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一個洗漱間,在這個大家都要洗澡的點,就有點轉不過來。
但不得不承認,這對陳六合這個家伙來說,絕對是一件喜聞樂見能夠大飽眼福的事情。
這個世上,能有這種待遇,看著在這個世界上不同領域且都被無數(shù)信徒視為神明的兩個女人清水出芙蓉的模樣,也就只有陳六合一人了。
沒錯,的確是兩個女人。
安培邪影是娘們這件事情,陳六合已經(jīng)可以萬分萬分的確定了。
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聽著衛(wèi)生間內(nèi)傳來落水的聲音,陳六合那叫一個心如貓撓蠢蠢欲動啊。
他有一種想要趴在門外傾聽的沖動,哪怕能看到一個輪廓也好了。
他無比好奇安培邪影那樣一個人,在洗澡的時候,會是一副什么樣的姿態(tài)和光景。
但最終,陳六合心中的正直還是戰(zhàn)勝了邪念。
不戰(zhàn)勝也不行啊,誰讓還有一個飛歌如月在屋內(nèi)呢?
某個瞬間,陳六合也不知道在心里把飛歌如月罵咧了多少遍。
一個多小時后,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兩人終于算是先后沐浴完畢。
讓陳六合非常失望的是,所謂大飽眼福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
這兩個娘們走進浴室的時候是什么模樣,出來的時候還是什么模樣。
沒有所謂的穿著浴袍和睡衣,這一點,差點讓陳六合遺憾的捶胸頓足。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兩個如天宮雕刻一般的絕美女人,真的可以用完美無瑕四個字來形容。
她們的美,皆是可以不施粉黛卻勝過明月,驚心動魄到令人心曠神怡。
最后一個洗完澡出來的自然是陳六合。
他可不如兩個女人那么保守。
他穿著一條大褲叉,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那頭花白的短發(fā),一邊大大咧咧的走向客廳。
那副線條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身材,完全爆露在了兩個女人的眼中。
看到陳六合的模樣,安培邪影習以為常的抬了抬眼皮,看都懶得去多看一眼。
飛歌如月則是蹙起了黛眉,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寒意,顯然對陳六合“不拘小節(jié)”的模樣很不滿意。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別忘了,這可是我家,我想干嘛就干嘛。”
陳六合撇撇嘴,一皮股坐在沙發(fā)上,不忘嘟囔了一句:“你以為我是你們啊,那么小氣,哥們大氣的很,不就是看看嗎?又不會少塊肉。”話語中,表達了對兩女強烈的不滿。
不等兩女開口,陳六合又道了聲:“你們都坐在這里干什么?有事?總不可能等了這么久,就是為了一睹我這完美的身段吧?”
沒人去理會陳六合那厚顏無恥的誅心之語。
飛歌如月說道:“我很好奇,你背后站著的是什么人?什么樣的人,又能具備那么大的能量,能讓你說出能夠控制英倫皇室內(nèi)閣那種狂妄的話來。”
今晚所發(fā)生的事情,別說伊娜和特里普斯家族震驚,就連飛歌如月和安培邪影兩人也同樣被驚到了。
她們雖然向來都不問世事,但這并不代表她們對世俗一無所知!
她們知道陳六合今晚顯露出來的底牌,有多么的可怕,說是一枚重磅炸彈也不為過。
聞言,陳六合翻了個白眼,不以為意的說道:“就為了這個?”
“能控制皇室內(nèi)閣這句話,不是狂妄,而是事實。”
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又道:“至于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就無可奉告了,誰還沒有一點秘密呢?”
“你這不是一點秘密。”安培邪影道。
陳六合聳肩:“總之,一切都在朝著對我們好的方向發(fā)展,這就可以了,有些事情,你們知道的太詳細,也沒有意義。”
“你今天的表現(xiàn),帶著幾分對英倫皇室羞辱的意思,你這么強勢,就不怕適得其反?”
飛歌如月說道:“據(jù)我所知,伊娜可不是什么好相處的善茬,她能走到今天這個高度,手腕和智慧,絕對屬于上上之選。”
“你認為她還有其他選擇嗎?”陳六合撇嘴一笑。
頓了頓,陳六合又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掃視了兩女一眼。
“你們知道我的上上之選是什么嗎?”陳六合笑問,笑容帶著一股莫名意味,讓人心中生寒。
陳六合自顧自的說道:“如果伊娜還不老實聽話,還要跟我玩什么綿里藏針背后捅刀的愚蠢計量。”
“那我的上上之選就是,讓伊娜把所有臟活累活都干完,隨后,我便會把她看做一個夜壺,一腳狠狠的踢開,我會讓她為她自己的愚蠢埋單,那時候,她的下場會無比的凄慘,會輸?shù)靡粺o所有。”
陳六合自信滿滿的說道。
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兩人都皺起了眉頭,在思考陳六合的話語。
“我能扶持伊娜上位,我就可以扶持伊娜的對手上位!我想,這么大的誘惑,沒有人能夠拒絕,她的對手,會非常樂意跟我合作。”
陳六合笑吟吟的說著:“兩面三刀的把戲,誰都會玩,我更能玩的爐火純青,只不過很多時候,我不屑去做這種上不得臺面又損陰德的事情罷了。”
想通了其中關鍵,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兩人皆是用忌憚的眼神看了陳六合一眼。
“你真是一個惡魔。”飛歌如月由衷的說了一句,這是對陳六合最真實最中肯的評價。
“多謝夸獎。”陳六合不知廉恥的笑了起來:“如果連一個英倫我都掌控不了的話,那我憑什么去攪動整個世界的風云?”
“這一盤棋下完之后,我要這個世界上都沒有反對我的聲音,都不敢有跟我為敵的人出現(xiàn)。”
陳六合舔了舔嘴唇:“那時候,我才好布局,朝著我的終極目標一步步的靠攏。”
“你的終極目標是什么?”飛歌如月下意識的問了句。
“活著,平平安安非常舒坦的活著。”陳六合很認真的說道。
這句話,說的很簡單,很平靜,同樣也很真誠。
這的確是他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他所做的一切,所動用的一切手腕和智慧,都只是為了能讓自己好好的活下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