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人在接近死亡時不是都會害怕嗎?為什么自己卻始終帶著笑呢?難道自己真的不怕死?這怎么可能呢,誰不怕死啊,何況是從那高樓摔下來。
自己現在想想都感覺后怕呢,看來以后還是少在較高的地方站著了。正處在自己的幻想當中的楊子,突然聽到司機咒罵了幾聲后,把車停下了。
就見司機開了車門下車繞著車子走了一圈后,回來對車上的人說道:“車子陷入泥坑了,發不起來了。大家都下車吧。男乘客幫忙推一下車。女乘客找個地方休息。”
車里的人一邊抱怨著一邊依次走下車。
下車后的楊子抬頭望了一下此時的灰暗的天空,再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是下午2點半多點。看來等會兒少不了要降一場大雨了。
有些女乘客則是站在汽車旁觀看男同志推車,時不時與他們聊著天彼此認識一下。
此刻她沒有興趣結交新朋友,獨自一人走到離車不遠處一棵小樹下站著。看這越來越陰暗的天氣,希望不會再此地停留太久才好。
轟!轟!又是兩個響雷響起。嚇得楊子渾身都震了一下。
“小姑娘,別過來這里,站在那兒不安全啊。”一位好心的大叔一邊推著汽車一邊沖著她喊道。
“謝謝,不用了。沒有下雨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楊子禮貌回答道。
轟,轟,轟!又接連幾個雷聲接連傳來。看著天空中那時不時出現的閃電,她還真有點害怕了還是決定站到人多的地方去。
正當她要邁出步伐朝汽車走去時,天際突現一道長長的閃電,接著又一道比之前還要響的驚雷由天而降朝著她身后的小樹襲來。
看到這兒,楊子心中暗叫,不會真倒霉到被雷霹的地步吧?快速的朝汽車跑去。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楊子剛邁出一步,那雷已經照著小樹霹了下來。倒下的樹干在一瞬間把她壓倒在地。
在她閉上眼的前秒,看見所有人都嚇的跑到汽車上去了,只有剛才那大叔焦急的朝她的方向奔來。果然大多數人還是這樣的冷漠。
最后在看了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大叔一眼,把他的面貌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腦海里,只要她能逃離這次的天災,她一定會把他當成親人一樣的孝敬。隨即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不知沉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昏睡時,耳旁一直都有一陣陣音樂圍繞。那音樂猶如有魔力般的催促著她醒來。
終于在某一個時刻,她掙開了眼皮所帶來的重量,慢慢地費力的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皺著眉頭打量著眼前的一切場景。
這里的一切擺設都是自己所不熟悉的。那自己熟悉的場景又是什么呢?為什么自己的腦海里一片空白?
自己是誰?叫什么名字?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兒?這又是哪兒?種種的問題從她的腦海里涌現出來。楊子晃了一下晃頭,卻發現自己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來。
突然她又聽了睡夢中那首熟悉的曲子,于是,她起身下了床,順著那音樂的方向走去。
連續路過幾個房間,終于在一間房門虛掩的房間門前停下。楊子像小偷一樣把頭悄悄的伸到那微開的門縫中抬眼望去,環視一圈后,才知道這個房間似乎不是一般,應該足足有30坪吧。她在心中大概的估計道。
在房間偏右靠窗的地方有一臺純白色的鋼琴擺在那里。鋼琴的琴鍵上有一雙修長的大手正在上面揮舞著。
此刻正逢夕陽下山,窗外一束橘黃色的陽光灑入室內,印在那名男子的身上,將他的側臉描繪的更加深刻。
高挺的鼻梁,略薄的嘴唇此刻正彎起了一個極為好看的弧度。顯示著此人此刻心情似乎不錯。
只見他在琴鍵上優雅的揮舞著那手指彈奏著動人的音符。那音樂猶如潔白色的羽毛輕撫面容般的讓她那茫然無助的心情緩緩平靜下來。
楊子看到之后,一面聆聽著耳邊傳的音樂一面花癡般的盯著那名男人看。
此刻在她的腦海里只出來了這幾個詞。他真的很性感,很優雅。很迷人。
直到音樂停止了,直到她的眼皮底下出現了一雙烏黑發亮的皮鞋她才如夢初醒。真是丟人丟到家了,自己竟然這樣失態。
羞愧感慢慢涌上她的心頭直沖腦門印在臉上,即使這樣她還是鼓起勇氣抬頭與面前的這個人對視。
“打擾了,您能告訴我您剛才彈奏的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嗎?”楊子禮貌的看著他問道。
“卡農。”晨風溫柔的盯著眼前的人回答道。
“呃?卡農?哦,謝謝。”楊子道完謝后轉身就往房外走去。雖然沒有聽過這首曲子,但她會記住它的名字。
看著往房間外走去的人兒,難道她知道這是在哪里?晨風皺著眉頭深思著。看她剛才的神情似乎不認識自己一樣,怎么會這樣?
“你好,再次打擾了。請問這是哪里呢?”剛轉向離開的楊子又再次的返回房間對正在沉思的晨風問道。
“你不認識我了嗎?”晨風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的在確認自己的想法。楊子此時的反應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外.
“呃?啊!好痛!”楊子聽到他話也是一驚,看來自己和他是認識了,那為什么自己會沒有一點印象呢,突然她的頭劇痛,她不停的用手拍打著腦袋,試圖減輕這突來疼痛感。
“你怎么了?疼?,快告訴我哪兒疼?”晨風看到楊子的動作后連忙阻止她動作焦急的問道。
“頭,我的頭好疼啊。啊。”楊子痛的冷汗淋漓,突然昏倒在晨風的懷里。
“師傅,你不是說這法術不會對她有什么傷害嗎?可現在為什么會這樣?”晨風很氣極的說道。他怎么越來越感覺自己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