步,胡燕便從手提袋里掏出手機,偷偷對著蘇果果和聞人汀的方向拍了幾張。
看著手中聞人汀與蘇果果‘親昵’的照片,胡燕臉上立即揚起一絲得意。
此時此刻,胡燕不會發(fā)現(xiàn),她此時此刻的舉動,已經(jīng)入了監(jiān)控。
一般大型豪門里的宴會,為了保證主人的安全,和防止一些特殊事件的發(fā)生,會場上都會安置一些攝像頭,而監(jiān)控室里也都會有人監(jiān)控著;聞人汀作為這次宴會的主人公,是聞人家重點保護的對象,所以也是重點看護的對象。
監(jiān)控室里,西裝筆挺的保鏢,看到胡燕拍下蘇果果和聞人汀的照片后,立即起身沖出了監(jiān)控室……
……
雅閣莊園,大門口,一輛深黑色加長房車緩緩駛進這座莊嚴奢華的場所。
房車停在一棟大樓之下,立刻就有門童上前打開車門。
黎褚從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擺,才轉(zhuǎn)身向車內(nèi)紳士的伸出了手……
……
京城在五彩霓虹的點綴下,越發(fā)的充斥著夢幻的味道。
然而越是夢幻的地方,都會有一個暗黑的角。
城西郊外,一處廢棄的民房里,每天晚上都會傳出一個女人凄厲的慘叫和男人舒解的歡愉。
這一晚,和過去一樣。
女人低低的啜泣聲從民房里傳出,此刻昏暗的民房里,只看到一點點星火,忽明忽暗,忽靜動動。
羅雅純知道,他又在抽煙了。
這個男人,每次玩完她,都有抽煙的習(xí)慣。
想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羅雅純終究是委屈的哭了起來;此時此刻,她真的好后悔居然會招惹到明翔這個畜牲……
那次跟沈汀分開后,她就遇到了明翔;明翔把她拖到了這里,逼迫她拍了不少不雅照,搞得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怎么做人;之前她還可以去學(xué)校上課,可是因為他的折磨,害得她連學(xué)校都去不了……
“哭什么哭,給老子閉嘴,煩死了。”
話落,黑暗中,明翔一腳踹了過去。
‘砰’的一聲脆響,羅雅純被踹了開去,似砸到了什么東西,羅雅純痛苦的悶哼了一聲,不過想到明翔那不耐煩的聲音,羅雅純頓時失去了大聲哀嚎的膽量,心里卻在祈求著,這樣黑暗的日子能夠早點過去。
這時,羅雅純的手機不適時的響了,讓羅雅純的的心剎那間提了起來;看著黑暗中僅有的亮光,羅雅純模糊的面容上浮現(xiàn)一絲緊張。
“還不快去接。”
明翔不耐煩的吼著,心想這女人太他媽的婆媽了。
羅雅純抿唇,吸了吸鼻子,弱弱跪爬了過去,拿起手機,沒看到有什么來電顯示,有的只是一條彩信;回頭看了眼明翔,羅雅純才快速把彩信點開……
入眼的是她昔日的男朋友,西裝筆挺,氣質(zhì)卓越的模樣,而他面前的少女,一身高貴的禮服,看的羅雅純不由的嫉妒;把彩信往下滑去,那是胡燕發(fā)給她的話:聞人三少,身價過億!
短短幾個字,不由的讓羅雅純心動。
只是她想不通的是,沈汀怎么會身價過億?而且聞人三少!那又是什么意思?
“還愣著做什么?怎么不接電話。”明翔催促的聲音從身后響起,羅雅純心里一跳,赫然響起自己身邊還有這樣一個麻煩,留戀的看了照片一眼,羅雅純才動手把彩信刪掉,結(jié)巴道:“電話,她,她掛了!”
“那你還處在那里做什么?是想打電話求救嗎?”陰惻惻的聲音從羅雅純耳邊響起,羅雅純只感覺心臟一緊,身子猛然一顫,不過還是很慶幸她把彩信給刪掉了。
“沒,沒有,怎么會呢!”
她弱弱說著,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細。
“最好不要有什么歪想法,不然老子作死你!”明翔惡狠狠的說著,一把抓住羅雅純的頭發(fā),猛地朝后面拉去。“聽清楚了沒有!”
“聽,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