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箏就這么縮在染長歌的懷中,眨巴著大眼睛,好奇的盯著司珩在看。
她現(xiàn)在長得重了些,染長歌抱久了多少是有些累。
因為司珩的吩咐,所以院中根本就沒有下人在伺候著。
此刻,也根本沒人敢進來。
司珩看著染長歌的姿勢,眉頭微蹙。
到底沒忍住出聲,“你先用膳,我?guī)湍惚е粫䞍骸!?
“多謝皇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染長歌想都沒想,下意識的直接拒絕。
還順便是將小箏箏給抱得更緊了。
像是生怕被人搶走似的。
司珩不是看不出來染長歌的推拒。
心頭好不容易被自己壓制下去的煩躁,此時此刻再一次升起來。
較之從前,更加煩躁。
是因為染長歌的不信任。
“你以為我會對她下手?”司珩忍了忍,到底沒忍住問了出來。
染長歌低著頭,沉默不語。
這是默認?
司珩只覺得自己心口堵著一口氣,既上不來也下不去。
到底,也只品味出來四個字。
自作自受。
他現(xiàn)在當(dāng)真是自作自受,才會讓染長歌這般的不信任他。
說什么做什么都會感覺自己是在傷害她。
司珩略深呼吸了下,稍微冷靜了兩分,這才出聲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她,也不會再傷害你。”
染長歌根本就不愿意抬頭看他。
一味的低著頭,瞧著懷中的小箏箏。
司珩無奈,只能將手邊做好的膳食推到了染長歌的面前,“這個是幫她做的膳食,你若是不信我,你自己來。”
說話間,司珩瞧著染長歌依舊沒動。
心底的火氣不由的油然而生。
言語之間到底也是失去了原有的耐心。
“染長歌,是不是要朕先嘗一嘗,你才敢給她吃?”在染長歌的心里,自己已經(jīng)變成這種不擇手段的人?
染長歌已然聽出司珩聲音中的不悅,稍微哄了哄懷中的小箏箏。
這才低著頭回話,“皇上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像是為了證明她的確沒有這個想法一樣,染長歌迅速將手邊適合箏箏吃的膳食給端了過來,很小心的喂了她一點點。
這些都是之前沈紀準備好的一份單子。
按照上面寫的,每日給箏箏準備些許。
少量的吃一些。
好不容易給箏箏喂完了。
染長歌才勉強將小箏箏給抱著,用另外一只手去用膳。
動作略微有些艱難。
司珩想要伸手去幫一把。
被染長歌避開。
她這樣強制性的拒絕動作,讓司珩手上的動作略微頓了一下。
到底沒再繼續(xù)。
分明是兩個人坐在一起用膳。
可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就好似是一個人那般的安靜。
根本不像是還有其他人的樣子。
這邊似是十分安靜。
但是一直躲在屋中看的太皇太后,確實被兩人之間,看著她十分的著急。
忍不住就在后面吐槽著。
“司珩這小子,小長歌說是不樂意,他還就真的不動了。就他這個樣子什么時候才能追的到小長歌?”
“真是的,活該。從前小長歌還巴著他的時候,還能忍受著他這冷淡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