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時間過去,陳六合已經(jīng)收到了英倫國跟意利國傳來的消息!
那邊的事情進(jìn)展的非常迅猛,有拉維和赤焰這兩個勢力熏天的牛人坐鎮(zhèn),要辦起這樣見不得光的事情來,自然是事半功倍!
就算周家當(dāng)初洗黑錢的門路走的很隱蔽,痕跡擦的很干凈,可也逃脫不了特里普斯家族跟古剎利亞家族鋪天蓋地的強(qiáng)勢傾軋。
僅僅不到幾天的時間,就都已經(jīng)有了眉目,并且一道道確鑿的證據(jù),正在慢慢的浮出水面!
至于香江那邊,雖然進(jìn)展遇到了不小的麻煩,李澤彥和鄒閱錦兩人的安全也受到了威脅,可事實證明,在香江,他們兩的聯(lián)合還是無人能敵如日中天的!
即便遇到麻煩,也無法阻止他們的調(diào)查,也已經(jīng)有了些許眉目!
這一下,周家可謂是如驚弓之鳥惶惶難安了,無論是周建章還是周廷偉,都處在一種極度的恐懼當(dāng)中,寢食難安,他們似乎已經(jīng)嗅到了災(zāi)難降臨的氣息!
這父子兩根本就沒想到,陳六合竟然能有這么大的本事,能有這么兇悍的手段,竟然能夠讓特里普斯家族跟古剎利亞家族來幫他辦這件事情......
晴空萬里,旭日高照,天氣不錯,萬里無云,就跟陳六合的心情一樣開朗舒暢!
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曬著太陽,愜意的翻看著手中的正州午報,陳六合輕松寫意!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外界暗流洶涌,一股看不見的暴風(fēng)雨正在席卷的路途之中。
而他這個處于風(fēng)眼中的始作俑者,卻跟個沒事人一樣閑情逸致......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啦.......”
這始終如一且無比刺耳的電話鈴聲,還是那么的尖銳與囂張。
陳六合摸出了兜里的手機(jī),一看來電顯示,是從京城打來的陌生號碼!
嘴角勾起了一個冷辣的弧度,陳六合把電話放在了桌上,任由叫喚,并不接聽!
電話停止響動,沒隔兩秒鐘,再次急促的響徹了起來!
陳六合歪頭斜睨了一眼,還是沒有半點接聽的跡象。
直到電話第三次被掛斷,第四次響起的時候,陳六合才重新拿起了電話,按下了接聽鍵。
“你知道我為什么一直都不想接這個電話嗎?”
陳六合慢悠悠的說道,不給對方說話的機(jī)會,陳六合自問自答道:“其一,是因為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你一定是個很讓我討厭的人,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這么執(zhí)著的給我打電話,一定不會有什么好事!”
“其二,因為我的電話鈴聲非常有趣,它幫你叫了我無數(shù)聲爺爺!我很享受你們叫我爺爺?shù)母杏X,這能讓我渾身舒泰!”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僅僅這一句話,他就明顯感覺到,電話對面的氣息稍稍一滯,顯然是被他氣得不輕。
兩三秒鐘后,電話中才傳出一道無比沉悶且渾厚的聲音:“陳六合,幾年不見,你還是以前那個你啊,一點都沒變,你這張嘴,還是那么惹人討厭!”
“總比你這種渾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讓人惡心討厭的人,來的好一些吧?”
陳六合輕輕挑了挑眉頭,眼中迸發(fā)出了一抹陰戾之色,似乎電話中的這個聲音,讓他無比憎恨,憎恨到了讓他殺機(jī)乍現(xiàn)!
“你吃飽了撐著給我打電話干什么?找罵嗎?從小到大,你打又打不過我,罵又罵不過我!你處處不如我,在我的陰影下活了二十幾年。”
陳六合譏諷的說道:“怎么?這還沒過幾年的舒坦日子,就渾身難受了?迫不及待的想讓爺爺把你的腦袋給踩進(jìn)泥里?”
“陳六合,嘴巴厲害是沒有用的!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如日中天,而你,還在為生存而掙扎著,或許,用不了多久,連掙扎的機(jī)會都沒有了!”電話中的聲音冷冰冰的說道。
“呵呵,別著急,人活一輩子,又不是活這三五年!我壓了你二十年,讓你出三年風(fēng)頭又如何呢?你也就只有這三年風(fēng)頭了。”陳六合嗤笑的說道:“快到頭了!”
“不說這些了,對了,陳六合,你們老沈家的門庭有些不牢固啊,似乎腐朽了,我上次輕輕一拍,那門就壞了,至今還無人敢去修復(fù),看起來有些破敗。”
電話中的青年聲音帶著幾分嘲諷的笑意!
這一刻,陳六合的雙目猛然凝起,里面的殺機(jī)宛若洪流一樣的暴漲閃耀,無比的攝人心魄,整個廳中的溫度,似乎都驟降而下,變得寒徹刺骨!
“諸葛銘神,你是不是想讓你自己早點死?”陳六合一字一頓的吐出幾個字,每個字眼,都蘊含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機(jī),從牙縫間擠出,直擊心靈!
“陳六合,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了!你不是當(dāng)年那個你了!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只會讓人感覺可笑!”
諸葛銘神慢悠悠的說道:“你千萬不要以為你在南方小有建樹,就可以目中無人不可一世!那些成就沒什么,大多都是得益于沈老留下來的余威加持而已!”
“那些,都只是讓你自信膨脹加快滅亡的泡沫而已!”諸葛銘神冷聲說道。
“是嗎?那咱們可以瞪大眼睛好好看看了!”陳六合獰聲說道:“你在京城等著我,我肯定會回去的!屬于我的,我會一分不少的拿回來!欠了我的,也要一份不少的還給我。”
“我就怕你連入京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啊。”諸葛銘神輕蔑的說道。
“是嗎?我也怕你們諸葛家給我?guī)Р粊硎裁刺蟮捏@喜啊!三番兩次都沒能把我擊垮,你說你們是不是太廢了一點?我入京的腳步,你們阻止不了!”
陳六合咧嘴,道:“我之所以至今還被攔在京城之外,不是因為你們諸葛家多牛,更不是因為仇家太多!而是因為我爺爺?shù)倪z言!他只能保你們?nèi)辏阋詾槎嗑媚兀俊?
聽到這話,諸葛銘神忽然笑了起來,笑得非常放肆,笑聲在電話中來回傳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