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啊。我怎么又不厚道了。倒是你,如今實力變得這樣強了,也不跟我講講你這一百年在外面的經(jīng)歷。還得我這個老頭子泡好茶等著你。”花伯反駁道。
“師父,你老實說,樂店的事情是不是跟你們有關(guān)系?”
“哎?我說這你丫頭,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那什么樂店我可沒有什么興趣。它出事情了,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花伯不滿的叫道。
“可我聽說,樂店之所以會關(guān)門大吉,是因為有人在背地里使壞。這其中似乎還跟花部有一些關(guān)系呢。”白茶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個看上去是個中年男人,而實際年齡卻可以和埃及的木乃矣一較高下。
“花部?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花伯一臉無辜的問道。直接對上白茶的眼神。絲毫也不心虛。
“師父,你敢說你不是花部的人?”
“這有什么不敢的,我不是花部的人。你聽清了?”受到白茶的激將法,花伯那是一個張口就來。似乎他真的不是花部的人。
“你真的不是花部的人?”白茶又問了一遍。
“不是。”花伯回答的也很干脆。
“如果你不是花部的人,那你傳授給我的法決又怎么會出自花部呢?”白茶撇了撇嘴角。他還真當(dāng)自己這一百年在外面是白混的呢?當(dāng)然了,若不是那只大狐貍在與自己修煉時發(fā)現(xiàn)自己所修煉的法決全是出自花部的。又很好心的問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出自花部。她也確實不可能知道這些。
“你所學(xué)的那些法決全是我年輕時在外面游歷的途中碰巧得到的。這又不是一件解釋不通的大事。”花伯一臉的不以為意。
“好,老頭,竟然你不肯跟我說實話。那我現(xiàn)在就離開了。唉……虧得我還想告訴你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呢。現(xiàn)在看來是不必了。”白茶一邊搖頭起身一邊呢喃道。而她這呢喃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可以讓坐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全部收入耳中。
“哎……丫頭,你先別走啊。”一聽說這徒弟有大事要告訴自己,直接告訴他,這件大事一定不能錯過。于是乎花伯趕緊拉住白茶說道。
“我不走做什么?反正從你嘴里也聽不到真話。”
“那你想聽什么真話,我都告訴你還不行么。”花伯無奈的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我問你什么,你可都得回答我才行。”
“我說的,你問吧。”
“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花部的人?”
“……是。”花伯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么要離開花部?”白茶接著問道。
“這個……可以不說么?”花伯有些為難的問道。雙眼充滿希望的望著白茶。希望自己的徒弟能夠點頭。
“不可以。”白茶直接將他的希望掐滅掉。
“唉……我說你這丫頭怎么就不知道體量我的難處呢。”花伯很是不甘。
“那行,我體量你。你就好好的坐在這里想你的難處吧。我先走了。”白茶聽后也很干脆。直接就要起身離開。
“哎呀……我說我說還不行嘛。你這丫頭。怎么就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呢?”花伯又拉著白茶坐了下來。抬頭點了一下白茶的額頭。
“你不是我?guī)煾肝颐矗植皇莿e人。我這個做徒弟的關(guān)心你的私生活有什么不對?”白茶理直氣壯的說道。絲毫沒有一點兒羞愧的神色。
“你還知道你是我的徒弟呢?讓你說個消息還得拿你師父我的隱私去跟你換。”花伯越說越是不滿!
看來他就不適合去做別人的師父。晨風(fēng)那小子是這樣,好不容易收了女徒弟,本以為會乖巧聽話一點兒,結(jié)果還是那樣。唉……他這個師父做的還真是不咋滴啊。
“好了,你快說吧。我一會兒還打算去果園摘些水果來吃呢。”白茶擺了擺手催促道。
“你猜的不錯。我就是花部的。當(dāng)年在花部時,是花部的掌管者。也就是花部的大長老。后來,因為我得到了三顆靈氣丹。而后又被花部的人給出賣。將這個消息給傳了出來。一時間,整個異界高手都來到花部要找我決一死戰(zhàn)。我不愿意,他們就在那里鬧。直到我答應(yīng)與其決戰(zhàn)為止。”
“那些人有病啊?找你決一死戰(zhàn)?如果你真的被哪一個人給打敗了,那打敗你的那個人即使得到了靈氣丹,也只怕那靈氣丹還沒在他手中捂熱呢就被別人給搶去了。”白茶搖頭嘆道。接著又說道:“對了,不是聽花部的人都很厲害的么?又怎么讓外界人闖入呢?”
“我剛才不是說,花部中出了內(nèi)鬼么。他們來個里應(yīng)外合,要進入花部也并不是件難事。”說到這兒花伯眼中閃出一抹兇光。
“哦,我聽說你的那三顆靈氣丹,一顆給了你愛的情人,一顆給你了不愛的情人,還有顆是留給了你自己。是不?”白茶調(diào)笑道。
“丫頭,你說話注意點兒行不行。什么叫不愛的情人。你都說了不愛,又哪兒來的情人一說?”花伯一聽就開始反駁道。滿臉的不樂意。
“好好好。那師父,竟然你也已經(jīng)突破了瓶頸,那為什么你發(fā)出的法力光芒還是淺藍色的?”關(guān)于這一點白茶很好奇。
“你都會收斂自己的氣息,就不能允許我改變自己的法力階段?”花伯一改之前的不滿。臉上全是得意之色。
“你說的也對。”白茶點點頭。
“丫頭,你現(xiàn)在修煉到哪個程度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要不師父你幫我看看吧。”說完,白茶抬起一只手,兩指一擦。一股純白色的法力小火苗出現(xiàn)在二指之中。
“白色的?你的怎么會是白色的?”花伯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徒弟手指上的那股純白色小火苗。
“呃?師父。這個有什么不對嗎?”看到自己師父那個驚詫的眼神和震驚的表情,白茶趕緊問道。
“你看。”花伯,也抬起一只手,然后兩指一擦。一道炫麗的七彩小火苗就出現(xiàn)在他的兩指之中。
“咦?師父,你的竟然是七彩光芒耶!看來師父畢竟是師父。實力還是比徒弟強啊。”看著那股炫麗的七彩小火苗,白茶在一旁連連驚嘆道。
花伯沒理會白茶的話,而是苦思冥想了一會兒后。突然睜大了雙眼。然后又盯著白茶死看。看的白茶心里直發(fā)毛。
“師父,你沒事吧?”
“丫頭,你別說話。”說完花伯繼續(xù)盯著白茶死看。
“可是,你這樣看著我,我心里發(fā)毛。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跟我說嘛,何必如此看我?”
“閉嘴。”
“哎呀,師父,你不會是看你徒弟我花容月貌,閉月羞花。所以你對我動心了吧?”白茶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
“動你個頭啊。讓你別說話,就別說話。”花伯賞了白茶一個爆粟。
“師父,你說臟話。”白茶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很不滿的對其控訴道。
“死丫頭,都說讓你閉嘴啦!”花伯憤怒了。抬起手就要再賞白茶一個爆粟。
可他的手還沒敲到白茶的額頭,就已經(jīng)失去了目標(biāo)。
“老頭,你這是在做什么?”晨風(fēng)將白茶從花伯手底下救回下后,一臉怒氣的沖著花伯大喊。竟然敢欺負他的寶貝,看來這老頭最近的日子是過太舒坦了。
“你這死小子,見著師父也不叫師父。整天老頭老頭的叫。還有沒有一點禮貌?”花伯也沖著一旁的徒弟怒吼道。
“禮貌?對你?我不覺得需要這兩個字。”晨風(fēng)撇了花伯一眼就沒理他了。盯著懷中的人輕聲問道:“寶貝,那死老頭打你哪里了?讓我看看。一會兒我?guī)湍闳ソ逃?xùn)教訓(xùn)他。”
“沒,我們是鬧著玩的。你放開我。”白茶不習(xí)慣被他抱在懷里的感覺。在他的懷里,總有一種熟悉的氣息環(huán)繞著她,而這種氣息讓她即喜歡又害怕。
“不放,我一輩子都不會放手的。乖,我先幫你對付這個老頭。”晨風(fēng)貼著白茶的耳朵。呼吸的氣息噴灑在白茶的耳朵上,引的白茶一陣的臉紅。
看到他們這樣,一旁的花伯歪著嘴巴不干了。
“小子,你別見了老婆就忘記了師父行不行?有你這么對師父的么?”
“我就這樣對你了,怎么樣?”晨風(fēng)一聽這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的很燦爛。
“算了,算了。今天你師父我心情好。就不跟你計較這些了。”花伯搖搖頭就走了,留下白茶和晨風(fēng)兩個人。而白茶這才用力的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
剛才她怎么就能被他身上的氣息所迷惑,沒有在第一時間掙扎出來。白茶在心中一陣懊惱。
“寶貝,你……”看著自己懷中空空,晨風(fēng)臉上一陣的失落。
“風(fēng)家主,我希望你自重。”白茶冷冷的說道。
“寶貝,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我晨。”又聽到風(fēng)家主這三個字,晨風(fēng)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真的一點也不喜歡這個樣子。
“我以為我昨晚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
“可在我的心里,你永遠都是我的寶貝。而且你能停留的地方也只能是我的身邊。”晨風(fēng)一臉認真的說道。
“是嗎?那可要讓風(fēng)家主失望了。我白茶這輩子只娶不嫁。”白茶勾起一抹妖異的笑容。
“只娶不嫁那又如何?竟然你不嫁我,那我嫁給就是。”晨風(fēng)想都沒想的說道。
“是嗎?那你可得做好思想準(zhǔn)備了,我可沒想過只這輩子只娶一位夫君。”
“什么?不行!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晨風(fēng)一聽,立刻反對道。
“怎么就不行了?你們異界不是不管男女都可以娶五位的嗎?入鄉(xiāng)隨俗,我當(dāng)然也不能破這個例了。”
“寶貝,你不是一直都要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嘛。所以就我們倆個好不好?”晨風(fēng)哀求道。
“之前我是過這樣的想法,后果我才感覺我的這個想法太幼稚了。等在這里盼望別人許我一生,倒不如我去許別人一生。至少主動權(quán)在我手上不是么?”白茶一臉淡笑的說道。
“寶貝,我知道之前都是我的錯。可我向你發(fā)誓。我從來都沒有碰過來那個女人。”晨風(fēng)急忙說道。
“不,這不能怪你。你們異界本來就是這樣的。所以我并不怪你。真的。”
她現(xiàn)在是知道了,異界比人間相比,好就好在,在異界你可以光明正大的連討幾位老婆。而人間,就算你想偷腥也必須要夠低調(diào)。否則,不是被別人說你包二奶就是說你養(yǎng)小三。
“你不相信我?”晨風(fēng)一臉的受傷。他本以為他的寶貝會相信他的。畢竟當(dāng)年的她是那樣的相信自己。可現(xiàn)在她竟然……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不敢去相信你。算了吧,晨風(fēng)。和你的路,早就被淡化了。再走下去也只是一場惡夢而已。我累了。真的累了。”因為他們真的回不去了。白茶控制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
“寶貝……”晨風(fēng)有些絕望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難道他們真的不可能嗎?
“別叫我寶貝。我現(xiàn)在的名字叫白茶。”
“那如果我說,不管你娶多少位夫君,我都愿意嫁你。你會要我嗎?”晨風(fēng)閉上眼睛。又突然像是下定決心般的睜了雙眼。
“你說什么?”白茶聽了一愣。他這是……
“我愛你,沒有你的日子,我活在這世上還能有什么意思。竟然嫁給你是唯一可以和你在一起辦法。那么我愿意。”晨風(fēng)走到白茶身邊盯著她的雙眼說道,又一把將她抱住。可他眼中的痛苦卻又是那樣的清晰。
白茶閉了雙眼,告訴自己不能心軟。即使她想娶夫君也不能娶他!
又一次狠心的推開他。語氣再度化為冰涼。
“可惜,好馬不吃回頭草。”
“你真的就能如此絕情么?當(dāng)年我會失憶又不是我愿意的。當(dāng)年我會娶那個女人也依舊不是我愿意的。當(dāng)年我會想讓你做我的第二夫人,那是因為我想保護你。你消失的這一百年,我無時無刻都不在想你。你當(dāng)真能如此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