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yàn)檫@段時間處理的東西比較多,所以若是說這處理完了,她心里面還是相信的。
但是偏偏,刑部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好在前一夜,司珩和她說,希望她后面可以休息幾日,暫時什么事情都不要做。
眼下這兩件事情直接聯(lián)系到了一起,要是說她沒有感覺到奇怪的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眼下,長歌也就沒有在刑部多問什么,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答應(yīng)了。
但是回到皇宮的時候,因?yàn)樵谕砩诺臅r候,箏箏也在旁邊,所以她也什么都沒有說,等到箏箏用完了晚膳,都已經(jīng)入睡了,她才和司珩很嚴(yán)肅的聊了起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司珩就是真的有事情在瞞著她。
但是這個到底是什么事情,她就不得而知了。
事已至此,所有的準(zhǔn)備都已經(jīng)好了,司珩自然也不會繼續(xù)欺騙長歌,直接牽著她的手,帶著她走大了屏風(fēng)的后面,將衣柜給打開以后,里面擱著的只有一件紅彤彤的嫁衣。
司珩緊緊的握著長歌的手,一刻也不愿意放開,輕輕的對著身邊的人道,“想不想試一試?這是我按照你喜歡的樣子讓人去做的,若是你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還可以和我說,我讓他們下去修改。”
“左右還有三日的時間,對不起,事先沒有問過你的意見。”司珩很小聲的在她耳邊說話。
這也是他瞞著長歌準(zhǔn)備成親最無奈的一件事情,想要瞞著長歌,那么就不能問她對嫁衣的想法。
但是偏偏這是嫁衣,若是長歌不喜歡的話,他又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
所以左右為難之下,他就在過去慣有的鳳冠霞帔上,做了少許的改變,都是長歌平日里比較喜歡的東西。
事已至此,看到眼前的這東西,染長歌的心里面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這段時間的奇怪,司珩的詭異,整個皇宮上下好像都很繁忙的樣子。
原來,原來都是為了這個。
染長歌心中的震動,那不是言語可以簡單的表現(xiàn)出來的,眼下似是有什么東西想要沖破她的理智一樣,慢慢的爆發(fā)出來。
但是現(xiàn)在,看著面前的這些東西,染長歌突然就有些忍不住了一樣,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
淚眼朦朧的看著面前的人,“你,所以你最近都是在忙著這個么?”
司珩沒想到這一下子,看到的是染長歌的眼淚,頓時整個人都有些慌,忙不迭的用衣袖去給她擦眼淚,小心翼翼的哄著面前的人,“對不起,你這是,這是不喜歡么?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我就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長歌,你別生氣呀,你要是生氣的話,我就……”
司珩頓了頓,后面的話到底是沒說出來。
要是長歌真的生氣自己瞞著她的話,這可如何是好?
染長歌的心里面全部都是感動,此刻聽著司珩的這話,忍不住就小聲的逗弄他一下,甕聲甕氣的道,“那你就什么?我要是真的生氣的話,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