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啦!”
那粗糙的大手帶過,已經將那一身衣裙完全撕扯了下來,就算雁云夕再快,也擋不住葉天凌的進攻。
又報廢了一件裙子。
雁云夕哭笑不得,也懶得繼續反抗了,看著那著急的人,不由地輕笑一聲,“慢點,別急,你等等……”
說著,小手一伸,親自為葉天凌脫著衣服,柔嫩的小手滑過那寬厚的背脊,雁云夕在心中默記著,五指滑過葉天凌的腰肢,停留在他的胯部,比劃了一個圈圈,暗自將尺寸記了下來。
然而……那在上方的人,早已經全身緊繃,那小手滑過的地方,帶起一陣顫栗,讓他無法平息,黑色的眸子更加的沉重了。
“別停!”低沉的壓抑聲,他的火焰已經完全燃燒了起來。
雁云夕微微一愣,嘴角向上一挑,按著葉天凌的胸膛坐起身來,作為曾經的特工,那取悅男人的方法她有很多,只是,那一件事,打破了她的所有。
不過眼前的人……想到葉天凌被戲耍的樣子,雁云夕再次笑了出來,“我們來玩個好玩的,如何?”
“嗯?”葉天凌挑眉看著雁云夕,硬生生的將自己的欲望壓下,眼前的小東西又想做什么,今天晚上她是屬于他的,誰都搶不走。
伸手將一旁的腰封拿了過來,熟悉的綁上葉天凌的雙手,欣賞著那強壯的身體,雁云夕呵呵笑道:“不許用蠻力,不然就不跟你玩了。”
“嗯。”葉天凌點了點頭,帶著疑惑的目光看著眼前的人。身為端國的君王,他還從未被別人綁住雙手。
這繩子系得非常有水平,若是使用蠻力,繩子會越來越緊,但,不代表著他沒有其他的辦法。
雁云夕對自己系繩子的方法倒是很自信,毫無忌憚的張開雙腿坐在葉天凌的身上,伸手勾起葉天凌的下巴,欣賞著那一張俊美的面孔。
真是找不到用什么詞語來形容他,就連古代的四大美男,放在他的面前,也不能與之相比。他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誰都沒有辦法將他那一分的傲骨剔除。
他,就是這樣自信,就是這樣睿智。那好似星辰般的雙眼內,很少有情緒的波動。
嘴角向上一勾,雁云夕低下頭來,主動吻上葉天凌的嘴。
葉天凌的黑眸更加深沉了,似乎是知道了雁云夕想要做什么,下意識的動了一下雙手,卻被那力道拉扯著,無法掙脫開來。
“葉天凌……”雁云夕低低的在他耳邊淺笑著。
全身的火焰都在燃燒,根本無法停下來。
葉天凌的忍耐已經到了極致,看著眼前的人,恨不得將她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雙手被綁住有多么的痛苦,根本沒有辦法抱住眼前的人,甚至想要抓住她都沒可能。
反觀雁云夕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那五指有意無意的在他身上滑動著,“舒服嗎?”
“嗯!”悶哼一聲,葉天凌看著眼前的人,體內的火焰一發不可收拾。
站起身來,雁云夕緩緩拉開衣衫,她隨意的拔下玉簪,任由著黑色的長發落在肩頭,淡笑著看著對面的人。
“你這是在玩火。”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再這樣下去,就連他自己都懷疑他會不會爆炸。。
呵呵一笑,雁云夕伸手勾住了葉天凌的下巴,向上抬起,霸道的笑道:“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女王嗎,今夜,我要在上面!”
“哼!”冷哼一聲,那坐在床上的人猛地一震,紫色的劍氣切開反綁住他雙手的腰帶,他敏捷的身影就跟獵物中的豹子一般,猛地抱住身前的人。
“你,你耍賴!”雁云夕嚇了一大跳,連忙避閃開去,只是她快,哪里快得過眼前的葉天凌,那一雙鐵臂環抱著她纖細的腰肢,她就好像是布娃娃一般被丟在床上,半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迅速低頭吻上那柔嫩的唇瓣,葉天凌早已經化為一頭餓狼,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吃抹干凈。一夜荒唐,也滿足了眼前的人。
這一夜,她在上面。
只是,她那力氣太過弱小,根本不足夠讓那頭夜狼滿足,他也只能勉為其難的居于上位,狠狠地要了她幾次。直到大半夜,才收槍作罷,抱著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雁云夕在艱難之中穿上衣服,看著全身那密密麻麻的小紅點,整個人的脖子都紅透了。一手按著自己的腰,兩只腿到現在都還打著顫。
當看到那什么事都沒有,安然翻上馬上的男人,雁云夕真的很想用長劍對著那屁股戳一下,讓上面的人摔下來。簡直喪心病狂,昨天晚上那么兇殘,今天早上就跟沒事的人一般。
她不得不佩服這男人的體力了,怪不得古代的君王都要娶上三宮六院的妃子,這個樣子下去,她怎么可能遭受得住?
吞下那紫紅色的藥丸,雁云夕也翻身上馬,只是雙腿就跟豆腐一般發軟,最后在無奈之下,跟葉天凌同騎一匹馬,實在太累的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反正不管發生什么事,眼前的人,都會為她擋下來的。
“天凌,小云夕她怎么了,看上去很累的樣子?”浪季飛不忘“好心”問候,目光落在那小紅點上,已經明白了過來,卻還是不忘挑釁一下。
看著葉天凌面不改色心不跳,浪季飛只得伸手將那抄寫下來的配方遞給葉天凌一份,呵呵笑道:“好東西,我昨天確認了一下,確實是滋補的。我想你每天這么勞累,也應該需要補補身體,不然小云夕不滿意,投入了我的懷抱,我可是會笑納的。”
臉色兀的沉了下來,葉天凌看著手中的配方,冷然轉過頭去看著浪季飛,“你,真的不行?”
“去你大爺的,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浪季飛差點一口口水噴了出去,這他媽說的是什么事啊,他好心好意把這東西給了葉天凌,結果他居然來了這樣一句話,浪季飛的鼻子都快氣歪了,怒氣沖沖的看著葉天凌。
淡漠的收回配方,放在最貼身的衣衫內,那依舊冷淡的人拉著馬韁,“那你為何會有這配方?看來云夕說的是真的,如果是假的,那你為什么不成親?”
“這個……”撓著自己的腦袋,浪季飛尷尬的一笑,“男人嘛,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我不成親,也有苦衷的,你不知道啊,我……”
“知道你不行。”就連一旁的絕殺都接了出來,那帶著鄙視的雙眼瞥了浪季飛一眼,繼續朝前方而去。
而那正在說著話,卻被絕殺打斷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脫口而出,“我不行,這苦衷……去你媽的,你才不行,絕殺,你是不是皮又癢了,下次我來幫你包扎,每個傷口上都必須撒上鹽巴和辣椒!”
那氣得面紅耳赤的人,狠狠地瞪著絕殺,繼續拍著胸脯說道:“爺爺我可是每天都有一柱擎天,比葉天凌還男人呢,你這個小毛孩懂什么,說不定連女人都沒碰過……”
“你有碰過嗎?”葉天凌拉著馬韁,繼續朝前方飛馳。
絕殺快速跟上,那兩道身影在山間奔馳開去,只剩下浪季飛在山間石化,獨自在風中凌亂。
隨后,那怒吼聲震破山野,險些將山林間的石頭震碎。
“出什么事了?”睡得迷迷糊糊的雁云夕揉著雙眼,拉扯到了疼痛的老腰,不由地趴在葉天凌的懷中,暗自揉著自己那柔弱的腰。
葉天凌朝后面看了一眼,淡然笑道:“沒事。”
這小東西,居然把這樣的配方給了浪季飛,普通的藥材,就能配出這樣的東西,若是拿到市場上去販賣,說不定能夠大賺一筆。
對于那些男人來說,這個,就是救星。
“浪季飛,你怎么了?”看到后面那滿臉怒火的人,雁云夕不由地打著哈欠,目光鎖住前方,淡笑道:“還有十來只小老鼠蹲點,我們來的時間可是剛剛好呢?”
微風漸起,山林間的殺氣迸發,三匹馬兒同時停了下來,屹立在那山坡之上,看著前方的樹林。
浪季飛淺笑著,黑眸早已經鎖住前方,右手朝著前方揮出,那藍色的劍氣破空而出,化為一道閃電朝著對面的樹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