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反悔,而是你這個要求太過分了!怎么說我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你竟然要求我與你坦誠相見,這事無論放到誰的身上,都不會接受的。”白茶拒理力掙!
“愿賭服輸,你這是借口。”小貍一針見血。
“是又怎么樣?我就是不要跟你這樣修煉不成啊?”這只小狐貍,自己在跟他講道理呢,他怎么就不能理解自己呢?
“唉……茶兒,你是不是覺得我哪里還不夠好?還沒到讓你將自己交付給我的時候?”小貍眼神暗淡了下來。此刻,他覺得自己很失敗!相當?shù)氖 ?
“你你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們只是朋友。很好的朋友而已!我什么時候說要將自己交付給你了?”白茶開始結巴起來。這家伙不會是喜歡上自己了吧?要不怎么會說這些奇怪的話?
“我們……真的只能是朋友嗎?”小貍低喃著。聽到白茶說他們只是朋友時,他滿臉的憂傷。原來她只當自己是朋友。
“小貍,你怎么了?”看到一下沉默的小貍,白茶感覺有些不自然起來。這只狐貍平常不是很能說會道的嘛,怎么這會兒突然停下來了?
“沒怎么,不過,茶兒。怎么說我也是一個美男子啊,你就真的不愿意與我……”聽到白茶在叫自己,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時,小貍立刻恢復了以往嘻哈的性格,邊說還邊對著白茶眨著電眼。眼神曖昧,舉止風流。
“小貍,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白茶通紅著臉叫道。
“唉……好吧。”小貍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外露的胸膛,抬起手,打算將里衣拉好。以免對面這女人真的不再理他了。看來,想要將她征服,自己以后的路還很長啊。
“啊!”白茶看到對面的這只色狐貍還要脫衣服,不禁大叫一起,沖到他面前,對著他的眼睛就是一拳!然后轉身就朝洞外飛去。
本來打算將自己衣服拉好的小貍,在白茶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下,慘叫一聲,捂著眼睛蹲下了身子。
過了一會兒,當他感覺自己的眼睛不再那么痛了,就站起身來打算找白茶算帳!可當他掃視了整個洞府內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哪還有白茶的影子。當下也不遲疑,飛出洞府趕緊捏了個決,運起氣息追蹤術打算將白茶的方位找到。
結果他追蹤了半天,竟然一無所獲!整個山峰都被他搜索完了都沒有白茶的蹤跡!
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原來這女人早就已經將收斂氣息決給修煉到大成了。也罷,竟然現(xiàn)在無法再修煉九尾化身術第九層了,那就放她出去轉轉吧。反正自己真要找到她也不是什么難事。
而自己也該回狐族看看了。不知道他的那位父親大人和狐族那些長老在得知自己逃離后,都發(fā)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還真是有些期待呢。
再說白茶。
白茶從飛出山峰后就只往一方向不停的飛行著,就怕身后會有一只狐貍跟來。
漸漸的,她在確定那只狐貍沒有追來時,心中升起了一絲的失望。她以為,他應該會來追自己的。看來還是自己想多了。
只是看著下面一望無際的高山,白茶的眉頭開始緊皺起來。按她目前這個速度,怕是在異界除了那只狐貍就沒有人能超越自己的了。
可她從離開洞府到現(xiàn)在也飛了快一天了。在這一天之中,她都忘記自己飛越了幾十萬里了。也就是在這時,白茶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異界永遠要比自己所想象的要大的多!
一邊飛邊望了望遠方的天際,看到那火紅的太陽已經開始沉睡下去,白茶知道,自己在這天上飛了兩天!整整兩天!要不是戒指里有永遠吃不完的水果,她還真擔心自己會餓死。
當然了,即使沒有水果供應,她也可以下落到下面的山林之中。只是她在天上使用了千里眼看了一眼下面的情況,下面除了一些兇猛的野獸外,再無人煙。這叫她如何落腳?總不能讓她一個在山林中過夜吧。那她寧愿繼續(xù)待在天上飛著。雖然說此刻的她已經有些筋疲力盡的意思了。可白茶仍舊一邊控制著自己的飛行速度一邊不停的運起千里眼朝遠方望去。
“唉……自己怎么就這么笨?早就應該向那只狐貍打探出連城的方位。現(xiàn)在就這樣摸著黑的飛摸著黑的找哪里能找得到啊。呵欠……我好想睡覺啊。”在飛行了兩天后,白茶的耐心也已經磨光。她開始的埋怨自己。然后又控制不住周公的招喚打了一個呵欠。
可也就在這時,她似乎看到遠方有隱隱的星光在閃耀。于是她又趕緊運起千里眼往那個方向看去。結果令她大為滿意!
當下也不遲疑,加快了飛行的速度,朝那個方向飛去。沒錯,她終于找到有人居住的地方了。而且看那燈火通明的樣子似乎還是一個大城呢。
半響過后,白茶停在了城池的上方,看了眼下面人來人往的人潮,心中有些激動。不知道這座城池中有沒有醉風樓的分店。她好懷念醉風樓里的美味菜肴啊。
想著想著,白茶就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又感覺自己這身早已陳舊的衣裙已經不能見人了。在觀察到下面一家成衣鋪時,也不遲疑,直接就往那個店門口落去。
白茶在落地后,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對于自己的突然出現(xiàn)也表現(xiàn)也太大的驚訝。只是有些鄙夷的看了眼自己后就走自己的路去了。
想來也是因為在看到自己這身陳舊的打扮,就斷定自己應該是個貧窮的人所以才會那樣的看自己。
白茶苦笑了一下,也沒有再理會那些人的異樣眼光。轉身就往一旁的成衣鋪里走去。
等她再出來時,已經是一個白衣飄飄風度翩翩的清秀少年了。只見她,身穿白色衣袍,頭束金冠,手拿著一把扇子,有一下沒一下貼在自己的胸前往自己臉上的方位扇呼著。嚴然就是一個男子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