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楊子也驚呆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晨風竟然會這么熱情。以前在別墅的時候,他們雖然也會接吻,但晨風那時為了怕嚇著自己都是很溫柔的。可眼前的他表現卻是那樣的狂野。兩此刻都在喘著粗氣,彼此的氣息噴灑在對方的臉上,卻是誰也沒有要退后的意思。
此刻的她臉紅早已紅的像蘋果,嘴唇也被他吸的有些紅腫,微微一張一合正呈現出一種誘人的姿態。
“夢兒,你這個小妖精。”晨風低吼一聲,再次擁住楊子吻住了她那誘人的紅唇。
“唔?”這次換楊子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笨蛋,把眼睛閉上。”這句話這會兒輪到晨風說了。
直到晨風粗啞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她才反應過來。主動的迎合著他的吻。雖然眼前的晨風讓她感覺到有些陌生,但是她喜歡晨風的這種狂野。
晨風的手開始不停的在楊子的身上游走著,白衣的內衣在楊子身上慢慢的下滑。
“啊,痛!”楊子突然驚呼一聲。
這一聲也驚醒了正沉浸在激情中的晨風,此刻他已經將楊子壓在了身下。而他的一只手正隔著衣服撫摸著楊子的柔軟,另一只手則是放在楊子的肩頭。總之兩人的姿式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夢兒,怎么了?痛?哪里痛?”聽到楊子驚呼聲,他立刻停下了手下的動作焦急的問道。擔心是不是自己剛才太用力了。
“肩……肩膀。”察覺到自己與晨風的姿式楊子很是害羞的用手蒙住了自己臉。
“肩膀?來,給我看看。”看到楊子這可愛的舉動,晨風的心中一軟,不過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所擔心的事情。
“現在不痛了,真的不痛了。”現在的楊子是用雙手捂臉的,如果要看肩膀那只要把手放下來,她才不要。現在她實在是沒有勇氣來面對晨風。畢竟剛才是自己先強吻他的。
“夢兒,乖,快把手放下來,讓我看看。”
晨風那溫柔的聲音像是有魔力般的讓楊子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手。羞紅著臉看著他。
晨風拉開楊子的領口,一片紫青的印入眼簾。原本一雙充滿柔情的雙眼一下就被一片怒火所取代。
“夢兒,告訴我,這是誰做的?”晨風的聲音一下子就冷下來。
“呃?青了?怎么會呢?”楊子假裝一臉的疑惑。似乎她也不知道這是誰做的。
“夢兒告訴我,是不是薔薇?是不是她打你了?”晨風激動的問道。
“不不是的。晨哥哥你別激動,夢兒現在已經不痛了,真的不痛了。”楊子趕緊安撫晨風情緒道。
“夢兒,你是不是喜歡我?”晨風努力的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他知道如果自己就這樣直問,夢兒是肯定不會告訴自己的。
“啊?這個……”楊子心中一驚,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晨風的話題會轉移的這么快,剛才不是還在討論自己的肩膀傷從哪里來的么?
“怎么?你剛才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后,你還不想承認么?還是說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你也只是玩玩的?”
“啊?不是,不是。沒有玩玩,沒有玩于。”楊子結結巴巴的趕緊解釋道。這會兒她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說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晨風將自己的身體往楊子的身上壓下去,只用一只手來支撐。慢慢的湊近楊子的耳旁輕聲問道。還故意的將自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朵上。然后他就看到楊子的耳朵一下就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般。
楊子趕緊將自己的身體往旁邊移去,可是身上壓著的這個人實在是太重她只能將自己的頭盡量往旁邊偏去。可晨風就像要跟她作對一般,不管她的頭偏向哪里,他始終都能跟她的耳朵如影隨形。還時不時啃咬一下她那可愛的小耳垂。
“我我我是喜歡你。”楊子害羞的再次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此刻自己正躺在他的身下,不管她怎么動都是無濟于事。她實在不明白,晨風為什么會變得這樣愛捉弄人了。以前他不都是很老實的么?真的是羞死人了。
“是么?我怎么沒看出來呢?”晨風低笑了一聲。將楊子捂住的雙手拿了下來。
“是真的。我我我沒騙你,真的。”
“那你告訴我,你這肩膀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別想敷衍我。”晨風看著身上害羞的人兒認真的問道。眼露精光直視楊子的雙眼。
“呃,我也不知道。只是奶奶在臨走時輕輕的拍了我一下。但應該不是奶奶的吧?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一點的疼痛。”楊子細想了一下說道。
“竟然是奶奶,”晨風眼中的寒意瞬時間如同潮水般涌現。楊子看到后不自覺的往后面縮了一縮。
察覺到身下人兒的反應,晨風才收起自身的氣勢。倒在楊子旁邊順道將她緊緊的擁入自己的懷中。
“夢兒。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你。對不起。”
聽到那充滿內疚的聲音,楊子的鼻子一下就酸了起來。曾經,他也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雖然現在的自己換了副容貌,雖然他早已將那個叫楊子的女孩給遺忘。可最后他還是對自己動情。楊子相信這肯定不是偶然。
楊子努力的皺起自己的眉頭,強迫自己的眼淚往回倒流,總之就是不想讓晨風看到自己此刻的眼淚。
“來,你快起來。我去給你拿藥水擦一下。你坐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晨風起身拉起躺在床上的楊子,讓她坐好后,就起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看著晨風那急匆匆的樣子,楊子的心中泛起一陣陣的暖意。如果晨風真的不能想起自己是誰,那自己就做他的夢兒也無妨。反正都是自己。
過一會兒,晨風就拿著一小瓶藥水過來了。由于楊子穿的內衣是開衫系帶子的款式,所以如果將整個肩膀露出來的話就要將身側的一兩顆衣帶解開。因為楊子根本就沒有要穿肚兜的習慣,如果將解開衣帶話的,就基本上春色盡露了。
在給楊子擦藥的同時,晨風也是一臉的不自然,漸漸的他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粗重。他盡量的讓自己的視線定格在楊子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