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屋內(nèi)傳來的聲音,本上并沒有說話。可他的心里卻在嘀咕著日本名字是什么意思?
“本上,你是不是有位哥哥叫本田啊?”楊子調(diào)侃道。
“回夢兒小姐的話,本田是我弟弟。”
“什么?你還真有個弟弟叫本田?哈哈哈……”楊子聽后差點把還沒咽下的茶水給噴出來。
就這樣十分鐘又過去了。
“本上。”
“小的在。”本上立刻挺直了腰肢回答道。過了一會兒就在他以為楊子要出房間時,楊子那悠悠再次傳來。
“你要不要也進來喝杯茶?”
“啊?不了,謝謝夢兒小姐的好意,小的,不渴。”本上抬頭看了看天空焦急的回答道。都已經(jīng)過去大半個小時了,夢兒小姐怎么還不出來呢。難道她就不怕老夫人的責(zé)怪么?唉……不知道少主回來了沒?正想著眼前突然一道身影閃過。本上趕緊抬頭看去。
“走吧。看把你給急的。”在經(jīng)過本上身邊時楊子說道。此刻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那雙眼睛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她會故意拖的這么晚過去,第一是想等晨風(fēng)回來。第二是為自己作為的行為想一個合理的理由。她已經(jīng)想到一個可以自己開脫的理由了。
“哦,好。”看著已經(jīng)走遠的身影本上趕緊跟了上去。
就在楊子快要走到大廳里里,客廳里傳來一道溫柔卻又不失威嚴的聲音。
“有衣,你去看看那丫頭怎么還沒有過來?”
有衣?風(fēng)老太太身邊那個的侍衛(wèi)?二哥說過他是風(fēng)老太太身邊的隱形殺手。居然連他也出動?看來是打算給自己立一個下馬威了。想到這兒楊子閃過一絲不屑。
“是,老夫人。”只聽那聲音一落,已經(jīng)有道人影朝大廳門外走出。
“不用了,我就是夢兒。”楊子對著就要略過自己的紫衣人說道。
“請。”看了眼前女子一眼,有衣立刻低下頭掩飾眼中的驚訝之色。伸出手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有衣剛才所表現(xiàn)出的那抹驚訝,讓楊子也感覺到疑惑。看他那意思應(yīng)該是認識自己了。可是她與他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面吧。
楊子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紫衣人。有一張略顯陰柔的臉龐,從外表看來大概是三十歲上下的樣子,在他的左邊臉龐的發(fā)根處有一條不長的疤痕,雖然這條疤痕是暗黑色的卻不影響他沉穩(wěn)內(nèi)斂的氣質(zhì)。他很美,一種陰柔的美。只是他的這種美卻讓楊子感覺一陣的寒意從背后冒出來。如果不是二哥告訴自己,誰會想到眼前俊秀的青年居然是一位黑暗中的隱形殺手。
“夢兒拜見奶奶。”楊子慢慢走入大廳,一邊暗暗的朝大廳里面的人都一一掃了一眼。薔薇正站在風(fēng)老太太身旁,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樣讓楊子直接忽視她的存在。對上風(fēng)老太太的視線,就趕緊上前行禮。
看到坐在正主位上的風(fēng)老太太。令楊子感到奇怪是的風(fēng)老太太并沒有像她的名字那樣顯老。雖然她已經(jīng)提前看到過風(fēng)老太太的畫像,不過她還是驚訝不已。看她那樣子也就是三十歲左右,沒想到她居然是晨風(fēng)的奶奶。真不知道到她底是怎么保養(yǎng)的?難道她真的是對自己施展了那個法術(shù)?
只見她頭戴金冠身穿一襲暗金色的流紗廣袖長袍,在她的眉心處還有一顆紫金色水形圖紋,此刻她正端坐在太師椅上,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勢讓站在大廳中間的楊子有些壓迫感。
“起身吧,你剛才叫我什么?”風(fēng)老太太平靜的說道。對于楊子這么晚才過來來,她的臉上卻并沒有表現(xiàn)不快。反而為楊子對她的稱呼皺了皺眉頭。
“晨哥哥說,他把夢兒當成自己的親妹妹看待,是已,夢兒稱呼您為奶奶。”楊子望著眼前的婦人真誠的說道。事實上她這翻話也確實是發(fā)自肺腑的。不管她的為人如何,她也是晨風(fēng)的奶奶。
“哦?這么說晨兒有跟你提起過我?”說話期間風(fēng)老太太還是那一臉的平靜。
“晨哥哥曾對夢兒說過,要論世間誰才是對他最好的人,此人非奶奶莫屬。”
“哦?丫頭,你叫夢兒是吧?”聽到楊子的話后風(fēng)老太太的語氣有了一些些的變化。卻是變得更冷。
“是的,奶奶。”感覺到風(fēng)老太太的那越來越冷聲音,楊子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依然是不卑不吭的回答。
“嗯,那晨兒還有沒有跟你說過他是個有未婚妻之人?”風(fēng)老太太的話鋒突然一轉(zhuǎn),雙眼就如同一把利劍射向楊子。
“回奶奶的話,晨哥哥有跟夢兒提起過。而且昨天夢兒還看到過薔薇姐姐。”何止是看到,她們還相處過一段時間呢。楊子在心中冷笑。
“是嗎?那微兒說你藐視她的存在,是真的么?”那猶如利劍般的視線依然鎖定在楊子的身上。
“回奶奶的話,夢兒不敢。那是薔薇姐姐誤會了。”楊子趕緊跪了下來焦急的解釋道。
“哦?誤會?那你有何解釋?”風(fēng)老太太端直桌上的茶杯,對著茶杯里吹了了吹卻并沒有喝它。其實她的那杯茶根本就不熱。在她坐下,就已經(jīng)沖好的茶放了將近大半小時又怎么會不涼呢。
跪在地上楊子抬頭看了看站在大廳里的有衣,然后羞紅著臉低下了頭。
后者即使感覺到楊子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有衣也并沒有作出什么反應(yīng)。
“怎么?你的解釋還不能讓我的侍衛(wèi)聽么?”看到楊子那欲言又止的模樣,風(fēng)老太太威嚴的說道。
“不是,是夢兒有些難以啟齒。”楊子將頭低的更低了。緊緊的閉氣使自己的臉變得更加通紅。
“有什么難以啟齒的。我看你是一時間沒找到好理由吧?”這時站在一旁的薔薇耐不住了。她倒想看看這個叫夢兒的女子能找出個什么理由來敷衍她們。
風(fēng)老太太依舊在那端著一杯早已涼透的茶慢慢的吹著。似乎那杯真的很燙。
“好吧。那我想問一下薔薇小姐,您是否還記得夢兒穿的是白色的衣群。就如今天的打扮一樣。”楊子抬起頭看著薔薇問道。
“嗯。”薔薇不屑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