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楊子對著電下可憐的叫道。
“嗯。”電下應(yīng)一聲。
“我說我想喝水。”楊子再次的強調(diào),這次的聲音比之前那次更大一些。
“我知道。”
“……你知道?”楊子等了一會兒看電下還是沒有什么動靜,有點不確定的問道。
“嗯。我知道。”
知道那為什么還不去給自己倒一杯水過來?楊子懵了,想來想去還覺得那句話有道[求人不如求已]她再次決定自己起身去拿水。
可她剛要起身就聽見電下說:“你乖乖躺下,等著。”
等著?等誰?自己一直都在等你為我倒杯水,可你半天也沒打算動手,我還等個P啊!想著想著楊子再次掙扎著想起來。卻又被電下給按了下去。
“你聽話,乖乖的等著,一會兒雷木就回來了。”電下勸說道。
“他們回來跟我想喝水有什么關(guān)系?”楊子火了,她大聲的說道。
“花伯說……”電下剛想說。卻被進門的雷木給打斷了。
“快吃吧,我剛才洗干凈了的。”雷木端著一個裝滿葡萄的大盤子替給了楊子。
“哇!葡萄!”說完楊子就趕緊接過拿起上面的葡萄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不過她心中還是有個疑問。
“花伯說,你現(xiàn)在的身體不能喝水也不能吃飯,所以就只能吃果園里所產(chǎn)的水果了。也好,那里面的水果比你吃飯喝水要營養(yǎng)多了。這樣對你身體的恢復(fù)也會比較好。”雷木似乎看出了楊子心中的疑問,還沒等楊子開口他就解釋道。
“嗯嗯嗯,”楊子聽到后只是一個勁的點頭,她是最愛吃水果的了,特別是葡萄,所以就算讓她吃一輩子的葡萄她也愿意!嘿嘿……
可惜晨風(fēng)不在,以往他都會將葡萄一顆一顆的剝皮兒后喂到自己的嘴里,他常說吃葡萄不剝皮兒這樣會很酸還嚴(yán)重影響口感。他要她只吃到甜味,在他的身邊一輩子都甜下去的。
葡萄很甜真的很甜,可楊子卻沒有心思去剝皮兒。吃在嘴里還有一絲的酸味。酸的她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奇怪,自己不是也愛吃酸的水果類么,怎么現(xiàn)在竟然把自己的眼淚都酸出來了。
吃著吃著,楊子的眼淚就撲扇撲扇的一顆顆掉了下來,滴在盤子里的葡萄上。為了不讓雷木和電下看見楊子趕忙低下頭,繼續(xù)摘著盤里的葡萄往嘴里送,這會兒吃的葡萄還感覺有點咸,因為上面沾滿了自己的眼淚。
“怎么了?是不是……葡萄不好吃?”細(xì)心的雷木看到楊子的眼淚,他猶豫了一下輕聲的問。
“好酸哦。”楊子抬起一張淚臉皺著那可愛的眉頭撅著嘴說道。眼淚緒滿了淚水。
“是么?”雷木輕輕的回應(yīng)著。葡萄明明很甜,可楊子卻說很酸,她應(yīng)該是感覺心酸吧?可藍木垂下眼簾并沒有說穿。在抽掉人氣之時都為強忍住不哭而把自己的嘴唇咬破。現(xiàn)在卻……
有時,人也需要找一個理由讓自己流淚。
“酸么?很酸么?”電下看到楊子那張淚臉焦急的從盤子里拿了幾顆往嘴里送。然后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沒有再說話了。
“想哭就哭吧。”雷木走向前把電下擠開后意示他出去,然后在楊子的身邊坐了下來,將她擁在懷里溫柔的說道。
“哇啊!”埋在雷木懷里的楊子終于委屈的哭出了聲音。她已經(jīng)壓抑的太久了也太苦了。
“等你成功后,我?guī)闳フ宜!崩啄緭崦鴹钭拥念^發(fā)說道。過了一會兒楊子的哭聲漸漸小了下來。
“真的么?”楊子從雷木的懷里抬起頭眨著那雙哭的淚眼問道。
“嗯,真的。”雷木抬手輕輕的擦掉楊子臉上的淚珠點了點頭說道。到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得楊子受委屈看不得楊子哭。也許他是真的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妹妹了吧。
“那我不哭了,我要趕緊把身體養(yǎng)好。”楊子高興的說道。她抬起袖子胡亂擦了一下眼淚就又端起被放在一旁的葡萄一顆顆的吃了起來。
雷木看著楊子那認(rèn)真吃葡萄的神情不禁笑了,敢愛敢哭也敢笑的還真是一個可愛的女子啊。難怪晨風(fēng)那家伙會對她情有獨鐘。
一直站在屋外的電下看到了里面的情況后眼神變得有些復(fù)雜。
“雷木,楊子她很可愛是不是?”在小屋旁邊的一片小樹林里,電下對雷木說道。
他們此刻正在散步。是電下提議的。
“嗯。是很可愛。”雷木笑著應(yīng)道。
“雷木,我們兄弟三人一開始決定成為三人組說過什么?”電下看向遠方假裝不經(jīng)意的問道。
“呵,笨蛋,我知道你要說什么。真是不知道你這顆腦袋里都了些什么?放心吧,她于我只能是妹妹。”聽到電下的話后,雷木的眼神閃了一下。接著他笑了一下看著電下認(rèn)真的說道。
雷木一開始還感覺很奇怪,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電下還有散步的習(xí)慣。今天這笨蛋怎么會主動提議來散步呢。
是的,楊子對于自己來說只能是妹妹,沒有其他。只是這個平時粗枝大葉的家伙是從哪里看出來的?
“哦,呵呵呵。那個……”聞言,電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好了。看來還真是自己多心了。
“好了,我們?nèi)ニ夭尚┢咸鸦厝グ伞!爆F(xiàn)在這季節(jié)園里也只有葡萄了,楊子現(xiàn)在只能靠食用葡萄來保證身體正常的吸收了。
“太好了,自己終于可以下地走路了。”已經(jīng)能下地行走的楊子站在院子里又蹦又跳的大聲說道。
“丫頭,你有沒有感覺哪里不一樣?”花伯看著眼前面貌煥然一新的楊子問道。
“不一樣?哪里不一樣?”楊子一邊繼續(xù)在院子里走著一邊疑惑的看著一旁的花伯問道。
“呃……身體上的和精神上的?”花伯想了一會兒試探著問道。
“嗯……好像沒有哪里不一樣啊。哦,我感覺自己邁步子的時候很輕快,像是要飛起來一樣。”楊子想了一會兒驚奇的說道。是的,她現(xiàn)在感覺自己走路像隨時都有種要脫離地面飛起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