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陳六合可是傳說中的人物啊。
是通天的大人物!
不對,以陳六合現(xiàn)在的本事和能量,說一聲只手遮天也不算夸張吧?
陳六合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有哪一件不是驚天動地,不是舉國震驚的?
他們就算沒有親眼見過,難道還沒有聽過傳聞嗎?
在炎京,陳六合可謂是翻江倒海,幾乎要把那片天都捅出一個大窟窿來了。
經(jīng)過了一場場驚世駭俗到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博弈后,陳六合如今的地位,如日中天,無人可比!
就這個年輕人,手中所掌握的能量有多大,旁人根本就難以猜測。
只是知道,他若跺一跺腳,整個炎夏恐怕都要抖三抖,并且是各個領(lǐng)域!
寧惹閻王,莫惹六合!
這句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流傳出來的,在炎夏大地中,在各個區(qū)域都管用!
這句話,也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一個個血淋淋的前車之鑒,擺在面前,炎京那么多勢大熏天的頂級家族都被這個年輕人活生生的給玩死玩殘玩廢了,還有什么事情,是這個年輕人做不到的呢?
那手腕,無人能及!
一個如此可怕的大人物出現(xiàn)在這幫人的眼前,并且,還跟他們江浙商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試問,他們怎么能夠不激動?又怎么能夠不緊張呢?
只要跟這樣的年輕人沾上哪怕一絲絲的關(guān)系,那都將受益無窮,都是足夠能拿出去大肆吹噓的資本。
扯虎皮做大旗的事情,誰不愿意干?
陳六合的意外出現(xiàn),無疑讓整個晚宴的氛圍達(dá)到了頂點(diǎn),蘭文州等一眾人是喜笑顏開,很久都沒有這么高興過了。
就在大家其樂融融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響了起來:“呵呵,我們江浙商會,竟然會圍繞著一個外人轉(zhuǎn),一個外人的到來都能讓你們這么高興,這是什么情況?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江浙商會的會長呢!
這聲音很突兀,冰冷中帶著幾分陰陽怪氣。
眾人轉(zhuǎn)頭望去,赫然就看到一個頭發(fā)稀松的老人在一幫人的擁簇中,緩緩走了過來。
老人年近古稀,穿著一身唐裝,一副不怒而威的模樣,氣場很強(qiáng)。
他的出現(xiàn),也讓得場中的喧鬧聲很快就安靜了下去。
陳六合疑惑的看了一眼那個老頭,臉上還掛著淡淡笑容的他,有著幾分不解。
這模樣,似乎對他的敵意很重啊,但他并不認(rèn)識眼前這個老頭。
“什么人?”陳六合笑吟吟的問了句。
邱英杰與慕家人的面色都微微下沉了幾分,就連蘭文州臉上的笑容,也禁不住的收斂了起來。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咱們江浙商會的會長,陸軒呈,也是陸氏集團(tuán)的掌舵人!蹦仅睂﹃惲辖榻B道。
聞言,陳六合恍然大悟了起來,眼中浮現(xiàn)出了一抹玩味之色。
難怪這個老頭對他敵意這么重了。
現(xiàn)在在江浙商會中,因為他陳六合的關(guān)系,導(dǎo)致秦若涵的威望極高,地位尊崇。
在陸軒呈年邁的情況下,對秦若涵勝任新會長的呼聲很高。
在這樣的情況下,陸軒呈能心態(tài)平和嗎?他對秦若涵一邊的人,又能有好臉色嗎?
畢竟,他現(xiàn)在還沒有卸任,就有一種要被人擠下去的危機(jī)感,換做誰,都不可能淡定。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據(jù)陳六合了結(jié),這個陸軒呈,在暗地里貌似跟黃百萬那一派系的人走的很近。
整個陸家,倒也算得上是黃百萬的座上賓了。
“陸會長,這就是我們經(jīng)常跟你提起的陳六合了!蹦仅辈槐安豢旱恼f道。
陸氏集團(tuán)的實(shí)力很雄厚,生意可謂是遍布了全球,財富龐大到了極點(diǎn),名聲也是在全國有名。
要不然的話,陸軒呈也不可能成為江浙商會的會長了,連江遠(yuǎn)洋那種級別的人,都要屈居其下。
“陳六合,你的名字我早就聽說過了,后生可畏啊!标戃幊蕦﹃惲险f道,但語態(tài),怎么聽,似乎都不算太友好,還帶著一絲絲的冷嘲熱諷。
“哪里,我這點(diǎn)小名跟陸會長比起來,不值一提。”陳六合隨意的擺了擺手。
陸軒呈對他的敵意和態(tài)度,并不能讓他在乎,江浙商會的事情,跟他也沒太大的關(guān)系。
他今晚來這里,只是單純的陪同秦若涵出席,順便來看看曾經(jīng)的一些老友罷了。
僅此而已,并沒有想過要在這里鬧出什么動靜。
“哼,都說你陳六合狂出了天際,這世上,能被你放在眼里的沒有幾個,今天一看,倒也不是那樣,你還有些自知之明。”站在陸軒呈身旁的中年男子道,他是陸軒呈的長子陸智嚴(yán),也是一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
聽到這話,陳六合挑了挑眉頭,只是微微一笑,也懶得去跟對方爭鋒相對什么。
不過,陳六合無所謂,不代表其他人也無所謂。
看到陳六合有些被欺負(fù)的意思,秦若涵第一個不樂意了。
絕美的臉蛋上浮現(xiàn)出了不悅的寒霜,道:“陸智嚴(yán),說話注意點(diǎn)你的措詞,什么叫做我男人還有點(diǎn)自知之明?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什么意思,秦會長?我似乎沒說錯什么吧?他陳六合的能耐再大,還能在我們陸家面前張牙舞爪嗎?他剛才說,不如我父親,這難道不是有自知之明嗎?”陸智嚴(yán)冷笑道。
他早就看秦若涵不順眼了,今晚是個打壓秦若涵的絕佳機(jī)會,他怎么會錯過?
“我看,要管好嘴巴的,是你才對吧?年輕人要懂得張弛有度,要懂得收斂鋒芒,不要因為一些人的追捧,就自我膨脹了起來,那不會讓你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标懼菄(yán)說道。
“陸智嚴(yán),你陰陽怪氣話里有話在說誰呢?有什么話就明說,不要在那里指桑罵槐的,對秦會長說話,也請你放尊重一些!蹦仅比滩蛔×,跳出來呵斥道。
放在平常,他倒是不會跟陸家人爭吵什么,但今天不一樣,陳六合回來了,他的底氣,也無形中更足了。
(昨天出現(xiàn)了一個漏洞,周佳豪已經(jīng)死了,大紅把邱英杰寫成了周佳豪,已經(jīng)修改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