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先別急。”童無名不急不躁的開口。“接下來我所說的才是最關鍵的。”
大家都沒有做聲,安靜的等待著童無名說些什么。
童無名瞧見大家的目光,也不多廢話。
“聞人先生及其夫人失事之前,K組織有一次全體出動的行動,聽說是青狐背叛組織,帶走了組織里的一樣東西,導致K組織上下所有人都出動了,而四只狐貍的紫狐,也是在那場行動中死去的……。”
“我已經打聽過了,聞人夫人當時帶走的是一瓶藥劑般的水,至于具體的,也不清楚是什么。”末了,童無名總結道:“我感覺當初的事情并不簡單,若是想知道真相,只能去帝國里找到黑狐,也就是隆多……。”
君淺微微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當初的事情,隆多是不會說的。”
不是猜測,而是肯定。
若是隆多肯說,多次的見面他早已開口。
不過童無名所帶來的消息并無半點左右,至少君淺知道了,她的母親正是動了不該動的東西,才會驚動整個K組織,那東西,有可能是藥劑,有可能是別的東西……藥劑!君淺心中一驚,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難以撫平。
那藥劑,莫不成是救治她的解藥不成?
不,不可能。君淺連忙否定,她記得當初紅狐說過,那兩種藥劑沒有抗體,更別說把兩種藥劑結合起來了。一個一個想法從腦海里冒了出來,又被她一個一個踢掉。
所以,說到底,一切還是個迷。
而唯一能夠解開這真相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隆多!
心中像是有了決定般,君淺的目光變得堅定了起來。不論如何,再次見到隆多,她都要知道真相……
君淺的沉默讓人以為她想起過去的事有些感觸,大家只能嘆氣,沒有打擾,只因為他們都不能幫到她。童無名的調查結束,就準備回Z國的陌牽辭找周靜去了,袁婭緹親自送他上飛機后便回到了圣羅酒店。
君淺的臥房里,有些壓抑。
袁婭緹一進門就感受到了,看著側臥在大床上的君淺,袁婭緹在她旁邊躺下,從后面抱住了她。“這事情還沒有結束,我會努力幫你找尋真相,所以大小姐,你應該把心放寬點。”
“謝謝你,婭緹。”君淺翻過身來對袁婭緹道,嘴角努力勾出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些蒼白。
還好,她身邊有袁婭緹這個好友!
只是,盡管如此,君淺只感覺心里缺失了什么……黎褚,我想你了,你在哪里?你的夢里可曾有我……
……
此刻,遙遠的Z國,香江港。
燈火繁華的城市,人群熙熙攘攘。五彩斑斕的霓虹交相閃爍著,大街上隨處可見奔馳寶馬,各式各樣的名車。偶有穿著紳士的富家少爺摟著打扮世貿露骨的女郎下車,也有帶金飾名表的富股左擁右抱的帶著媚骨天成的少女上車。
他們嘻笑著,看上去很開心。
此刻,一家混亂的酒吧某個包廂里,卻傳出哀嚎和玻璃碎開的聲音,同時,尖銳的叫聲也隨之響起。
“你是誰?居然敢在凱哥的地盤上鬧事,是活的不耐煩了嗎?”擊倒在地的瘦小男人捂著胸口爬起來,沖面前高大的男人叫喊道。
“把宋小雨交出來。”低醇的嗓音響起,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宋小雨!”瘦小男人微愣,隨即大笑了起來。“你是宋小雨的凱子不成?不過話說回來,那賤人可真是美味,讓人喜歡的……啊!”
砰——
清脆的聲音響起,原來是面前這個高大的男人不知從哪里撿來的酒瓶子,狠狠砸在了面前瘦小男人的腦袋上,那手法干凈利落,無一絲拖沓。被酒瓶子砸中后,瘦小男人只感覺腦袋有些暈暈的,他摸著被砸的地方,只感覺掌心一片濕潤,放下來看,卻是一灘鮮血。
“血……血……。”
話落,瘦小男人白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李褚,我找到小雨了,快跟我來……。”門口傳來一個焦急的男聲,高大男人聞聲,不在理會地上昏死的男人,邁開步伐跟了上去。
“李褚,小雨就在里面,求求你幫幫她……。”男人哀求道,昏暗之下,隱約可見他眼中的淚光與哀求。他叫宋小強,是宋小雨的哥哥。之所以認識,是因為宋小強和黎褚一起出海,面對海嘯時,黎褚冷靜做出的決定讓一船出海打魚的人活命,所以宋小強就已經把黎褚認作了大哥,而他則成了黎褚的小弟。
他們之所以出現在這里,是因為宋小強的妹妹宋小雨被一幫街頭混混抓來了。為什么抓宋小雨,還得從兩天前說起。
兩天前,宋小雨照常去各個市場送魚,開的是那種三輪車。那條宋小雨去送魚,無意間在菜市場刮到了一輛價值兩千萬的勞斯萊斯,按理說那菜市場很少會出現那樣的豪車,只是那次有個富家少爺開著那輛豪車陪他女朋友買菜,完全是裝逼的節奏,可是偏偏,宋小雨就撞上了那路子。
宋小雨見那輛車刮得不是很嚴重,也就沒放在心上,開車三輪直接走了,直到今天早上,一群人進來了漁村,闖進了宋小強的家,帶走了宋小雨。
宋小強很少有主見,見妹妹被帶走,只能急急忙忙去找黎褚,在宋小強的哀求下,黎褚只能應下。
經過黎褚的冷靜分析,得知宋小雨被帶到酒吧,兩人便急忙趕來尋找宋小雨,在大廳里,宋小強認出了那個帶走他妹妹的人(那個瘦小男人),便告訴了黎褚,黎褚直接跟著那人進了包廂才有了后來那一幕。
黎褚試了下門柄,見它可以轉動,也就沒有猶豫,直接一轉,打開了房門。里面,鋪天蓋地的淫靡氣息撲來,讓黎褚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而身后的宋小強看到里面的那一幕,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
“妹妹~啊~我殺了你們這些畜牲~。”
宋小強從黎褚身邊穿過,朝包廂里唯一兩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撲了過去,此刻的他像極了一頭野獸。只見他拿起矮桌上的啤酒瓶,用力朝一個男人的頭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