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氣丹主要是提取一些珍貴無比的藥材靈氣煉制而成的。所以它的市價也貴的嚇人。略微要窮一些的修道中人,買不起這食氣丹。只能一日三餐按時的進食。
她學在在花藥谷時,白茶也不缺食氣丹,因為這丹藥花伯就能煉制。不過她也少服用。因為相對這食氣丹,她更喜歡那些滋多味美的水果。而她離開花藥谷后。對修煉有所幫助的丹藥也是由雷木和電下準備好的。所以在丹藥上,白茶從來都沒有感覺這些丹藥有多珍貴。直到她有一次在進入銷售丹藥的店鋪里逛了一圈后,她才明白,自己平時所服用的那些丹藥是何等的珍貴。想起在她最開始修煉法術的時,師父為使她的法術根基扎穩,更是將一些絕品丹給她當飯吃。
“一顆食氣丹的持續時間是七天,現在才過去五天,還剩下兩天。看他們二人也沒有出關的跡象,那我還是繼續修煉吧。”白茶又從手鐲中拿出了一本花部心法開始專心修煉起來。她修煉的心法,除了自己的法力鞏固根基。還有就是對各種法術的領悟和突破。師父給她的這本心法中有很多的法術咒語。從她開始修煉起,到現在也只修煉了這本心法中的百分之一的法術而已。如果等她將這本心法全部修煉完,那她的壽命大概也走到盡頭了。
在修煉期間,白茶又服用了好幾顆的食氣丹,時間也在一天天的過去。直到她聽到石門上有一道傳喚口訊符閃現,她才緩緩從自己的修煉中睜開了眼睛。坐在原地,朝那道口訊符招了招手。口訊符立刻飛到自己的手中。
“茶兒,能出來嗎?有事商量。”口訊符中傳來的是雪塵的聲音。
“看來是有事情了。要不然雪塵不會來打斷自己的修煉。”白茶想了一會兒后,就起身朝外走去。
出了密室,并沒有看到他們二人的聲音。她又朝客廳走去。果然就看到他們二人正坐在客廳喝著茶。看到白茶走來,二人立刻招手喚她過去。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嗎?”白茶在他們身邊坐下后就急忙問道。
“嗯。是出事了。”雪塵笑嘻嘻的回答道。
“啊?真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現在的連城表演館廣場前,天天都有一大批的人在那兒停留。遇到一位表演館的工作人員就詢問,七彩仙子的音樂晚會什么時候會再次開辦。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表演館的正常運營了。”雪塵說道。
“哦?那這樣豈不是更好?每天都那么多的人,這肯定能為表演館帶來一筆財富啊。你們怎么還坐在這兒愁眉苦臉的呢?”她早就知道七彩仙子團體的人氣肯定能給表演館帶來生意,白茶不明白他們到底在愁什么。
“問題是,那些人一得知不是七彩仙子的表演,就沒興趣了。第二天又會揣著一大反的晶體準時出現在表演館外。準備一有七彩仙子的表演就購票。你也知道,七彩仙子這個團體是由你為主的。這段時間你天天都在密室中修煉。沒有你的加入,其他的成員也不知道要表演什么啊。”雪塵無奈的說道。
“還有,現在市場上已經出現了一些類似于你手中的那些樂器。購買的人不計其數。又由于那些買主買回去后,彈奏不出美妙的音律,就開始向那些商家討要說法。這已經引起了市場上一些紛爭。而異界的太子又正好在連城這邊視察。正好碰上了這次的紛爭,昨天已經派人到表演館傳詢,要我們今天去一趟太和府。”雷木接著說道。
“太子?不就是異界下一任的皇帝。”白茶有些激動的說道。
“是啊,茶兒你怎么了?”他沒看錯吧?茶兒的這種表情似乎是激動?雪塵揉了揉眼睛。
“沒,沒怎么。只是問一下而已。”白茶趕忙說道。她能怎么說?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可以見到異界的太子而興奮吧。
“那,你說我們應該要怎么應對?”雷木問道。
“那,二哥是怎么想的?”白茶問道。這件事情可大可小。那些樂器可全是她讓雷木從人界帶回來的。而關于人間的事情是肯定不能說出來的。現在就連雪塵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聽說雪少會一種可以變幻出任何東西的法術?”雷木并沒有回答白茶,而是看向雪塵說道。
“嗯。可惜那也只是一個小把戲而已。并不能起到任何攻擊的能力。你怎么知道我會這種法術?”雪塵很是驚訝。這是他在外面游歷時,碰到一位散修老人傳授給自己的。而他平時也很少會施展出來,所以知道他會這種法術的人并不多。
“我猜的。既然這樣,那就好辦了。這些樂器都是你在外面游歷時所發現的一些樂器圖紙。然后再由經你改造過后,就成了現在這種樣子。另外這些樂器都不出售。外面一切仿品都與我們無關。”雷木看著雪塵說道。
“咦?這些樂器是你們從哪里得來的?不能明說么?”雪塵雖然將大概的意思是聽懂了。可雷木為什么要這樣安排?
“嗯。”雷森與白茶同時點頭應道。
“那,我也不能知道么?”雪塵有些失落。原來自己對他們來說一直都是外人。
雷木聽了,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白茶。眼中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千萬不可以讓別人知道。
“雪塵,你不要生氣嘛,我們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不過,等到時機成熟我會將這一切都向你說明。”接收到雷木眼中的意思后,白茶心中了然,就對雪塵安慰道。
“我不知道也沒關系,只要茶兒有我的存在就好。”聽到白茶的話后。雪塵的雙眼突然放射出熾熱的光芒來。一臉的笑意。
“你在瞎說什么?”雷木口氣不善。話語中隱隱透露出一種威脅。
“本來就是啊。”雪塵回視雷木,一點也不畏懼雷木的威脅。
雷木并沒有回答,只是他的雙眼簡直要將雪塵的身體洞穿一般的照射在他的身體上。雪塵亦不甘視弱的繼續回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