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聽候我差遣,那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我劉霖怡沒多大的目標,只想讓你們進邱林山采藥,若不想干這些粗活的現在立即放下手中的花菖蒲離開,若想跟隨我劉霖怡的,從今日起,便是我劉霖怡的同伴!雖我不能保證你們是否安全,但我劉霖怡向各位保證,若是熬得過訓練,你們將會是一匹脫韁的黑馬!”劉霖怡說道,稍等一會兒,沒人從軍隊中離開,這是劉霖怡最大的滿意。
紫色花菖蒲的意思便是我信任你!從今天起他們便是劉霖怡所信任的人,當然劉霖怡期待他們脫胎換骨的那天。
“是!聽候劉姑娘差遣!”士兵更斗志激昂,惡魔般的訓練他們都能挺過去了,他們就不信劉霖怡的訓練他們挺不過去!然而他們眼光變得無比崇拜,戰死還是當逃兵,他們選擇第一個!哪怕戰死也要守護龍雀國守護妻兒!
“戰戰戰!”士兵舉起長矛激動地說,一瞬間,場上的士兵都擁護著劉霖怡,看向劉霖怡多了幾份炙熱。
宋白搖搖頭感嘆道:“老哥,你這次可真找到寶了,想當初我用了一年時間才這些士兵都跟隨我,可這劉霖怡只用了一炷香的時間。”
“我看著劉姑娘是個人才,若愿意的話……”宋武雙眸發光地看著劉霖怡,若是劉霖怡愿意當兵的話,不出一年定是朝中所敬仰的英雄,可惜了是個女兒身不能入朝為官。
“大哥,你這話可不能亂說,你們看咱南宮老哥在瞪著你嘛?”宋白拍著宋武的肩說道,南宮楚離何嘗不知道劉霖怡是個寶,看就算劉霖怡愿意當兵入朝為官,南宮楚離也不愿看著劉霖怡受苦,她本就不應該持劍奮戰!她應該站在高處受著別人敬仰才對!
古寺內,云奇清看著滿目玲瑯的失敗品,更為擔憂,失敗失敗,還是失敗,這瘟疫究竟起源于什么感染了。
今早就有兩個人因瘟疫而死了,之前研制的藥效已經慢慢褪去,若是不找出真正能抵抗瘟疫的解藥,那過不了幾天村子內的人都會被感染。
“云神醫,不好了,陳大哥也被感染了!他他他臉色發紅全身發抖還長了疹子,看起來好可怕!”進來的是王小二,今早他們打算給瘟疫的村民多弄點鹽水,誰知道今早兒陳東健身體就開始不行了。
起初是發燒,他們也沒覺得什么,只讓陳東健去休息休息,誰知后來越來越嚴重了,這才來請云奇清。
“快帶我去看看!”云奇清凝重地說,他的眼皮快支撐不住了,可是沒辦法,劉霖怡說過著村子內只能靠他了,訓練他幫不上,可尋找解藥壓制瘟疫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他不想讓劉霖怡覺得是累贅,他要減輕劉霖怡的負擔。
“好好嘞。”王小二說完,走在前頭,云奇清慢慢地跟在后頭,可他的眼皮已經重找睜不開了,臉色蒼白得不成樣,自從劉霖怡跟南宮楚離離開后他就沒日沒夜地研究解藥,可結果都是失敗。
碰
云奇清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惹得王小二著急,連滿喊來幾人跟他一起搬著云奇清回屋內。
賴明自從家中珠寶首飾被盜得一干二凈后,一直神志不清,嘴里嘮叨著:“沒了,沒了……什么都沒了……”
“少爺,你看老爺現在成了這樣。”賴福不忍地道,此刻賴明正坐在搖椅上,身上披著薄衣,曬著暖洋,臉色蒼白,神志不清,以前賴明很喜歡養些花花草草,可現在花草都擺在他面前他連看都不看一眼。
“都是那劉霖怡的錯!對!一定那賤人干的,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報仇!”賴程此刻已沒了當初的喜愛,說起劉霖怡三個字都咬牙切齒,仇恨沖淡了他的理智,他現在想做的就是讓劉霖怡跪在他面前磕頭認錯。
“少爺少爺您別激動,這幾天我已派人去盯著古寺了,剛剛接到消息說,劉霖怡跟另一個公子出去了幾天還沒回來,而那個風度翩翩的小白臉兒今早暈倒了,少爺,我覺得這是個機會,您說若是那小白臉被少爺您捉來,劉霖怡會不會乖乖地聽你話,到時候要殺要留還不是隨少爺嘛?”賴福擠了擠眼,底子里透露一股狡猾的感覺,他一語點破賴程的擔憂。
賴程裂開嘴笑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人發誓,千真萬確,那小白臉現在還昏迷不醒呢!”賴福說道。
“好,本少爺就要這小娘子跪著認錯再將她折磨致死!”賴程拍手叫好,心里的不快瞬間減少了很多,心里已經想著劉霖怡磕頭認錯的模樣了。
可他沒想到,這一決定日后毀了整個賴府!
“賴福,你快派幾個人快馬趕去古寺內,捉拿那小白臉!”賴程發令,小白臉指的自然是云奇清。
賴福點點頭卻還不肯離去,他狡猾地對著賴程笑了笑:“少爺,若少爺得了劉霖怡,能不能將云奇清賞給小人呢?”
賴福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膝下無子女,亦無老婆,賴程隨即一想便明白了。
“若你能將那小白臉抓回來,少爺我就將那小白臉送給你管教!至于生死則看賴福你的了。”賴程大笑拍著賴福的肩膀說道,賴福心花怒放地點點頭才離去。
古寺內,周圍的人都慌了陣腳,神醫一倒他們的希望也隨之而沒了。
“哎喲,胡大夫你說神醫怎么樣了?”王小二催促地問道,現在陳東健也倒下了,誰還來主持大局,靠他?行不通,現在又找不到劉霖怡的身影,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胡大夫今年五六十旬了,白發蒼蒼眼睛也不好使,這是王小二從街上擺攤處拉來的大夫,見他臉色難看捋了捋胡子搖搖頭的模樣,心里有股不好的預感。
“這姑娘已經沒救了,哎,還請各位準備后事吧!哎,這年紀輕輕的就肺癆而死,實在是天妒英才啊!”胡大夫嘆氣說道。
聽到最后一句話,王小二徹底怔了?姑娘?若是讓云奇清聽到定會當眾將這庸醫扔出去,肺癆?神醫怎么死也不可能是肺癆而死啊。
“敢問胡大夫師出誰家?”王小二學著當日云奇清跟南宮楚離的問候,有模有樣地說道。
胡大夫挑眉擠眼:“好說好說,在下自幼愛讀書自學成才,你放心我胡涂治過的病人十個九個都活蹦亂跳的!”
王小二一聽活蹦亂跳,心里狠了一把,連連笑道:“那您可還有法子治好我們神醫?”
胡涂一聽哼了聲,不屑道:“在我胡涂面前也敢自稱神醫,小小娃兒也敢叫囂!”
“哎喲,神醫您才是神醫,您就看看我們公子病情吧!”王小二哭喪著臉說道,他無奈之下只能將云奇清稱為公子,若是耽誤了云奇清的病情,劉霖怡回來了一定天下不太平。
“好說好說,只需一刻鐘便好,待我將這一百零八十根細針刺入這娃兒的腦袋里,再刺入動脈中,一定會醒過來的!哼,肺癆在我胡涂面前算什么,分分鐘治好!保證明日兒這娃子活蹦亂跳的!”胡涂自吹自擂說道,聽得王小二都覺得此人高深莫測。
什么一百零八根細針刺入腦袋里再刺入動脈,他一個都沒聽懂。
“好了好了,你快出去吧!我要施針了!”胡涂從包袱內拿出一包針,針尖頭跟黃蜂尾一樣細,這密密麻麻的針頭,看的王小二頭皮發麻,不敢多問,便倉促地關上了門。
胡涂拿起針,試了試角度便想把針刺入云奇清的腦中,云奇清蹙眉,有一絲難受。
第二針接著刺入了他腦海中,云奇清潛意識里只覺得有好幾塊利刃集合在一起,他的頭疼的快爆照了。
當胡涂拿起第三針的時候,門被踢開了,賴福帶著家丁手中拿著火把。
嚇得胡涂手上的陣掉落在地上,哐當一聲。
“抓住他!”賴福指著胡涂說道,兩家丁跨過門房,抓住了胡涂的手臂,惹得胡涂破口大罵:“你們……你們快放開我,我可是神醫,你們要干嘛,你們竟然對神醫大不敬,我可是御醫,皇上御用的御醫,當朝的紅人……”胡涂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消失。
賴福看著床上的可人兒,聞著房間內只屬于云奇清的香味,他不禁流口水,這真是個大美人胚子,連著臉蛋,這嘴巴都這么誘人。
賴福貪婪地嗅著房間的香氣,他坐在床前,手撫摸過云奇清光滑的皮膚,臉不由得更近:“哈哈,這身子,果然是天造之物,老子玩過那么多男人,可真沒見過這么美的人兒,這一次算你好運遇見我了,若是遇見別人,可白白糟蹋了這身子啊。”
賴福粗糙的手游走在云奇清的手臂上,俯下連便想一吻,誰知一雙幽若帶著憤怒的眼正在盯著他,猶如看著嘴中的獵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