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爵風(fēng)嘴里含著一支玫瑰花,把許晚晚壁咚在墻上。
那叼花的痞帥樣,簡直不要太迷人。
許晚晚的氣息都頓了。
靳爵風(fēng)低下頭,吻上許晚晚的唇,把玫瑰花的花枝過度到許晚晚的口中。
他輕離她的唇,妖孽一笑:“元旦快樂!”
許晚晚:“……”
天,她被撩死得了。
心里甜蜜得飛起來,可是面上的小傲嬌卻得維持一下。
許晚晚把玫瑰花取下來,輕呶嘴:“才一支!”
“撿的,你還想幾枝!苯麸L(fēng)壞笑。
許晚晚:“……”
嘴巴一嘟,便把玫瑰花輕輕的甩在靳爵風(fēng)的身上,靳爵風(fēng)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懷里,附在她耳邊溫情款款:“一支代表唯一!
許晚晚:“……”
心房早就掉進(jìn)蜜罐子里了。
不管他送她幾枝,她都開心。
“好吧,勉強接受!
“還生氣?”靳爵風(fēng)溫問。
許晚晚呶嘴。
看著女孩子小嬌嗔的樣子,靳爵風(fēng)扣上許晚晚的手:“來,讓你消消氣!
“怎么消?”
靳爵風(fēng)一臉神秘,拉著許晚晚朝地下室走:“你一定喜歡。”
許晚晚:“……”
難道是要揍人么。
嗯,她想得沒錯,靳爵風(fēng)把她帶到了地下室的健身房,指著懸吊在室中間的一個沙袋說:“知道是什么吧!
“沙袋!
“嗯,把它當(dāng)成我,揍上去!
許晚晚:“……”
“我沒那么不講道理!痹S晚晚哭笑不得。
靳爵風(fēng)拉著她走過去:“你不是說,女孩子可以不講道理,要哄?”
許晚晚:“……”
他還當(dāng)真理了。
哎!
其實,不管以后如何,她想那么多,都是杞人憂天,F(xiàn)在,她和他,只需要相愛在當(dāng)下,就足夠了。明天的種種都是未知數(shù),過好每一天就不遺憾!
何況,本就不是靳爵風(fēng)的錯。
“好了!痹S晚晚軟下語氣。
靳爵風(fēng)抬起她的下巴,溫望著她:“不生氣了?”
“本來就沒生了!痹S晚晚嬌俏的說,“要是生氣,就不會給你送鵪鶉蛋來了。”
“那昨晚,你怎么了,能不能說說!
許晚晚撲進(jìn)靳爵風(fēng)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他,心里愛意泛涌:“你沒有錯,是我自己想太多……總之今后,你不要再對我說死字!
“生老病死,不是正常的輪回?”靳爵風(fēng)不解。
“叫你不說,還說!痹S晚晚輕嗔了一下,秀眉挑起,小生氣的模樣。
“好好,不說,不說!苯麸L(fēng)捏捏許晚晚的小鼻子,“小迷信!
“就是不準(zhǔn)!
“嗯,不準(zhǔn),我們都不說!苯麸L(fēng)整個人都溫軟下來,把許晚晚摟在懷里,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像在安撫嬰兒一樣。
許晚晚抱著他,把臉埋在他的胸口。
兩人就這么靜靜的抱著,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經(jīng)覺得很溫馨。
靜謐之中,許晚晚偏過頭,看著沙袋:“經(jīng)常打這個,是不是打架就很厲害了?”
“想學(xué)?”
許晚晚笑笑。
“來,我教你!苯麸L(fēng)松開她。
許晚晚俏皮:“你不怕把我教會了,我揍你啊。”