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跟著長歌過去,長歌最后沒有辦法,還是選擇將茯苓給帶著了。
帶著就帶著吧,到底是自己熟悉的人,到時候做起事情來,也更加的方便一些。
一切都準備好了,長歌也準備著開始出發,不過到底是在出發之前,司珩還是從皇宮里面出來,繼續在長歌的耳邊絮絮叨叨,而且在她身邊派了好幾個暗衛,知道的她就是去染府的祠堂祭拜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去什么十分危險的地方。
長歌十分的無奈,不過最后也沒有辦法,只能任由著司珩去,畢竟只有讓司珩真的安心了,她才可以真正的放心離開,否則萬一司珩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地方,或者是反應過來其實染府祠堂和藥王谷靠的很近,然后明白以后再攔著自己,到時候她可就真的沒有什么辦法了。
所以保險起見,長歌在這段時間以內,只要是看到司珩,無論司珩說什么自己都聽著,不反駁他,更加不會讓他有半點不放心的地方,對司珩的態度其實也比之前好很多。
可惜長歌不知道的是,司珩這幾天唯一的念頭卻是后悔,后悔自己當初將染府的祠堂建造的那么遠,早知道和長歌會有現在這么一天,他一定會將染府的祠堂建造的距離京城近一點,再近一點。
不過現在好像說什么都已經晚了,司珩哪怕是再舍不得,最后也只能眼睜睜的送著長歌走。
長歌離開京城的那一天,司珩晚上回到皇宮,將自己關在御書房,十分郁悶的唉聲嘆氣,感覺面前的這一堆折子都沒有了心情繼續看下去,這樣郁悶的司珩,直接遭到了小箏箏的鄙視。
箏箏晚上下了學以后,準備去找爹爹用膳,最后是在御書房找到的爹爹,結果一進去就看到爹爹這么郁悶的表情,箏箏一下坐在了椅子上,十分嫌棄,“爹爹,你都這么大的人了,還這么離不開娘親。要是被娘親知道了,肯定會笑話你。”
這話司珩怎么可能會接?果斷反駁道,“不會的,你娘親最喜歡我,怎么可能笑話我。”
長歌那么好的性子,怎么可能會笑話他,絕對不可能的。
他就是有一點點郁悶罷了,其實很快就能好。
畢竟這幾年賴在長歌的身邊習慣了,這冷不丁一下子看著她出遠門,他是真的很想跟著一起去啊。
要不是因為這快要年下了,朝中的事務的確是比較繁忙,他一定會跟著去的。
還有,要是箏箏愿意跟著一起去的話,搞不好長歌會同意的。
想到這里,司珩忍不住問了箏箏一句,“箏箏,你怎么舍得娘親這么多天不在家,為什么你沒有強烈的要求一起跟著去?”
要是箏箏要求跟著一起去的話,那他肯定也有借口一起跟著去了,哪里還會和現在一樣,繼續蹲在皇宮里面這么郁悶。
箏箏聽到這話,就像是小大人一樣,雙手環胸的看著自家爹爹,“爹爹,你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了,不能這么粘著娘親,我現在都沒有那么粘著娘親了,你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