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的人很厲害?”白茶問道。那只大狐貍好像也不是很厲害嘛。俗不知,那是因為小貍和她都還沒有將九尾化身術給修煉到成。如果都修煉到大成的話,那實力如何就不是用語言能形容的了。
“他們沒有瓶頸阻礙,想要變強,只需要強加修煉就行。你說他們厲害不厲害?”花伯白了徒弟一眼。
“那竟然是這樣,那我們還打不什么?趕緊跑啊。”
“跑?跑哪兒去?去侵占別人的領地?連自己的領土都守不住,又有什么實力去占有他們的地盤?”
“那你接著說。”白茶想想覺得也是。
“在這一萬年里,我不停的研究如何才能制作出能讓人修煉突破瓶頸的丹藥。最后得出結論,只有靈氣丹的效果才是最好的。可惜這種丹藥,若是放在億萬年前,在異界也可以說是遍地都能收集到。但經歷過戰爭的異界監早已經是傷痕累累。一些靈丹靈藥也都被那個入侵者給掃蕩的一干二凈。”
“所以……”白茶示意讓他接著說。
“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說實話。”花伯緊緊盯著白茶的雙眼。
“哦?不知師父想要聽什么樣的實話?”突然好像逗逗此刻這個千年難得一見,滿臉嚴肅的師父了。
“唉……罷了,我就跟你全說了吧。在一萬年前的那場戰爭后,曾有一位高人給預言。說在異界下次的災難之前,將會出現一位可以挽救異界災難之人。而這個人將會給異界帶來新的希望。異界也會在她的帶領重現昔日的光芒。”
“師父不會是想說,那個能拯救異界的人就是你徒弟我吧?”
“正是。”
“哈哈哈……這個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白茶很不給面子的大笑三聲后,再翻個白眼。
“本來我也不相信,可那位高人還曾說過,在災難來臨之跡,她將會攜帶她的六位夫君一同出現。并且這六位都不是凡人。”
“六個?那就更不可能是我了。你徒弟我目前最多也只擁有四個追求者而已。”白茶聳肩。
“可目前看來,你這四個追求者都不是泛泛之輩。”
“是么?他們也不過就是一些家族的家主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白茶還是不以為然。拯救異界?看來這老頭是真的沒事做了,開始喜歡幻想了。可惜這里不是人界。要不然,給他一臺電腦,他不得成為一個小說家啊。
“不,丫頭,你可知為什么晨風,他們能穿越國界空間去你們人界么?”花伯搖了搖頭。
“呃?不知道。那你告訴我吧。”不懂就問,一向都是白茶的優點。雖然說她只對與息有在事情才有興趣,不過對這個可以穿越國界空間的事懷,她還真是有興趣的很。
“那是因為,他們都是神人轉世。”花伯再次語出驚人。
“什么?神人?”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神仙?
“不錯。晨風是風神,電下是電神,雷木是雷神。雪塵則是水神。”
“那照你這么說來,雪塵也可以穿越國界空間去我的人界了?”白茶一聽興趣來了。
“不錯。只是他目前還不知道自己具備這種能力而已。”本來他也不知道水神會是雪塵那小子。不過是在次與別人對戰當中,看到這個子對水的駕馭能力遠遠高于一般人。還有就是他在對戰的那種氣勢。那種對敵人的壓迫力。那是與生俱來的。這種強大高貴的氣勢他也只在晨風和雷大,電下幾人身上看到過。
“嗯。那軒燁呢?既然他也是屬于我的六位之一,那他的來歷應該也不小吧?”白茶好奇了。
“丫頭,我只能說你未來的六個夫君來頭都不會小。”花伯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愛徒。
“是么?看來我還真是好命。”說實話,聽完師父這席話,她并沒有表現出很興奮。而是在眉宇之間泛起一股淡淡惆悵。
六個夫君,她怎么吃得消啊。
“怎么?看起來你似乎并不怎么高興?”看著白茶一臉的難色,花伯失笑道。
“讓你娶六個老婆,你會高興么?”白茶沒好氣的回答道。
“呵呵,我早就說過命中有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
“還是說正事吧。你是想讓我把靈氣丹拿出來做貢獻?”白茶突然覺得說了這么多,似乎有些跑題了。
“這是你的使命。”花伯的眼睛一閃。
“什么使命不使命的。我把現在的靈氣丹都給你,具體怎么弄也由你負責。以后你也別拿這些事情來煩我。如何?”責任二字何其重,她又怎么凈往自己身上攬呢。還不如全推給這位師父來的強。
“我看你是想偷懶吧?”
“是又如何?你應該知道我最煩這些。”做人還是直接的好。
“這可是一種無上的榮耀啊。你真的愿意拱手讓給別人?”花伯有些復雜的看著這個徒弟。也許這才是她最大優點。
“我哪里是讓給別人啊,我這不是交給您了么。徒弟有難,你作為我的師父,難道不伸手幫襯著點兒啊。”白茶撇了撇嘴。
“你就……”
“好了,好了。師父。這件事情就這么說定了。我現在諒把身上所有的靈氣丹都給你。”說完,白茶將自己的意念進入到小飛的地盤。雙手朝那些已經凝聚完成的靈氣丹給收集了起來。順便將戒指中的存貨也一塊拿了出來。
用一個空間冰袋裝好,交給了花伯。
“丫頭,你竟然有這么多的存貨啊?”花伯接過冰袋,將意念滲透進去。發現里面竟然足足有上萬顆的靈氣丹。驚的下巴都快掉了。眼中有一絲異樣的光芒一閃而過。
看來自己的猜測果然沒有錯。這丫頭就是拯救異界的那個神人。只是她到底是什么神,自己現在還尚未明確。
“目前,就這些了,要多了也沒有。以后可別再為這個來找我了啊。”察覺到花伯的那樣異樣,白茶心中一愣。剛才眼中的異樣似乎貪婪。可隨后又想到記憶中的師父可一直都無欲無求的。肯定是自己看錯了,也就沒有往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