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陣處更是熱鬧,足足有一百多名元嬰后期修士!
其中,賀倪及歸一宗的修士最多,倪獻忠同學(xué)赫然位列其中。
楚天風(fēng)同樣飛到他們頭頂,信手一揮,上百只妖獸呼啦啦從天而降。
陣外的一眾修士嚇得魂不附體,一個個哇哇大叫,縱身就逃。
妖獸們緊追不放,專門找那些修為較差的修士。
倪獻忠同學(xué)運氣比較好,被好幾只妖獸圍在垓心,他奮力搶攻,想沖出重圍。
楚天風(fēng)卻一早就盯上了他,見他沖出,立即悄然跟上,唰的一聲,一劍揮出。
倪獻忠全無防備,當(dāng)場被削成兩截,其元嬰也被劍氣中隱藏的紅獄火燒成灰燼。
楚天風(fēng)收起其戒指,又撲向另一個修士。
于是,傳送陣外劍光霍霍,慘叫連天。
陣中的涂月也給嚇得不輕,她躲在陣中,連神識都不敢外放。
大約十余分鐘后,戰(zhàn)事結(jié)束,傳送陣處人影全無,只剩下一些妖獸的尸體。
楚天風(fēng)連妖丹都沒來得及挖,就迎來無數(shù)妖獸,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呼呼啦啦的向傳送陣沖來,場面極為震撼。
楚天風(fēng)只好召回自己的妖獸,又隨便收了幾只高級妖獸尸體后,匆匆鉆進陣中。
“你沒受傷吧?”見他現(xiàn)身,涂月迅速迎上前,神識掃遍他全身。
“放心,我沒事。”楚天風(fēng)搖了搖頭,神識一動,將受傷的妖獸放出。
“剛才那些妖獸是你帶來的?”涂月又一次雙眼大睜。
“不錯。”楚天風(fēng)晃了晃手臂上的靈獸圈,笑道,“我人品好,撿到一個靈獸圈!
說完,他走到那些妖獸旁邊,取出療傷丹藥,為妖獸們救治。
這一次,妖獸們傷亡更大,只剩下五十幾頭,而且,有一半帶傷。
涂月眼中流露出欣羨,過了一會兒,也走到妖獸群中,拿出丹藥,為妖獸們療傷。
“剛才倪獻忠也在外面。”她的雙眼忽然間有些濕潤。
“嗯?”楚天風(fēng)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滅我涂家的就是歸一宗,還是倪獻忠?guī)ш!蓖吭掠终f道。
楚天風(fēng)恍然大悟,連忙找出倪獻忠的戒指,走到她跟前,把戒指放到她手心,說道:“我已經(jīng)把倪獻忠殺了,這是他的戒指!
“真的嗎?”涂月淚眼婆娑的問道。
“你好好查一查他的戒指,說不定有你們家的東西!背祜L(fēng)點了點頭。
涂月緊緊握著戒指,泣不成聲。
看到她傷心的樣子,楚天風(fēng)心里也不太好受,遂取出一張濕巾,放到她手心。
涂月卻嚶嚀一聲,撲到他懷里,嚎啕大哭。
“對不起!”楚天風(fēng)輕輕說出那三個字。
他知道,涂家一事中,他有錯,當(dāng)然,不是錯在殺了涂應(yīng)龍,而是錯在給涂月帶來了傷害,在他看來,這是兩件事。
好一陣后,涂月才止住悲聲。
二人重新拿出丹藥,給妖獸們治傷,楚天風(fēng)還把靈獸圈中的妖獸盡數(shù)放出,并取出那些妖獸的尸體,讓它們分食。
“那兩只鐵皮熊真憨!”涂月指著地上躺著的兩只鐵皮熊說道。
那兩只鐵皮熊吃飽之后,背靠背躺在一起,互相逗趣。
楚天風(fēng)靈機一動,把那兩只鐵皮熊招至身邊,讓它們各取出一滴精血,送至涂月面前,說道:“從今天起,它們就跟著你好了!
“真的嗎?”涂月聞言,臉上略有喜色。
“你一個人確實太悶,再說,這兩個夯貨修為不低,還可以當(dāng)你的保鏢。”楚天風(fēng)拍了拍一只鐵皮熊的肚皮。
“謝謝!”涂月接過精血,飛快的將它們煉化。
楚天風(fēng)又取出一些繳獲的丹藥交給涂月,說道:“這些丹藥你酌情給它們服用,確保它們的修煉!
涂月接過丹藥,隨手取出兩枚嬰元丹,喂給鐵皮熊。
那兩只鐵皮熊高高得呼呼喝喝,對涂月大獻殷勤。
陣中其他妖獸見狀,也都跑到涂月腳邊,有的給涂月揉腳,有的拿腦袋在涂月身上蹭來蹭去。
楚天風(fēng)不禁大翻白眼,只好又取出丹藥,給每只妖獸各喂了一枚。
好不容易將一眾妖獸打發(fā),二人才走到那圓坑邊,略事休息。
“怎么樣?過得還習(xí)慣吧?”楚天風(fēng)揮出兩個蒲團,將其中一個遞給涂月。
“以前倒沒感覺,今天一看,好像小了點。”涂月接過蒲團,在他身旁坐下。
其實,陣中并不小,只是妖獸們太多,而且妖獸普遍體積較大,很占空間。
楚天風(fēng)思忖片刻,笑道:“我知道有個地方,那里不僅地方大,而且非常漂亮,你一定會喜歡。”
那是九炎紅獅的洞府所在,與這處環(huán)境相比,簡直就是天堂。
“是不是很遠?”涂月聽后,眼中一片神往之色。
“不遠,頂多兩天就到了!背祜L(fēng)聳了聳肩,“我要去賀倪,等忙完了再帶你過去。”
“你要去賀倪?”一聽他要去賀倪,涂月就很緊張,雙手不自覺的抓住他的胳膊。
楚天風(fēng)心中一暖,安慰道:“放心,我只是去參加賀倪的拍賣會,找個好丹爐,還有上品陣法材料!
“可是,賀倪到處是你的畫像。”涂月還是滿臉擔(dān)憂。
楚天風(fēng)嘿嘿一笑,往身邊的妖獸一指:“沒事的,以前我只身一人,尚能殺個三進三出,何況現(xiàn)在有這么多手下。”
涂月心下稍安,但還是娓娓叮囑:“你千萬小心,我等你回來!
楚天風(fēng)不假思索的點頭答應(yīng)。
次日一早,楚天風(fēng)將妖獸們收進靈獸圈,精心化妝一番后,告別涂月,向賀倪進發(fā)。
路上,依然遇到成群結(jié)隊的修士,楚天風(fēng)再沒打擾他們,一律繞道而過。
又行了一日,至第三天中午時分,終于趕到賀倪城。
賀倪城不愧是大倪邦國的首府,面積比楚天風(fēng)見到的其他都城大多了。
同樣,賀倪城四周也有中品護陣,搞笑的是,這護陣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留設(shè)了門戶,很明顯,這招是針對他而設(shè)置的。
城北是座高山,山上,隱約可見一幢幢的古典建筑,此外,還有一道道身穿白袍的身影穿梭其間。
楚天風(fēng)知道,那是歸一宗!
一番斟酌后,他選擇從南面城門進城。
城門口依然高掛著他和西雅子二人的畫像,不過,西雅子畫的比較丑。
入城費十個金幣,有效期一個月,楚天風(fēng)故作大方,買了兩個月。
進得城來,首先踱進一家法器店。
這家店鋪名為天元法寶,面積非常大,分上下兩層,當(dāng)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店中的服務(wù)員竟然有美女!
所以,楚天風(fēng)決定,無論如何都得照顧他們的生意。
“美女,你們這里收不收法寶?”楚天風(fēng)走到一名美女身旁,晃了晃手上的兩個大戒指。
為了不被歸一宗查出,他特意換了兩個戒指戴在手上。
其他戒指則統(tǒng)一束在腰間,用玉簡加以屏蔽。
“道友,請問你有什么法寶?”那美女筑基三層修為,長相很普通,但聲音卻很甜美,跟姜子悅有點相似。
“呃。”楚天風(fēng)略作思索,說道,“我有很多飛劍,從下品法器到下品靈器,我都有不少!
這幾年來,他打劫了不少有錢人,靈草、丹藥、法寶及各項材料都囤積了不少,戒指里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靈草、丹藥倒還好說,畢竟,他有了靈獸圈,以后可能會養(yǎng)很多妖獸,再多的靈草、丹藥都不嫌多。
飛劍、法寶等物卻不一樣,對他來說,那些東西還不如靈石實在。
“哦,是這樣的,下品法器飛劍五百下品靈石,中品法器飛劍一千,上品飛劍兩千,極品飛劍三千,下品靈器飛劍三萬五千下品靈石。”美女朝楚天風(fēng)嫣然一笑。
說實話,這個價格有點低,但楚天風(fēng)不愿多計較。
沒辦法,誰讓本少太富有呢!
他隨手取下一枚戒指,抹去禁制,丟給那美女:“你算一算,該多少靈石。”
那些飛劍上的標識或記號都已被他除去,倒也不怕事后有人來找麻煩。
“你稍等!泵琅舆^戒指,喜笑顏開。
片刻后,她托著戒指,雙手微微有些發(fā)抖:“道友,一共八十九萬八千下品靈石,我給你湊個整數(shù),算九十萬,如何?”
哇嚓!周圍有幾個修士乍一聽到這個數(shù)字,個個雙目光芒大放,熱切的看著楚天風(fēng)。
這也難怪,一般地心世界的金丹修士身家只有幾千靈石,元嬰修士也不過區(qū)區(qū)幾萬,動不動就帶幾十萬出門的,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或者,還有一種可能,那是傻子!
“可以!背祜L(fēng)當(dāng)然不傻,他看了看四周的修士,又向那美女問道,“請問哪里可以買到本屆拍賣會的門票?”
前兩年在賀賴國的時候,他就聽說賀倪拍賣會門票很難買。
但他知道,他很難,這家店鋪的老板或許并不難。
“拍賣會的門票?現(xiàn)在可能買不到吧!泵琅拕偝隹,見楚天風(fēng)皺眉,擔(dān)心他不想賣飛劍,又改口說道,“我也不太清楚,這樣吧,我問一問我們老板!
說完,那美女取出一枚傳訊玉簡,低聲說了幾句,不一會兒,一位中年修士從后堂走出,快步走到二人面前。
那中年修士國字臉,身材修長,元嬰二層修為,看上去還比較和善。
周圍幾位顧客一見,也都紛紛圍上前來。
“小友,我是本店掌柜。”那國字臉元嬰二層手里拿著那枚戒指,向楚天風(fēng)問道,“是你想買拍賣會門票?”
“是的,前輩!背祜L(fēng)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