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得到資金2萬塊時,她就遠離了那個熱鬧的比賽場地。拿著錢回到了媽媽所住的醫(yī)院。然后就全身心的投入學習中。
而令白茶沒有想到的是:這四個大字,正是當今的皇上所寫。若不是掛在這里,再加上那四個大字左下角還注寫了四個簡體字,也確實是沒有幾個人能認得出來。據(jù)說到目前為止,當今圣上的那一手字也就是他那兒子當今太子一人認得。
當今圣上曾在朝堂上說過這樣一句話:“沒想到,朕的字,也只有太子能識得懂。太子目前也僅是十五歲而已,朕就不信,諾大個異界難道就再沒他人能看懂朕的字嗎?為不想我兒日后在文字這方面的孤獨,朕今日特下意旨:十年后,如有哪位奇女子能識得朕的字體,那她就是朕親封的太子妃!”
如今正好是十年之約,據(jù)聞曾經(jīng)也有不少女子,曾到皇宮中去。結(jié)果一個個都被“請”了出來。而她們的臉色與進宮時的臉色則截然不同,進宮是自信滿滿,眼高一切。都是用鼻孔去看守護皇宮的侍衛(wèi)。而出來后,則是那些侍衛(wèi)用下巴去嘲笑她們的無知與不自量力。
到目前為止,皇宮中的那位帝王依舊沒有尋到他的媳婦兒,而那太子也依舊是單身,連一個侍妾都未納。為此,那位帝王又開口說話了:“皇兒,你年紀也不小了,太子妃雖然還未曾尋到,不過你還是可以先納幾個侍妾為皇家開枝散葉啊。”
而那個太子則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兒臣,若與沒有共同語言的女子同床,會徹夜難安。”
聽說如今最讓圣上后悔的事情是:早知道自己的字體方面的造旨那么深厚,當初就不應(yīng)該下那道意旨。而最讓圣上憂心的事情是:如何讓太子能納一個妃子或是侍妾。
當然了,這些事情,白茶自然是不知的。目前在她的世界中,也就裝了一個想法:先游歷整個異界。算是補償一下自己當初在人界時未完成的夢想。
這哪里是一般的商場啊?簡直就跟美國白宮差不多嘛。不就是一個賣器具的地方么?用的著耗費這么大的財力用在裝飾外觀上么?不理解啊不理解。不過門前那幾個大字來配這里外的裝飾倒也是配的起。
“想不到,茶兒的眼睛這么尖呢?那么小的字你都能看得清。”雪塵在一旁笑道。除了那四個東扭西勾的字外,右下角的那四個小字確實是小的可憐。他必須要動用自己的千里眼才能將那個四個字看清。
“小?你眼神沒問題吧?那么大的四個字,你竟然會說小?真不知道你我的大小概念差距怎么就這么大!”白茶搖了搖頭表情很是惋惜的說道。敢情這家伙也就是那張臉好看些罷了。
“茶兒,你認識那幾個字?”雷木驚訝的看著白茶。眼中充滿了不敢相信。他先是小心的掃了一眼四周,在確定沒有什么人關(guān)注到他們這邊時,才小聲的問道。
“嗯,只不過,不知道那幾個字又是哪個變態(tài)大師寫的。”白茶點了點頭,末了還不忘夸獎一下寫那幾個字的人。
“什么?茶兒,你說你認識的是那幾個大字?”雪塵的嘴巴張開的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
“嗯。”依舊是點了點頭。
“不是那右下角的幾個小字?”雪塵還是不死心。
“小的?那上面還其它小字嗎?咦?好像是有,不過那小的跟螞蟻一樣誰能看的清啊。”看來這個書法大師果然夠變態(tài)啊。先是龍飛鳳舞一下,再寫幾個小螞蟻作為注解。就那個匾額的高度,那字小的,如果沒有千里眼應(yīng)該看不清吧?
“這里的器具商場在異界是排名第一的。里面所銷售的器具產(chǎn)品也都是屬上品類。而這上面的幾個字也可以說是在異界排名第一的。”雷木在一旁小聲的解釋道。看著白茶那瞇起小眼想要將那幾個小字看清楚時,嘴角再次掛起一絲微笑。不過,他馬上又收起了笑容,朝一旁的雪塵看了一眼,而雪塵也正看向他。二人同時微微的點了點頭。二人都知道茶兒認識那幾個字的事情,不能被傳說出去。
而正處于興奮中的白茶,完全沒有看到他們這些互動,也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什么危險。
“就這書法在異界也能排名第一啊?嗯,好吧,我保留我的觀點。”白茶對此作了一個表示后,就率先朝商場內(nèi)部走去。
這次雷木與雪塵很有默契的走在白茶左右兩邊,一邊警惕的朝四周瞄去。
“咦?石頭記?真想不到這里也會有石頭記啊?我們進去看看吧。”白茶在一家名叫石頭記的店鋪中停了下來,然后很有興趣的招呼著旁邊兩人。
身后的兩人再次對望一眼,然后是雷木與白茶同行,而雪塵則是尾隨在后注意著前面與后面的動靜。
他們必須要再次確定,他們剛才的談話有沒有讓他人聽到。如果有,那么那些偷聽之人必定會繼續(xù)跟蹤他們,所以他們必須要小心再小心。
“夫人,我們不進去么?”月兒很感覺很奇怪,夫人之前不是說要過來看看的么?怎么那幾人都已經(jīng)進去好一會兒了,夫人怎么還沒有動靜?
“嗯。”薔薇點了點頭。都已經(jīng)得到一個重大的消息了,還跟進去做什么呢?
“夫人,月兒不明白。”
“月兒,你知道這墻上的四個大字是誰寫的么?”薔薇微笑著問道。
“這不是皇帝陛下所題的么。”月兒皺著眉頭看向薔薇,她不明白夫人為什么問這樣簡單的問題,那墻上的四個大字,在整個異界想不知道它來歷的人恐怕都沒有一個吧。
“嗯,關(guān)于皇上所寫的這種體字體,在十年前,皇上好像還下過一道意旨。你還記得么?”
“意旨?哦,夫人說是那個。可月兒還是不明白。”她不明白他們現(xiàn)在要辦的事情跟那個道意旨有什么關(guān)系。
“聽說軒燁太子這段時間正好就在連城是么?”
“是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