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聽到這話,很想要說幾句,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去勸。
不因?yàn)閯e的,就因?yàn)樗溃鉀Q這事的辦法就是讓他納妃,然后給他開枝散葉。
但是這話不要說她根本說不出來,就是真的說出來了,怕是司珩這個人現(xiàn)在都能和她翻臉,算了算了,反正這日子還早,司珩真的想讓箏箏去學(xué)就去吧,總歸多學(xué)點(diǎn)東西沒有什么壞處。
司珩看著長歌的臉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糾結(jié)什么,所以直接輕輕的湊著在長歌的耳邊說話,“長歌,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所以我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沒用的,所以你也別擔(dān)心,這事還早,以后會遇到的情況我都會一一解決,你放心。”
有這幾個字在,長歌的確是沒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過她倒是將這信箋給默默的收了起來,然后和面前這個人打商量,“司珩,沒幾日都要入冬了吧?”
長歌和司珩說話的時候,笑瞇瞇的樣子,讓司珩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每次長歌露出這個笑容的時候,都讓他有種不大好的預(yù)感。
于是司珩努力的在腦中回憶著自己這些日子,好像自己沒有做什么讓長歌生氣的事情,長歌這是……
還沒等司珩想出來,長歌就自己開口了,“我想要趁著年前的時候,去祭拜一下染家祠堂。”
原來是這事兒,司珩聽完心里就松了口氣,“好,那你等我?guī)兹眨覍⒊械氖虑榘才藕昧司团隳闳ァ!?
然而,這話司珩剛剛說完,就被長歌給搖頭拒絕了,“不要,我的意思是這次我自己去,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給我多派幾個暗衛(wèi)之類的。”
這話一說出來,司珩的臉色頓時就變得不大好,冷著一張臉,“長歌,平日里你一個人在京城里逛逛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但是去祠堂那么遠(yuǎn)的地方,要是我不陪著你去的話,我……”
“不行,這都快要過年了,你朝中的事務(wù)那么多,而且還有箏箏,如果我們都走了,箏箏怎么辦?她肯定要吵著要我。”
司珩的臉色頓時巨變,合著這次,長歌居然連箏箏都不準(zhǔn)備帶著?
染長歌堅(jiān)定了自己的信念,“這次我一定要自己去,你也不能總是跟著我。你看看自從我們從西涼回來,這大半年的時間,你有哪一日不是在我身側(cè)?你是個皇帝,不能這么任性。”
“我就是去祭拜一下家人,不是什么大事,更何況現(xiàn)在東齊和西涼有你和三哥在,邊界戰(zhàn)事都沒有,這種情況下你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青辭可是和她說好了,尋個借口出去,然后她們兩個就可以先斬后奏的去藥王谷了。
這樣一來的話,在藥王谷待著,就可以幫著青辭去完成一下她的藥典。
反正藥王谷那地方,只要有卓谷主在,她們要是不想出來,這倆人一時半會兒也進(jìn)不去。
長歌心里的小算盤打的賊響,想著可以和青辭一起去藥王谷,她這心情都興奮起來了。
不過在司珩面前,她還是很端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