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shí)此刻的陳六合,并不是什么人都敢挑戰(zhàn)的!
谷陽也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他再想要保住井泉一郎,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除非,除非他敢在這里跟陳六合以命搏殺!可是他敢嗎?顯然,谷陽是沒有那個(gè)勇氣的,他也知道,就算真的拼了,怕是也贏不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在眾人那驚恐到難以自主的眼神中,陳六合當(dāng)著谷陽以及他那一幫屬下的面,把井泉一郎生生拖拽了出來。
井泉一郎那吃痛且驚恐的慘叫聲不斷響起,無助而凄厲,聽的人都感覺有些頭皮發(fā)麻,但全場,除此之外,鴉雀無聲。
陳六合看著已經(jīng)驚恐交加的井泉一郎,冷笑道:“你以為你今天可以全身而退?把我陳六合說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顯然你是太天真了!”
說著話,陳六合一個(gè)巴掌就蓋了下去,狠狠的扇在了井泉一郎的臉蛋上。
“啪”的一聲脆響,井泉一郎的口鼻噴血,整個(gè)人都栽倒在地,這一下挨的很重,井泉一郎的牙齒都脫落了一顆,半邊臉都紅腫了起來。
陳六合居高臨下的看著井泉一郎,神情冷漠的說道:“站起來。”
井泉一郎滿臉驚懼的看著陳六合,下意識的搖頭,心緒被惶恐填滿。
“同樣的話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自己站起來。”陳六合冷冰冰的說道,一雙眼神,就像是兩把鋒銳的刀刃一般,仿若能直接穿透進(jìn)井泉一郎的心中,讓他一陣刺痛。
似乎不敢挑戰(zhàn)陳六合的脾氣,似乎又感覺到如果不聽話,下場只會更慘。
井泉一郎竟然真的自己爬了起來,老老實(shí)實(shí)的站在了陳六合的面前。
“啪”陳六合干脆利落的又是一個(gè)巴掌甩出,打的井泉一郎再次栽倒在地,口鼻鮮血更加洶涌,左邊臉頰也爛了......
“站起來。”陳六合再次冷漠的說道。
井泉一郎整個(gè)人都要崩潰了,這種恐懼到極點(diǎn)的感覺,絕對沒有任何一個(gè)人能夠承受得起!
別說是他,就算是周圍的看客,都心中發(fā)毛,只感覺一陣陣的涼氣襲來,有一種毛骨悚然、汗毛倒豎的感覺.......
“啪。”井泉一郎剛剛站起身,陳六合就是如法炮制的一個(gè)巴掌把他打在地下!
井泉一郎的模樣實(shí)在是太慘了,一臉的鮮血,半張臉已經(jīng)皮開肉綻,整一個(gè)血肉模糊,牙齒都不知道掉了幾顆!
這樣的劇痛,讓得井泉一郎簡直快要昏厥了過去,可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陳六合那張冷漠的臉上,所給他帶來的威壓與恐慌,這才是能直接沖擊到他心靈深處的,才是最讓他感覺膽顫與絕望的。
陳六合,儼然就像是一只活生生的惡魔,讓人害怕,又讓人無助,更讓人絕望!
就這樣,直到第五個(gè)巴掌打出,井泉一郎已經(jīng)快要奄奄一息,難以爬起身的時(shí)候,陳六合才停止了這足以讓人發(fā)指的殘酷暴行!
“你不是一直胸有成足嗎?你不是覺得有人可以保你嗎?你告訴我,現(xiàn)在的感覺怎么樣?還覺得有人可以保你嗎?”陳六合居高臨下的低睨著井泉一郎,冷聲問道。
井泉一郎躺在血泊中,瑟瑟發(fā)抖,看都不敢去看陳六合!
他真的害怕了,連反抗的勇氣都升不起來,他害怕會被陳六合活活打死,這是一個(gè)瘋子,一個(gè)不折不扣的神經(jīng)病!
“搞不清楚狀況的蠢貨!在杭城,敢跟我陳六合叫囂,你們還真以為自己可以翻天覆地了?我告訴你,只要有我陳六合在的杭城,就輪不到你這樣的渣渣來囂張,知道嗎?”
陳六合聲音鏗鏘,震人心扉。
“六......六哥,夠了吧......”一直眼睜睜看著的谷陽,終于鼓起勇氣說話了。
“再打下去,你會把他打死的......”谷陽硬著頭皮道,事已至此,他今晚的顏面是丟盡了,不過,再怎么,也不能真看著井泉一郎死在他的面前啊。
要知道,這個(gè)井泉一郎的身份,可不僅僅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這個(gè)人,不管是對他谷陽,還是對周嘉豪,都有著極其重要的份量!
“死與不死,與你何干?”陳六合斜睨了谷陽一眼,一句話讓得谷陽呼吸都是一滯,怒從心頭起,但卻敢怒不敢言。
谷陽非常的憤懣,卻又非常的無助與無奈,今晚,他才真正的認(rèn)清了,他和陳六合之間的巨大差距,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gè)層次的人.......
冷哼了一聲,陳六合沒再理會谷陽,用腳尖勾住井泉一郎的下巴,把他的頭顱抬起來了一些:“別裝死,看著我。”
井泉一郎滿眼驚恐的看著陳六合,承受著如此痛苦和屈辱的他,此刻竟不敢在陳六合面前露出半點(diǎn)的怨念與仇恨,因?yàn)樗桓遥瑥氐妆魂惲系膬春萁o制服了!
“我問你,你今晚想死還是想活。”陳六合輕描淡寫的問道,聲音不大,卻如響鼓一樣,敲擊在眾人的心頭之上!
“別殺我......你......不能殺我......”井泉一郎顫顫巍巍的說道。
“你錯了,我不是不能殺你,而是要看我到底想不想殺你!”陳六合慢悠悠的說道。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很簡單,你這么聰明,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吧?”
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每個(gè)人做錯事情,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dān)責(zé)任的,你這么一個(gè)自詡不凡的大人物,這點(diǎn)道理,應(yīng)該懂的,對吧?”
聽到陳六合的話,井泉一郎的身軀很神情,都是狠狠一震,他自然知道陳六合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當(dāng)即,他猶豫了足足幾秒,眼神看向秦若涵和秦楓所在,內(nèi)心像是在做著什么劇烈的掙扎。
可最終,在陳六合的壓迫下,還是恐懼戰(zhàn)勝了尊嚴(yán)。
他吃力的爬起身,然后,走到了秦若涵的身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一邊給秦若涵磕頭,一邊用撇腳的華夏語說著致歉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