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汀一臉防備的樣子,讓保鏢面露猶豫;他們從來不解釋太多,如果出現(xiàn)像現(xiàn)在這個模樣,他們不會做過多解釋的去搶;可是現(xiàn)在面前這個女人,她非同一般……
“我家少爺吩咐必須得火速把這位小姐送進醫(yī)院,如果閣下不想讓……。”保鏢還想同聞人汀解釋,然而沒一下,耳機里再一次響起黎禇低沉的聲音,只是不同的是,他的話語里充滿了不耐。
“解釋那么多干嘛?還不快走!”
“是!”保鏢無奈,沒有在多說什么,吩咐兩個人上去按著聞人汀,生怕他阻攔他們把人帶走,而自己則二話不說橫抱起君淺就要離開……
“不,把她給我放下……。”聞人汀掙扎著,沖抱著聞人君淺的保鏢喊著,然而他的心里卻異常的害怕;他怕,這個為了救自己的姐姐,會這么的死了;他怕,對方帶走她,會對她不好。
君淺聽到這個聲音,身子不由自主的微顫。
“停下……。”
保鏢聞言,止住步伐。
君淺猶豫了些許,才輕聲對保鏢說道:“去告訴他,我會沒事的;另外,這個人,誰也不許動……。”
……
黑色房車里,黎禇面色青郁,看上去十分的不好;尤其是聽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女人還在護著他,黎禇心口忽然堵的難受。
沒事!他現(xiàn)在不動他,但不代表以后不動他!
現(xiàn)在,她要緊!
黎禇心里想著,擺放在大腿上的一只手,死死的握成了拳頭。
正準備放下通話的手機,這時,電話那頭響起她沙啞的聲音,黎禇心里再怎么不順,可是對于她的話,他還是耐心的聽了下去。
電話那頭,君淺說:“黎禇,見面時,請稱呼我為聞人君淺!”
良久,電話那頭再無回應。
然而這邊,黎禇心思不復平靜,他問艾文:“聞人家可有一個叫聞人君淺的人!”
副駕駛座上艾文不懂黎禇為什么這么問,不過還是對黎禇解釋道:“聞人家確實有個叫聞人君淺的人,這個人正好是聞人家的大小姐,跟端木家的大少有過婚約;由于身體的原因,聞人家的二少聞人君復能夠支撐起整個聞人家后,聞人君淺才開始退出商界,從此很少有過關(guān)于她的消息,唯一有關(guān)她的消息,那就是端木家的大少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時,大多數(shù)人都會把聞人君淺給扯出來。”
豪門內(nèi)最不缺的就是八卦,更何況是對于身為未婚夫妻的他們。
“少爺怎么想起這么個事?”按理說,那聞人君淺現(xiàn)如今有關(guān)她的消息,少的可憐,不應該被他家少爺提起啊……等一下……
“少爺……。”艾文看著后視鏡里的黎禇,面露困惑,直到在后視鏡中,看到黎禇微微的頷首,艾文才應證了自己的猜想。
如果沐君淺真是聞人君淺的話,艾文深覺得沐君淺太可怕了……
“把有關(guān)她的一切都整理出來,我要看!”黎禇吩咐著,心里泛出微妙的甜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他確實太愚蠢了,誤以為她的未婚夫是聞人家的人,卻不曾想……
曾經(jīng)他還想著,要在她身上慢慢的發(fā)現(xiàn)秘密,可是如今想來,她的秘密,他卻不曾找到,還差點,毀了她……
“艾文,我居然沒想到她是聞人家的人……。”黎禇感慨著,臉上扯開的不知道是笑,還是哭。
“少爺不知道也是應該的,畢竟聞人家的大小姐在商業(yè)界銷聲匿跡太久,不可能第一時間就想到是她!”艾文解釋著,心里也是波濤洶涌。
聞人家這位大小姐他也是知道的,這樣的女人,小小年紀接管聞人家,而且手段非常,更讓人想要顫抖的,就是這個女人敢同黎家的人對著干;以前他還諷過她年幼無知,不知道黎家在世界,在豪門之間所占領(lǐng)的地位,如今回想起來,艾文發(fā)現(xiàn)自己那個時候?qū)λ娞亓耍?br>
……
君淺被那些保鏢帶到一座山頂?shù)膭e墅里,那里,醫(yī)生早已做好了準備,就等著君淺的到來;當黎禇趕回來時,看到的正是她不發(fā)一聲,忍著疼痛讓醫(yī)生取出子彈的場景。
冷汗從她的額頭上,面頰上一一冒出,她原本病態(tài)蒼白的面容,更加的慘白,看上去非常的可怖;那一瞬間,黎禇整顆心被狠狠一擊,既難受又心疼。
“少爺,不進去嗎?”看著君淺忍著疼痛的樣子,艾文還是忍不住詢問黎禇。
“她現(xiàn)在,只怕不愿見我吧。”黎禇沒把握的說著,再說了,他也感覺自己沒有臉去見她。
“她,沒有打麻藥!”黎禇發(fā)現(xiàn)了問題,突然面色不善的問。
“是的,麻藥還要過半個小時才能到,然而當務之急,還是要給聞人小姐止血。”他們這些男子漢都沒有用麻藥的習慣,所以就別提有沒有麻藥的問題。
聞言,黎禇一張深沉的臉更加的難看。
“真是一群廢物,做個事都做不好。”黎禇說完,然后氣沖沖的走了進去,看著醫(yī)生慢悠悠的給君淺纏著紗布,黎禇突然發(fā)現(xiàn)這一幕特別的礙眼。
“滾開!”長腿一伸,他把醫(yī)生踹到一邊,隨后蹲下身子認認真真的給君淺包扎了起來。
君淺疲累的抬了抬眼眸,懶懶的靠在沙發(fā)上,任由黎禇為她包扎。
“疼嗎?”黎禇忽然問。
“還算好!”君淺應著,隨后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等下給我安排進醫(yī)院吧!”
畢竟留在他這里,不好!
黎禇動作微頓,眉頭未蹙。
他說:“醫(yī)院消毒水味道太濃,況且,病毒太多!”
他的意思,君淺何嘗還不明白;可是君淺執(zhí)意的事情,沒人能夠改變。
“話還是那句,不要讓我多說。”這家伙把她害得受傷,難道不會依著她一點嗎?更何況端木家要來人,這個時候,她不應該跟別的男人靠近,省的落下口實,讓聞人家變得不是了起來!
黎禇不知君淺所想,雖然不希望她從他身邊走開;可是一想到今天她受傷的事,黎禇才勉為其難的應下。
“不過你要答應我,服從我的安排!”黎禇開出條件,認真的凝望君淺。
“從一個生意人的角度來說,你覺得我會答應你的條件嗎?”她被他弄了一槍,沒有一絲賠償也就罷了,還要答應他什么條件,這比賬,一直都是她在虧損。
“女人,算的太清,可不好!”他看著她認真的說道。
大概是太累的緣故,君淺已經(jīng)緊閉上了眸子,聽到黎禇的話,下意識模糊不清的說道:“男人,若是我接受了你的條件,只怕我會很虧!”
“斤斤計較……!”黎禇輕嗤,然而眼底卻是濃濃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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