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薔薇把她帶出結界,而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鎖定她們具體方位。”晨風痛苦的說著。他恨自己此刻的無能!真的好恨!
“她們正處在一個幻境里,我也不能鎖定她們此刻的方位。”聽到晨風的話,花伯顧不得休息立刻凝神施法尋找。過了一會兒他有些疑惑的說道。
“幻境?是什么幻境?”難道是有人想加害她們?
“你應該知道幻術一直都是花部的獨門法術,它是不會外傳。所以施法的人一定也是一位花部的人。”花伯看著晨風緩緩的說道。他說的這個人就是薔薇,說白了就是在怪晨風當時留下薔薇的決定。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以為我已經跟她說的很清楚了。”晨風既焦急又無奈的說道。
“孩子啊,你是小瞧了女人對感情的執著程度,一山豈能容二虎呢?你呀,真是太天真了。”花伯搖了搖頭感嘆道。對于自己徙弟的個性有時還真令他感到無語。
“師父,那現在我要怎么去破解這個幻境?”晨風抓住重點問道。他明白師父是肯定知道的。
“沒有辦法,除非……”花伯猶豫了一下。擔憂的望著自己的愛徒。唉……終究他還是要走自己的老路啊。
“除非什么?”
“除非你也進入那幻境之中,然后恢復法力用我所教你的法術去破解它。否則別無他法。”花伯慢慢的說道。終究還是逃脫不了命運的安排啊。
花部的幻術雖然高明,可是他教給晨風的法力也不是吃素的。要對付這種級別的幻境還是綽綽有余的。
“恢復法力?呵,終究還是逃不了這一劫嗎?”晨風自嘲的低聲說道。要恢復法力就必須要清楚屬于自己最重要的記憶,如果是為別的他是怎么都不會選擇這條路的,可現在這關系到楊子的都是生命。
他無從選擇。呵,終于還是要自己在這二者之間做決定啊。
“你知道的,我幫不了你。”花伯無奈的搖了搖頭為自己此刻的無能為力而痛心。
“師父,我能求您一件事嗎?”晨風痛苦的閉上眼睛輕聲說道。
“你說吧,只要為師能做的到,為師一定盡力而為。”
“如果我們逃過了這一劫,而我真的忘記了她請一定要幫我照顧好她,也一定要讓我恢復對她的記憶。如果我真的逃不過這一劫,也請您一定要幫我照顧好楊子。她在人界已經沒有親人了我不想她來到異界后也變成了孤獨一個人。”晨風看著自己的師父,雙眼里充滿了懇求與無奈。
“放心吧,那丫頭我看著也喜歡的緊,你就是不說,為師也不會放她不管的。”
“謝謝你,師父。”晨風感激的說道。
“放心吧,有師父在幻境外為你護法,你不會有事的,最多也就是丟失記憶。”花伯調侃的安慰道。只要有他這把老骨頭在,又怎么會看著自己的徙弟去死呢。
于是他開始帶著晨風朝著薔薇所布置的幻境方向飛越過去。
晨風聽后只是回應了一個苦笑。此刻對于自己來說丟失和楊子有關的記憶比要他死還難受。花部幻境的厲害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他恢復法力的話,那么他與楊子就還有生存的希望,可如果他想要堅守對楊子的愛的記憶他們可能誰都逃脫不了死神的追捕。
所以為了楊子,他不能有這樣自私的想法。
站在幻境的外圍,花伯在晨風的眼前揮了一下手,晨風慢慢的睜開眼睛,此刻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前面那道幻境,幻境里面所上演的畫面與他們所處的位置環境正好相反。
只見里面處于一個鬧市區人潮涌動熱門非凡而他們卻是在一個荒郊野嶺之地。難怪電下感應不到楊子的存在,如果楊子真的是在眼前這幻境里面若不是法力高深的人怎么可能看得到這處設有一個幻境。
“你進入幻境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將成為真實性,里面的環境會隨著施法者隨意變動。也就是說,只要你一直入這個幻境里面你也會成為這幻境中的一個人,如果薔薇察覺到你的進入她可以隨時的制造出危險來阻止你去尋找楊子。”花伯所說的這些就是幻境的特點。他看到晨風那有些擔憂的目光又繼續說道。
“但,我所傳授與你的法術本就是出自于同一個的花部。所以只要你不露出破綻讓她發現到你,你就可以放心的在里面行走。找到楊子后,用我教你的傳心術傳音給我,我自會把你們拉你們出這幻境。”
“師父,謝謝您。”晨風看著眼前這位老者認真的說道。是的,有時候說太多的感激語言并不是最好的表達方式。謝謝二字足矣。
“記住千萬不要露出破綻,你體內有我上次給你的一小部分力量,你千萬不要讓里面的任何一個看出你體內的這道力量。不管你在里面看到些什么,你都不要去搭理不要去管否則到時為師也幫不了你。”花伯語重深長的說道。
“嗯。”晨風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還有,如果你進去后找不到楊子的話,你就使用眉心語傳話給我,我再為你做進一步的打算。”
“可是師父這樣我不是透露出我的身份了嗎?”晨風疑惑的問道。
“眉心語屬于花谷最高層的傳聲法術,同時它也不需要你施法去駕馭它使用起來如平凡人一般。只要使用者擁有擁有花谷最高的心法即可。”
“花谷?”師父所說的是那傳說中已經消失的花谷嗎?晨風不解的看著花伯。眼里傳遞著自己的疑惑。
“啊?哦,我剛才說錯了是花部不是花谷,總之你一定要記住我所對你說的話。聽明白了嗎?”接收到晨風那不解的眼神后花伯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就趕緊解釋道。
“嗯。”對于師父的解釋晨風此刻并沒有多想。他再次重重的點了點頭回應道。
“好了,我們開始吧。”看到自己的愛徒并沒有往下追問花伯才輕輕的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