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到處都是擺放著各種閃閃發(fā)亮的的晶體。透過那輕紗,白茶可以看到在輕紗的里面,從被子拱起的樣子來看,應(yīng)該是躺著一個人。至于那個人是誰,白茶不想也知道。
只是令她感到不解的是,大長老不是說可以將他弄醒么?怎么他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疑惑中……
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白茶拾步向前。當她走到床邊,透過經(jīng)紗她已經(jīng)能清楚的看到小貍臉上的表情。此刻的他雙眼緊閉。嘴唇微紅。呼吸淺淺。似乎他就是重話故事中的睡美人。不對,是睡王子。
“已經(jīng)睡著了?”白茶皺了皺眉頭。
這可如何是好?看他那微紅的嘴唇與下午她看到的慘白唇色有著顯然的差距。看來他們已經(jīng)對他施展過法術(shù)了。
問題是她現(xiàn)在要怎么辦?她也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事情,而唯一應(yīng)該主動的人此刻卻睡著了!那她要怎么辦?
大長老的話又一次在她的腦海中響起:“如果你們這次沒有將九尾化身術(shù)修煉到大圓滿,那太子可就真的回天無術(shù)了。”
看來今晚必須要雙修成功,否則他就會有生命危險。實在不行,自己就來強的。不就是親來親去的么,有什么難的。
打定主意,白茶二話不說,直接將自己外面的那件的那衣服給脫掉。露出她自已做的超短吊帶睡裙。
坐在床上,低頭緩緩貼近她的目標,小貍的嘴唇。
當她的嘴唇才剛剛貼上小貍的嘴唇時,白茶還沒來得及領(lǐng)悟其中的感受。就被突然睜開始眼睛的小貍一把將坐在一旁的白茶給拽進懷里。再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唔……”白茶睜大眼睛看著上方那幫熟悉的臉。嘴里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小貍的突然竄進的舌頭給堵回了喉嚨
無奈,白茶只好開始進行肢體上的掙扎。小貍畢竟還是有傷在身,半響,她終于獲得了自由。
惡狠狠的看著倒在一旁的小貍怒道:“你不是睡著了么?”。
“是睡著了。誰讓你洗個澡也洗了那么久。”小貍嘟著嘴抱怨道。
“喲?你還有理了。我來你這狐族,連洗個澡還得受你管制啊?還有,你別想轉(zhuǎn)移話題!說!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裝睡?”白茶一聽更氣了。也不顧小貍此刻光裸著的身體,一個翻就坐在小貍的腰上。
“沒有。我只是在你踏入這太子殿時才醒的。”小貍盯著那一上一下的高峰咽了咽口水。看她衣服這件衣服,就知道不是狐族的。難道說這女人以前睡覺時就是這么穿的?
還有,她知道不知道她此刻的坐姿很容易讓人有想法?肚子上的感覺是那樣的明顯。這女人!竟然什么都沒穿?有了這個意識后,小貍的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粗重。
“喂?你怎么端粗氣啊?你的臉怎么也變得這樣紅了?是不是很痛?”白茶盯著身下的人緊張的問道。
“不是,你能不能先起來?”小貍咽了咽口水。
“起來做什么?咱們不是要雙修么?”白茶一聽,不樂意了。難道說這家伙不想與自己雙修不成?
“是,是啊。不過你先從我身上離開一下下。”小貍說話都結(jié)巴了。他真擔(dān)心她要是繼續(xù)在自己的身上坐下去,還沒等他上戰(zhàn)場戰(zhàn)斗一翻就投降了。
“哦。”白茶看著他額頭上都有汗水冒出,這才極不甘愿的起身躺在一旁。
可就在她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身體放平,原本還同她一起躺在床上的小貍一個縱身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白茶的上方。二人的姿式也掉了一個過兒。
“你干嘛?”白茶咽了咽口水睜著大眼睛問道。難道說他這就要開始與自己雙修了嗎?
“你說干嘛,當然是做你此刻正在想的事情了。”小貍嫵媚一笑,對著她的小嘴唇就咬了下去。
好不容易當小貍將陣地轉(zhuǎn)移到白茶的耳垂時,白茶這才弱弱的說了一句:“你身體吃的消么?實在不行,就換我來吧。”
原來還沉迷在極度興奮之中的小貍一聽話,當下口不留情,在那白嫩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直到聽見某人的慘叫聲,這才很滿意松開牙齒,開始用自己那柔軟的舌頭在上面安撫著一邊說道:“死女人,敢說我不行?我一會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行還不行!”。
然后也不再理會白茶,直接開始毫不客氣的“吃”起來。
一個小時過后,所有狐族的成員都看到,有一道彩色的光柱在他們狐族的地盤中直沖夜空,然后消失不見。
為此,狐族的所有成員都開始興奮起來。原因無他,只因這道彩色光柱標注著他們狐族的未來。
他們的狐族太子胡璃終于將九尾化身術(shù)給修煉到大成了。
他們離回妖界的時候不遠了。
他們終于能回到他們的故鄉(xiāng)了。
而在太子殿外,狐王和所有的長老都是滿臉的激動與興奮。有幾位長老甚至是老淚縱橫。
我兒,終于修煉成了。狐王在心中激蕩著重復(fù)著這句話。
屋外,月色灑地,屋內(nèi),嬌吟喘息聲不斷……
總之,屬于他們的夜還很長……
第二天,當白茶懶洋洋的睜開眼時,即被眼前一張放大的俊俏臉蛋給嚇了一跳。
“怎么了?嚇著你了?”小貍一臉溫柔的抬手輕撫著白茶的胸前。然后再時不時趁機吃著白嫩嫩的豆腐。
“要死了,你這只大狐貍一大早這是在干什么呢?湊的這么近!”白茶一把掉胸前這只手抱怨道。
“我是在看你這張臉,到底有沒有戴面具。”
“廢話!”
“原來你還是滿漂亮的嘛,那之前為什么要戴上一個那么難看的面具呢?”小貍不明白,別人戴面具要么是因為不想被人認出,要么就是因為自己的容貌實在拿不出手。那她這是為什么?難道是因為不想被某些人認出?
“好玩唄。”白茶當然不會傻到告訴他實情。不過對他只用了個滿漂亮來形容自己,她還真是有點失敗感。可她也無話可說。畢竟人家自己本身長的超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