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竟然你要跪,那你就在這兒跪著吧。哼!”見的自己幾次拉他,他都不肯起身,花伯干脆拂袖朝山洞走去。
時間似乎過的很快,晨風也已經在洞口跪了一天一夜了。
身山洞中的花伯,看著手中的一面小鏡子,鏡子中出現了山洞外一切的情況。也包括晨風跪在那里的情況。看著晨風那直挺挺的身影,花伯口中的嘆息是一聲比一聲大。兩個都固執的人碰在了一起,也難怪他與楊子當初的感情是那樣的濃了。罷了,年輕人的情啊愛的,自己是真的不懂了。花伯拿起一直能量筆,在一張白紙上輕輕的畫了一筆。一分鐘過后,剛才還是一張白紙的紙面,此刻卻已經顯現出了一位女子的畫像。畫像中的女子跟真人一樣,特別是她的眼神,似乎很傳神。似乎那并不是一張紙而是一把鏡子,一把印入人影的鏡子。
一張畫著人像的紙慢慢的由洞內飄出,然后漂浮到晨風的眼前。
“拿去。這是楊子變成異界中人后新的容貌。”花伯的聲音從洞內傳來。
聽到花伯的聲音,晨風的身體明顯的一僵,慢慢抬手將那張紙拿到眼下。突然他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是不敢置信般的。
“夢兒?”晨風失聲叫了起來。夢兒?楊子?難道說她們是同一個人?難怪,難怪,他一開始總感覺夢兒給他一種熟悉感。難怪自己會受她吸引。難怪她唱的歌都是自己沒有聽過的,難怪她說她會彈鋼琴,原來她就是楊子。一種難以言表的喜悅從他心底涌了出來。原來自己喜歡的夢兒就是楊子,原來自己并沒有對不起楊子。在絲微笑在晨風的嘴角現在。
“去找她吧,好好對她。這孩子為了你,已經受了太多的苦了。唉……”
“苦?師父!我想知道關于她的一切。”晨風抬眼看著花伯說道。為什么楊子會變成另一個模樣?師父說的苦又是指什么?這些都他目前最迫切想知道的。
“竟然你想聽,那我就慢慢講給你聽。”花伯走到石桌旁坐了下來。
風將府,
“風哥哥,你回來了?累不累?我已經讓月兒放好了熱水,風哥哥要不要先去泡個澡?”薔薇看著眼前這個風塵樸樸的男子,又看了看外邊的天色,外面的天已經快要黑下來了。于是,她滿臉害羞的問道。
“不用了。我一會兒還有事要出去一下。”晨風來到鋼琴房,大手一揮,就將那架鋼琴拿在了手中,只見鋼琴在他的手中慢慢的變小,最后他將右手掌心的小鋼琴放在左手的戒指上一抹,鋼琴消失不見。
可見晨風左手上的那顆戒指是一個可以起到存放東西的儲物戒指。儲物戒指也可以叫空間戒指。只要戒指里面的空間夠大,你就是想將一個房子放在里面都可以。
“風哥哥。你這是要把這鋼琴收起來嗎?”薔薇一直都跟隨在晨風的后面。看到晨風的舉動后不解的問道。
“嗯。”晨風又將房間里一些自己有要的東西全部都收放進空間戒指中后,才轉身朝外走去。從進屋到出門都沒有看過薔薇一眼。
“風哥哥,這是要去哪兒?天色也不早了,馬上就要用晚餐了,要不用完晚餐后再去吧?”看到晨風又要往外走的身影,薔薇真心向前拉著晨風的手臂說道。
“不用了。”晨風甩開薔薇的手冷冷的說道。然后繼續往外走去。一直守在院子里的本田與本上看到晨風出來后,立馬跟在他的身后。
“風哥哥……”看著那已經消失的身影,薔薇氣的大聲喊道。似乎期待晨風能在聽到她的呼喚后,轉身回來一般。
“夫人,少主他已經走遠了。”月兒走向前扶著薔薇的身子,輕輕的提醒道。
“月兒,你說,風哥哥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現在已經是他的夫人了呀?他為什么還要對我這樣冷漠呢?”薔薇委屈的呢喃著。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也難怪她會感覺委屈了,自從新婚那晚過后,晨風就再也沒有回到新房中留宿過。這要是傳了出來,她的臉還要怎么放啊。
“夫人,也許,也許少主是真的忙。府中最近的事情也很多。”月兒繼續安慰道。她也很心疼眼前的這個主子。只是,少主的性子她不敢多說什么。
“月兒,如果風哥哥不肯在我這兒過夜,那我就不可能會有孩子,沒有孩子,我又要拿什么來約束風哥哥呢?月兒,我有預感,風哥哥遲早都會離我而去的。我應該要怎么辦?我要怎么辦才好?你到是幫我想想辦法啊。”薔薇突然焦急的說道。似乎已經亂了分寸。本以為新婚的那晚,她會有機會懷孕的,可她的月事在前兩天就已經來報到了,這說明她并沒有懷孕。現在風哥哥又不肯在她這兒過夜,那她就更沒有懷孕的可能了。
“夫人,您先別急。我們先去吃鈑。辦法容我慢慢來想。你放心,我一定會想個辦法,讓少主在你這兒過夜的。”月兒,一邊扶著薔薇進屋,一邊對薔薇大聲保證道。
“嗯,那你要快點將辦法想出來。”薔薇聽到月兒的話,這才將心放了下來。不過還是有些焦急的催促道。
“嗯。月兒會盡快的。”月兒真心點頭應道。眼中卻是閃爍著一絲邪惡的光芒。她相信,沒有哪個男人會抵抗得那種東西吧。
深夜,雪府的圍墻上,正站著一個人。一身黑衣,將他與夜色完全的融合一起,讓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現那圍墻上站著一個人。
深夜與白天的溫底相差很大,在為圍墻的另一邊,本田與本上兄弟二人正站在原地瑟瑟發抖。此刻他們二人正在輕輕的活動著自己的身體。還時不時的將視線朝望上圍墻上望了一眼。想開口說些什么,猶豫再三卻還是沒有開口。兄弟二人對望一眼后,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圍墻上,一陣陣的冷風刮進晨風的衣衫中,冷風吹動著他的衣角。而他卻始終都沒有動一下。依舊將視線鎖定在雪府中的某一處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