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她的身子應(yīng)該比任何事都重要,當然你若是不放心,可以派一堆人看著我。我不介意,但是我不希望你用小青辭的身子來開玩笑,F(xiàn)在今非昔比,她若是難受,恐怕也不會在你面前多言一句!
“這一點,你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時間,君凌竟是被堵得啞口無言。
是,青辭這段時間以來,連服藥,都很少在他面前。
他擔(dān)心。
想多問幾句,卻根本和青辭之間,沒有什么好好坐下來說話的機會。
君凌正欲回話。
卻抬眼,就瞧見了旁側(cè)的年均卓,竟是將天牢內(nèi)的腳鐐給取了過來。
天牢內(nèi),這是關(guān)押犯人的必備。
但年均卓這里,沒人敢對他上鎖鏈,自然一直被丟棄著。
此刻,年均卓卻是主動將腳鐐給帶上,上面的鎖具死死鎖上,“怎么著,現(xiàn)在能不能放心?這樣的鎖鏈在你眼里大概不算什么,可你放心,本谷主最擅長的是醫(yī)術(shù)不是武功。這東西掛在我身上,我跑不了!
如此一來,便是讓他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別讓她有事。”君凌轉(zhuǎn)身,許久,也只有這一句話說出口。
不知為何,饒是年均卓,聽到這句話,心底竟是一酸。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到現(xiàn)在,他竟不知,孰對孰錯了。
情之一字,果然輕易觸碰不得。
——
凌王府,清晨。
許久未曾回到凌王府。
年青辭一覺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還未亮。
她卻怎么都睡不著了。
直接起身洗漱了一番,第一件事便是服用了幾顆千蓮丹。
出門一日,君凌陪著,她擔(dān)心他會察覺。
便只帶了這一瓶。
現(xiàn)下差不多是要見底了。
年青辭苦笑了一下,將小瓷瓶順手系在小荷包內(nèi),掛在腰間。
今日她倒是不得不回宮了。
不過很久沒回來,她著實有些想念。
外面隱約可以看見院子里的影衛(wèi)。
君凌倒是說到做到,真的沒有讓人在暗中看著。
年青辭從屋門出去的時候,影衛(wèi)直接迎了上來,“見過皇后娘娘!
明明是在凌王府,卻聽到這稱呼。
讓她下意識的蹙眉。
不是很喜歡。
卻未曾糾正,“去準備早膳,我自己在府中走走,你們不用跟著!
影衛(wèi)聞言,有些為難,“娘娘,皇上吩咐屬下要……”
“他現(xiàn)在不在這里,所以是我說話不管用么?我去藥田,放心,不會出府。這凌王府外面一圈,不是都被你們的人給圍住了么,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年青辭直接戳穿,毫不留情。
讓影衛(wèi)后面的話都沒借口說出來了。
只能任由著年青辭去了后院。
這凌王府中,雖然一直有人打理。
可是這藥田,終歸是沒人照顧的好。
現(xiàn)在基本上都已經(jīng)沒用了。
年青辭微嘆了一口氣。
蹲在地上,瞧著最面前的這一株,勉強扶著讓它站起來。
可依舊軟趴趴救不了。
“你們都這樣了,那估計三王府的藥田,早就死光了吧!
年青辭無奈的吐槽了一句。
她這走到哪里,都喜歡開辟一個小藥田的習(xí)慣,一直留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