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觀棋所承受的那種痛苦,是讓人難以想像的,至少,此刻的李觀棋已經(jīng)卷縮在那里面色抽搐了,四處傳來的劇痛讓他幾欲昏厥!
“!你不是很狂嗎,狗養(yǎng)的東西,你不是想弄死我嗎?來啊,現(xiàn)在怎么成了一條死狗!拿出你以前的狂勁來!”王金彪眼中都浮現(xiàn)出了紅血絲,有些紅了眼,他無比亢奮,拽著李觀棋的右腿,把李觀棋野蠻的從病床上給拖拽了下來。
“砰”李觀棋狠狠的砸在地面上,面色痛苦的都快要扭曲了起來!
僅僅這不到一兩分鐘的時間,他已經(jīng)被王金彪收拾的慘不忍睹了,王金彪的兇殘與狂暴,當真讓人膽寒!
這天底下,仿佛就沒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這簡直就是一個莽夫。。。
“砰!”這時,陳六合一拳一腳也把身前兩名強者給震退了出去,他淡然道:“兩位,這是王金彪和李觀棋之間的私人恩怨,你們何必參與呢?靜下心來好好看戲不好嗎?”
“陳六合,王金彪,你們不!得!好!死!”其中年長的那名老者怒聲咆哮著,看到李觀棋的慘狀,他怒火沖天。
陳六合搖頭:“沒有意義,你們兩個人不是我的對手,再打也是徒勞無用!”
“陳六合!!!”一聲低吼,從李不悔的口中傳來,李不悔的臉色都變得兇獰了起來,他道:“今晚你們一定要為自己的愚蠢行為付出慘重代價。!”
陳六合淡漠的回看了一眼,聳聳肩,道:“放馬過來就是了,要是怕了你們,我今晚就不來了!”
“好,很好!我看你怎么收場!崩畈换跉獾脺喩戆l(fā)抖,他這輩子,都很少有過此刻這種暴怒的情緒,怒到讓他自己都有些難以抑制了!
“砰!”這時,病房門被人狠狠撞了開來,這里面的動靜終究還是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
以張慧尹和郭嘉承為首,一大幫人沖了進來,當他們看到病房內(nèi)的情況,看到李觀棋的凄慘時,一個個都嚇的魂飛九天!
旋即,所有人都勃然大怒,眼中爆閃出了暴怒兇芒!
“你們是在找死!!”張慧尹咆哮的嘶吼道,同一時間,堵在門口的那一幫人,清一色的掏出了手槍,齊刷刷的指著陳六合跟王金彪兩人!
氣氛再次凝固,緊張到了極致,陳六合跟王金彪兩人都感覺到了強烈的危險氣息,他們被圍困在了這里,被無數(shù)槍口指著!
他們今晚在這里動了李觀棋,似乎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他們今晚好像都不可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這里了!
不過,饒是在這種時刻,陳六合都顯得極為平靜,絲毫的慌張都沒有,氣定神閑的站在那里,目光平緩的在眾人身上環(huán)視了一圈,沒有任何的表態(tài),就像是在看戲一般!
而王金彪呢,則是一腳踩在了李觀棋的腦袋上,手中不知道何時也多了一把手槍,就指著李觀棋的腦門!
“王金彪,你想干什么,不要亂來,放開龍王。。 惫纬袩o比緊張的呵斥道,其他人的心臟也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王金彪會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把李觀棋踩在腳下的王金彪獰笑了起來,他抬起頭,看了周圍的人一眼,眼中閃爍著令人膽寒的瘋狂,道:“不要亂來的是你們才對,都安分一點,不然我先送李觀棋去見閻王!”
“王金彪,你這樣做是沒有絲毫意義的!你認為你今晚還能活著離開這里嗎?把槍放下,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崩畈换谂σ种浦闹械脑锱,盯著王金彪一字一頓的說道。
王金彪冷睨了一眼過去,道:“李不悔,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放了李觀棋?讓我等死嗎?”
“你現(xiàn)在還想求活路?”李不悔厲聲道。
王金彪沒有說話,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李觀棋的頭發(fā),用槍口頂在李觀棋的腦袋上,獰聲道:“狗砸碎,這種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被我踩在腳板地下?你是很厲害,但你最大的失誤就是沒有把我一次性整死!”
承受了這么大的屈辱,受到了如此嚴重的打擊,李觀棋竟然沒有絲毫害怕,他那張因為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臉上,竟然出現(xiàn)了瘋狂的獰笑,他的目光如要吃人的野獸一般,死死盯著李觀棋,道:“今晚你不死,我李觀棋三個字倒過來寫!”
“你真有種!蓖踅鸨肜湫σ宦,一槍托砸在了李觀棋的腦袋上!
此刻,王金彪和李觀棋兩人,就像是兩個瘋子,這是兩個瘋子之間的對抗,誰都不怕死,誰都豁出去了!
“你收不了場了!今晚我會讓你死的很慘很慘!在我面前發(fā)瘋,是要付出代價的!崩钣^棋抬手抹去了臉上的血液,看起來顯得更加的猙獰。
“要我死,沒關(guān)系,能拉你李觀棋墊背,也不算很虧!我們試試看?”王金彪兇獰的說道。
“就憑你這一把槍,還想跟我換命?你想的太多了!崩钣^棋不屑的說道,他的表現(xiàn),的確太硬氣了,不得不說,他的身上,還是有著一種讓人欽佩的特質(zhì)在,至少,他夠骨氣!
王金彪凝了凝眸子,眼中厲芒閃爍,他回頭看了眼陳六合,道:“六哥,怎么辦?”
陳六合不慌不忙的咧嘴一笑,道:“涼拌!”
聞言,王金彪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陳六合今晚是把主動權(quán)和決定權(quán)都交到他的手中了,他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
沉凝了一下,王金彪在腦中略微思索之后,便再次露出了一個獰笑,道:“其實,今晚我和六哥要離開這里,并不是很困難,只要挾持了你就可以,相信沒人愿意眼睜睜的看到你死!”
“不過,如果真那樣做的話,就失去了本質(zhì)上的意義,也沒有太大的意思!”王金彪盯著李觀棋說道。
“那你還想怎么玩?來,我奉陪到底!”滿身鮮血的李觀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